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劉鳴諷刺的話,那男孩也沒有生氣,而是焦急的看著眼前這人,不知道怎麼的,他總覺得對方說的話非常可信,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第一次見面的人有這種信任的感覺,其實這並不是他的錯覺,而是劉鳴暗暗施展了一點手段,他說話的時候附帶上了一點點的神識來蠱惑著對方的精神力,說是忍術的話還不如說是個小道術恰當,不過這招術也只能對于那些精神力不強的人才起作用,一般精神力較強的人也許開始也會受到一定的蠱惑,但是隨即就會清醒過來的,所以對付那些人使用這種招數反而得不償失,不過在眼前這個輝夜一族的孩子身上,劉鳴能感覺到對方在精神力方面簡直是不堪入目,所以才會用上這種小伎倆,畢竟劉鳴不認為他隨便說說就能將對方給弄過來。哈
看著這男孩焦急的模樣,劉鳴朝著他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其實這個問題你想想就能知道的,你們輝夜一族在水之國也不過是個比較強悍的血跡家族而已,怎麼能和霧隱村比了,實話不怕告訴你,我與霧隱村也算是敵人,上次殺了他們一個小隊的忍者之後,接著被他們追擊部隊全面追殺,那日子真不想回憶啊,依我看光他們那次追擊的部隊就能滅了你們家族了,現在等你趕去的時候他們都已經死了,你去不去已經沒有絲毫的意義,不過是去送死罷了」
听到劉鳴所說的話,那男孩仿佛已經看到了家族中的族人全部身死的情景,不過要劉鳴好奇的是那男孩身上並沒有絲毫的悲傷,而是一副迷茫痛苦的模樣,只听那男孩低聲說道,「為什麼總是這樣,總是一個人的活著,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好不容易被放出來,結果他們全死了,又成孤單的一個人了,活著究竟有什麼意義,我的存在到底是為了什麼,啊,啊。」說著說著就抱著頭痛苦的蹲下,劉鳴身後的白看著那男孩痛苦的模樣,走上前去輕輕的拍著他的肩,那男孩看到有人拍自己,神情慢慢恢復了過來,抬頭一看,只見白清澈的雙目微笑的看著自己,看著白那絕世容顏,他不由的臉紅了一下,隨即推開了白的手,尷尬的說道,「我沒事了,謝謝你,小姐。」,被人叫做小姐,白的臉上一下子浮出了一絲尷尬,手也停在了空中。
劉鳴听完那男孩自我的說話,大概知道這個男孩對于全族被滅的事怎麼沒有絲毫的悲傷了,听他說法他應該是一直被一個人的關押著生活的,現在輝夜一族攻打霧隱村所以將他放了出來,而那男孩痛苦的緣由也不過是對孤單對未來迷茫的反應罷了,對于白被人叫做小姐的事,劉鳴到不感覺意外,畢竟那妖孽的長相卻是女性化,看著那把情緒恢復過來的男孩,劉鳴開口說道,「生活究竟有沒有意義,一個人的存在究竟是為了什麼,這些我都不知道,其實我覺得這些都是毫無價值的事情,我們能在這里相遇其實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們在人生上都選擇了活,而不是死,死了一切都結束了,而活下去的話將會有多的變數,就像你在這里遇到了我們,我們在這里遇到了你一樣,如果你不再想孤單的話,就跟著我們吧,至少在我們這里沒有孤單的存在,白,時間不早了,而去霧隱村受到攻擊之後肯定會對整個水之國進行一次大清查的,所以我們得走了,趕緊離開這個國度,不過以後我會帶你回來的,那時候你將是這個國度的主人。輝夜一族的男人,怎麼決定看你自己的抉擇了。」說到這里就帶著白朝著前面繼續走去。
那男孩看著與自己擦身而過的二人,臉色的迷茫慢慢的消失了,看著劉鳴的背影充滿了堅定,最後直接跑到了劉鳴身後,與白並肩的走著,不過他還是喜歡悄悄的看著白,每次看到白望向自己的時候都心虛的收回了目光,而小臉上則是紅紅的,就這樣三人朝著劉鳴的目的地慢慢的走著,原地只剩下了遠傳傳來的聲音。
「對了,既然你跟著我們了,那就自我介紹下吧,我叫漩渦鳴人。「
「大人,我叫輝夜君麻呂。」
「我叫白,君麻呂,我有件事要鄭重的告訴你」
「白,什麼事你說吧」
「請你以後別偷偷的看我,其實…其實我是一個男孩」
「啊,白你是個男孩子啊,其實…其實我看你不是因為你是男是女,而是我覺得你身上的氣息很溫暖。」
「哈哈,白,看來這回是你自己的問題了,君麻呂可絲毫沒有往那方面想啊,想不到白你這麼大點年紀就能想到那個方面,看來你隱藏的很深啊,在我們三人里面,看似單純的你最不單純了。」
…………
………….
傍晚十分,霧隱村一處據點,此時火光四濺,據點里面血光橫流,躺滿了死去的尸體與眾多仍在死亡線上掙扎的重傷號,不過此時場中站著的人全部是身穿霧隱服飾的忍者,看來與他們對敵的人要不就是死光光了要不就是逃之夭夭了,此時霧忍們將敵人的尸體全部仍在了一堆,最後形成了一個小山坡,一個霧忍向著一個看似領隊模樣的人說道,「大人,敵人已經全部斬殺,此次我方損失………以上就是敵我雙方的傷亡數據。」
在霧忍們統計傷亡數據的時候,他們並不知道離他們較遠的一處高山坡上,有著一個詭異的男人正看著他們這里,而那男人的身後則躺著2個昏迷不醒的人,要是霧忍看到的話肯定會立馬招呼過來,因為那兩人正是先前進攻他們的敵人中的一員,而他們的敵人正是赫赫有名的——輝夜一族。
詭異的男人收回了望著據點內的目光,隨即轉過頭看著眼前2個昏迷不醒的人,突然從他嘴中伸出一條長長的舌頭舌忝了舌忝他的嘴唇,只听到興致索索的說道,「想不到曾強大無比的輝夜一族也步入了水無月一族的後塵,就此族滅,只剩下這2個人,不過情報上說輝夜一族有個徹底覺醒了血脈的人怎麼沒有看他出現了,可惜啊,不然當做我的容器該有多好啊,眼前這2個人可當不了容器,不過當做研究材料也不枉跑了這以躺,希望你們能給帶來收獲,呵呵。」說完就見他與地上那2人慢慢的深入地下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