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荒棄已久的的小屋,此時屋內的空間突然一陣扭曲,接著便閃現出一個頭戴著只露出一只眼楮的面具,身穿黑底紅雲長衣的奇怪人士,正是之前救下宇智波鼬的神秘面具男,面具男打了下四周,接著那只露出的眼前一陣扭曲,整個房內的灰塵盡皆被吸收到了他的眼內。
看到房內基本清潔,面具男眼前又是一陣扭曲,接著就見有2個物事從眼內出來落在那破敗的大床之上,看著床上的那個男人,面具男的眼神有一種強烈窺視,不過剛剛出現就被他隱藏了下去,面具男喃喃的說道,「既然不知道你還要多久才能開眼,那我就只好將時間提前幫幫你,可不要恨我啊,鼬,呵呵,那麼就暫時的分開了,霧隱村那邊我可不能長久離開了。」說完就扭曲空間一閃不見,原來床上二人正是宇智波鼬與鳳蘭。
待得面具男離開後過了一段時間,床上的鳳蘭手指微微動了動,隨後閉著的雙眼一陣微微顫動,隨即緩慢的睜了開來,醒來的鳳蘭疑惑的看著眼前破敗的天花板,剛醒過的她思想還很模糊,隨即皺著眉頭慢慢的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接著不久便听她發出一聲尖叫,原來她已經記起來前因後果,而她記憶的最後片段就是自己被人擊飛倒地,然後敵人全部朝著鼬圍攻而去,最後就沒有了,因為她已經昏過去了,此時她心急宇智波鼬的狀況,所以才尖叫了起來,她心急的四下張望,企圖發現宇智波鼬的身影,不過當她轉過頭的時候,小臉一瞬間變的通紅,看上去別有一番風韻。
不過此時的鼬注定是看不到了,因為他的臉色發白,眼楮也是死死的閉著,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看到鼬的模樣,使得惱羞不已的鳳蘭收回了準備扇鼬耳光的手,不過那張紅撲撲的臉還是沒變,畢竟這麼大沒和男人有過曖昧的她一下子發現和一個男人睡在一張床上,那心情可想而知。
知道現在情況緊急,鳳蘭還是死死的壓住了內心的嬌羞之感,因為從鼬的表情上就能看出鼬此時的狀態,知道不趕緊治療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雖說如此,但是鳳蘭也沒有莽撞的就立刻去給鼬治療,因為她可是記得自己之前的狀態,本身被人重傷加上服用藥物的反噬,她的情況好不到哪里去。
沉下心來的鳳蘭閉著眼楮慢慢感覺著自己的傷勢,查出的結果讓她大吃一驚,因為她發現本應被藥物反噬的身體居然一點事也沒有,就連被人重傷的部位也停止了惡化,緩慢的在慢慢恢復,倒是身上其他的小傷到時沒什麼變化,知道情況緊急的鳳蘭將心里的疑惑壓了下去,用著醫療忍術給自己幾處重傷的部位草草的治療了幾下,至于一些小傷口她從懷中掏出一些粉狀的藥物直接灑在了傷口上就不管了。
作完這些的鳳蘭下了床,站著將鼬慢慢的從床里面移到了外面,然後將鼬的衣服盡皆切開,不一會床上的鼬除了一個短褲以外全部光光的,而我們的偉大醫生鳳蘭小臉則是紅撲撲的。
看著鼬那健美的身體,鳳蘭暗暗的呸了一口,想到自己怎麼這麼色,人家只是一個孩子而已,壓住了顫動的雙手,慢慢的檢查起了鼬的狀況,隨著檢查的時間慢慢過去,就連鳳蘭也不知道他那嬌羞的臉已經變得非常的嚴肅,那顫動的雙手也是異常的沉穩。
從查看的結果來說,鳳蘭知道鼬的狀況很不理想,不說那些無數的小傷口,就光重傷部位就有五六處,這些都還好辦,更嚴重的就是鼬此時的體內,此時他的體內傷勢極為嚴重,鳳蘭知道這應該是鼬服用那藥物的副作用了,這點她沒辦法幫忙,想來他服用的藥物應該是他們宇智波家族中生產的,之後的反噬他們家族應該也能解決才是。
想到這里的鳳蘭暗暗松了一口氣,接著便神情專注的給鼬治療著那些重傷部位,時間整整過了一個多小時,鳳蘭才將鼬的幾處重傷部位治療完,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查克拉了,看著那些無數細小的傷口,鳳蘭也只好給上面涂上了藥粉,接著身心勞累的她靠著床邊沉沉睡去。
與此同時,雷之國的一處海岸線,在海邊懸崖上有著一個僅能容納兩人大小的小洞窟,此時正由一個人神情疲憊的躺在里面,此人正是之前與宇智波鼬,鳳蘭分離的油女範麻,當時他知道事情輕重,所以在鼬他們犧牲自己給他突圍時機之後,一路上立馬改變的著路線直接朝著最近的海港奔去,一路不停以全力狀態奔走的他直到此時才到了這處海港周圍的海岸,隨後找了這麼一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現在的油女範麻可沒有一絲的力氣了,而且之前的戰斗還受了不小的傷,現在沒有醫療忍者的情況下,也只有自己草草的涂了一些之前鳳蘭發給每人的藥粉,不過這些對于油女範麻來說並不重要,此時他的內心可是充滿了痛苦,同時也是此時他的心中想起來很久前的一件事,那時候他還非常的小,記得當時村中一位偉大的存在,為了救同伴而放棄了任務,之前他還暗自鄙視那人,想著任務肯定是最重要的,直到此時為了任務放棄同伴的他終于受到了折磨,這種痛楚遠遠超過他身上的傷痛,不過劉鳴的重要性對于他們來說不得不這樣,同時劉鳴也是他們的同伴之一,如果從頭再來一次的話他還是會選擇這條痛苦的路,越想越痛苦的他最後終于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