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丹宗弟子
「年份過千年的血靈草!」老者一直都保持微笑的面容,此刻微微一變,驚呼出聲!能讓一名九鼎商會中,見識過諸多寶貝的主事驚呼,這血靈草,足可以見其不凡。
「怎麼樣?這位道友,能否請動你們商會的煉丹大師,煉制血靈丹?若是可以說動這位煉丹大師替我煉制血靈丹,我願意支付靈石。」夏啟收起血靈草,再度開口問道。
「支付靈石倒是不必,不過若是老朽能夠請動煉丹大師,不知道煉丹的報酬,能否用一顆血靈丹抵押?」老者微微思索了一下,開口道。
「這……一株血靈草,最多煉制三顆血靈丹,而我們兄弟二人都需要血靈丹,若是不足三顆,那是絕不可能拿出一粒作為報酬的。」夏啟十分堅決的開口。
「哈哈,兩位道友還請放心,我請的這位煉丹大師,六品丹藥也不知道煉制了多少,已經是接近煉丹宗師的存在,血靈丹雖然少見,但是也不過是五品丹藥,若是大師出手,三粒血靈丹,絕對可以煉制出來!而且我可以做主,若是不足三粒血靈丹,九鼎商會絕對不收取任何的報酬!」老者笑著開口,對口中的煉丹大師,極有自信。
「血靈丹煉制出了最珍貴的血靈草之外,還需要一些靈草,數量不少,若是九鼎商會能夠也一並承擔,那就按道友所言,有三粒血靈丹,就拿一粒當做報酬!」夏啟有些得寸進尺的開口。
「好!成交!二位還請等待一日,明日再來,兩粒血靈丹,雙手奉上!」老者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答應下來。
血靈丹,對于金丹期以下的修士來說,可以說是保命的靈丹,其中唯一珍貴的就是血靈草,實在少見,其余的材料倒不是很難找,憑著九鼎商會的能力,想來十分輕易就可以湊齊了。
………………
離開九鼎商會,夏啟與吳品二人,朝著丹宗在這臨水城中,接收任務設置的地點行去。
一路上,人聲鼎沸,這一條大街,人頭攢動,兩人的耳邊,不停的傳來對丹宗這一次發布的任務的議論,還有一些已經完成任務,可以進入丹宗的修士的議論。
費盡千辛萬苦,兩人終于是靠近了丹宗接收任務所在的大殿門口。
宮殿高大威嚴,門口兩位丹宗的弟子站立,氣息強烈,修為竟然是築基期修士,眾多看熱鬧的修士,在這門口,都是隔了幾米的距離,小聲的議論,似乎害怕惹惱了丹宗。
越過人海,夏啟與吳品二人在一堆修士驚訝羨慕的目光中,進入了大殿里面。
與大殿外面的熱鬧相比,大殿里曼卻是十分冷清,安靜無聲,憑添了幾分威嚴,讓人不敢大聲說話。夏啟二人也安靜的隨著一名領路的修士向前行去。
很快,二人被帶到了大殿里面一張桌子面前,桌子後面,一位老者端坐,在桌子面前,有一名修士,手中拿著一顆嗜血禿鷲的鳥蛋,似乎也是在交任務。
「是他!」
夏啟和吳品二人,看到這一名修士的背影,頓時心中一震,差點驚呼出聲!
這是一名中年修士,一身黑袍,此刻一臉笑容的正在交任務。但是夏啟兩人卻是一眼看了出來,這一名一臉溫和笑容的修士,正是當日第一次吳品得到嗜血禿鷲兩枚鳥蛋的時候,奪取一枚的中年修士!
當時,中年修士從天而降,一臉冷傲,滿是肅殺之氣!而此刻,中年修士面容未變,但是氣勢卻變化太大,此刻再無半分冷傲之意!
似乎感受到了夏啟二人的目光,中年修士側頭看了二人一眼,如夏啟二人看到他一般,也是眼中流露出來驚訝的神色,同時還有一抹冷冽殺機,一閃而逝!
「好了,唐奕,三日之後,再到這里來,隨我進入丹宗,成為丹宗的正式弟子!」桌子後面的老者,將唐奕手中紅芒閃閃的嗜血禿鷲鳥蛋收了起來,冷聲開口。
這是丹宗派出來接收任務的弟子,修為也不過是築基期,但是面對同樣是築基期修士的唐奕,卻絲毫沒有看在眼中,一股骨子里面的高傲,表露無遺!
不論如何,門派弟子,對散修的態度,都是不會改變的!
「你們兩個,報上姓名,拿出嗜血禿鷲的鳥蛋。」桌子後面的修士,再度開口,聲音平淡,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夏啟!」
「吳品!」
夏啟二人報上姓名,同時拿出嗜血禿鷲的鳥蛋,兩顆嗜血禿鷲的鳥蛋,散發紅芒,如同血絲,隱約之間,這大殿里面似乎都染上了一層紅芒。
嗜血禿鷲鳥蛋的光芒,終于讓這一名修士抬頭了,老者面色紅潤,眉毛雪白。他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收起嗜血禿鷲的鳥蛋,同時右手光芒一閃,出現了兩個儲物袋和兩塊玉牌。
「這是嗜血禿鷲鳥蛋的靈石,一人一萬。兩塊玉牌是你們的身份玉牌,三日之後,再來此地集合,進入丹宗之內。」老者揮揮手,讓二人可以退下。
連同儲物袋拿著,夏啟兩人也不在意老者的態度如何,面露喜色,告辭一聲,退出這寬大空曠的大殿之內。
走出大殿,外面無數修士,羨慕妒忌,各種眼神,不一而足。
在眾多修士之中,夏啟的目光,一下就看到了那剛剛出來的唐奕。
此刻,唐奕恢復了在四方絕谷之時的冷傲,面色冰冷,目光陰寒的看著二人走出大殿。
「夏啟,這唐奕當初搶了一枚嗜血禿鷲的鳥蛋,現在還一臉殺機的盯著我們,難道他還想要找我們的麻煩嗎?」
修為到了築基期,吳品感覺也非常敏銳,同樣看到了暗含殺機的唐奕,他眉頭一皺,眼中同樣閃過一抹殺機。
「還有三天的時間進入丹宗,這一段時間,沒有必要再生是非。我們在這臨水城等待三日,三日之後,進入丹宗!想來到了丹宗,不管有什麼恩怨,在門派之下,都會被壓制,不敢亂動的。」夏啟面色平淡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