任我狂說道,而四周的大漢頓時向著曹破天走了過來,曹破天如今中了招,此時此刻,卻是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有心想要反抗,但是身體酸軟,卻是提不起一絲的力量,只能被幾名大漢押著向下走,他面色不甘,抬頭,對著任我狂開口道︰「你不覺得自己高興的太早了嗎?雲鶴天,雲瑤都還沒有回來,你就真的以為他們死了?」
聞言,任我狂頓時就冷笑了起來,一臉憐憫的看著曹破天,道︰「哎呀,曹兄啊曹兄,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有這種時候,不過你還是省省吧,三天的功夫,誰打架可以打上三天,結果如何,你我二人心中應該都早就清楚了,我現在就算除了你,又能怎麼樣?」
說著,任我狂揮了揮手,而那幾名大漢見狀,頓時不再猶豫,直接押著曹破天便走了下去,對于他們來說,無論曹破天以前是誰,現在,他只是一個囚犯,一個囚犯而已。
任我狂的府邸里就設置有私家牢房,所以曹破天自然是不用擔心沒有地方去,此時此刻,被囚禁在任家的私人牢獄中,手上被牢牢的固定了手銬鐵鏈。
雖然曹破天已然中了招,但是任我狂為人謹慎,就算是如此,依舊不放心,還跟曹破天固定了手銬鐵鏈,這樣一來,曹破天才是真正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而解決了這件事情之後,任我狂也是心情大好,此時此刻,德陽城中已經再也沒有可以制衡他的人,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成為德陽城的城主。
心中一念及此,任我狂頓時就激動興奮了起來,一時間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緩緩的平復了下來,叫了一幫人來到身前,這些人,平常的時候都是任我狂收羅的人手,但是在此時此刻,任我狂卻是沉吟著詢問這些人,道︰「你們說,曹家的人,我應該怎麼辦?」
幾人聞言,頓時面面相覷,其中一人想了想,道︰「大人,如今德陽城已然塵埃落地,那麼,你就是我們當之無愧的城主,只是,曹家在德陽城中,卻是也有一些聲望的,如果做出了他們的事情,恐怕很多人都不會依附我們的,所以說,我建議大人從輕發落。」
听完這個,曹破天又轉過頭,听了其他的等人的建議,而後微微沉吟了一下,卻是不由的搖起了頭,道︰「這樣的話,倒也不是不行,只是……罷了,就抄了他的家。」
任我狂說著,而幾人聞言,頓時便是面面相覷,不明白老大這是在想要做什麼,不過好的是,任我狂一旦下定了決心就不會再去听取別人的意見,而這一次的講堂也就到此為止,任我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麼轉頭,看著窗外,道︰「那麼沒事的話,大家都下去吧。」
說著,便揮手屏退了眾人,而任我狂則是一個人靜靜的看著風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或許是在想雲笑笑以及雲鶴天吧,畢竟兩人一日不會來,對于任我狂來說,就是一把懸在頭上的刀,只是雖然不知道這刀到底存不存在,但是任我狂依舊是忍不住去擔心。
不過好在,他不是一個善于擔心的人,沒有過多久便已經將這件事情壓在了內心得深處,讓自己保持著從容淡定,希望雲笑笑不要回來。
他這一邊,任我狂滿心祈禱著,而在另一邊,昏迷了三天三夜之後,雲笑笑卻是突然有了一些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