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15
驚人的爆發力,令人措手不及,許諾的身軀只覺的再慢慢的縮小,而他的臉卻在漲的酒紅,再由酒紅變成了醬紫。錢寬得意洋洋,洋溢著一臉天下無敵的狂笑,「哈哈哈,我說過我會讓你後悔的,你就好好的嘗試嘗試身體被擠出汁的味道吧。」
許諾全身都被束縛,艱難的顫聲說道︰「這,這就是你的格斗術?一點都不像。」
錢寬咧嘴笑出聲來,「誰說我的格斗術就要講究格斗的啊,有些時候慢慢的玩死一個人會好過和人講究武藝的切磋。」
許諾暗暗的大罵自己太過大意了,竟然沒有想到錢寬有的一身的蠻力,心中的確有些後悔。曲周子大喝迎來,「同學,我來幫你!」
然而,許諾卻艱難的晃了幾下腦袋,說道︰「不要過來,我要和這怪物痛快的打一場。別打擾了我的雅興了。」
曲周子無奈的把手插進自己的口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真是拿你沒辦法呀,你要強就讓你要強好了,但當你真的不行的話就叫一聲,看我曲周子如何一拳打倒他!」
許諾放下心來,對錢寬道︰「我想我們會打的很開心的!」
錢寬道︰「不,我打的一點都不開心,因為我只想把你做掉!」
許諾的腳微微有些月兌離地面,而錢寬的力氣巨大,似乎並無放過許諾的意思,硬是把許諾抱得緊緊的。忽然,許諾用力的一蹬腳,一個華麗的腳撞擊地面,震得錢寬的身體有些搖晃,身體終于站立不穩了。隨著一聲「轟」的劇烈撞擊,錢寬硬是被撞擊在了地上。
這一跌撞傷的不輕,錢寬本身就是體重的人,哪里經得起這麼一擊。與地面撞擊的疼痛感,讓錢寬不顧一切的松開了手,他氣得青筋直跳,怒嗔道︰「我要殺了你!」
登時錢寬掏出了一把槍,許諾猛地一驚,「你,你想干嘛?」
錢寬拿槍指著許諾,笑道︰「我覺得用槍殺死一個人會比我用力格斗來殺死一個人要快速的多。」
許諾愣在了原地,盡然忘記了要躲。「砰!」這一道如閃電般的子彈擦過空氣,再由空氣中被攤開,然而角度著實是被打偏了。
「夠了,別再打來。」手掌心有些許的血花滴下,說話之人正是戰虎。
錢寬情緒難受,更加凶狠的瞪著戰虎,手指顫動,失望的喝道︰「你,你怎麼幫起外人來了?」
神尾走了過去,和錢寬擁抱了起來,偷偷的說道︰「再這麼打下去毫無意義,我們沒有必要讓徐天錦立功,這次我們輸定了。」
而此時,黑白老怪幾人既然情不自禁的松掉了自己的對手。
「大局還沒定下,我們怎麼能夠輕易言敗呢?」錢寬不甘心,他是四大將之手,自然最為自大,說話的分量也最足。
此時戰虎也走了過來,很小心的拍了拍錢寬肩膀,一邊點醒道︰「再打下去,誰最得利?」
錢寬想了想,鄭重的說道︰「我們!」
「糊涂!」哈爾哈木耳也忍不住罵了一句,大聲說道︰「徐天錦是想借這次的名義,讓我們堵搶眼,他是想讓我們死啊,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錢寬依舊不解,眨著大眼楮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不解的止錢寬一個人,而是除了神尾以外的所有人。
神尾見狀知道大家還沒理解過來,于是解釋道︰「我們是武將,有著和徐天錦一樣的位置,甚至龍老大有事都會叫上我們。這麼說吧,龍若天每次出席幫與幫的大會都會叫上我們,干架的時候肯定就更加不可能遠離我們。而徐天錦呢,他是一個謀士,出謀劃策倒是可以,但說到保護龍老大,他就不行了。你們想想,假若你是徐天錦,在這次的機會中你們最想怎麼做?」
哈爾哈木耳突然想到什麼,出聲說道︰「如果我是徐天錦,就會借著這次的機會做掉你們。」
「正是!」神尾打了一個響指,繼續說道︰「這次徐天錦的目的正是如此。」
「那難道龍老大不知道嗎?」戰虎心里最急,他很想把徐天錦給宰了。
神尾道︰「這個憂慮就是龍老大告訴我的。」
「只告訴你一個人?」哈爾哈木耳的智商是除了神尾之外的最聰明的人,所以他的問題最具有代表性,要問的始終都是大家想問的。
「是啊,告訴你們了,只怕你們當天就把徐天錦給安排了。」神尾淡然答道。這話在理,四個漢子中,神尾的理智算是最不錯的,雖然為人高傲,但他卻是最心細的人,他的話,其他三人從來都不曾懷疑過。
「那龍老大還讓我們來干什麼?」戰虎模模自己的大頭,平時一貫看起來盛氣凌人的他,此時也有了女性般的溫順。
神尾望向了遠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龍老大這是愛惜人才啊,徐天錦是龍老大的愛將,他自然就得照顧徐天錦的感受。」
「他的心情是舒服了,那我們怎麼辦?」戰虎很是不滿,不吐不快。
神尾又嘆道︰「這就是龍老大的為難啊,即愛武將,又愛文將。這徐天錦雖然心胸狹隘,但他的卻是龍若天的左膀右臂,這天下有一半的功勞是他的。老大可能為了我們這幾個臭蟲子和他翻臉嗎?」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做了他?」說到做人,這錢寬可是干勁十足。
他們聊得很暢談,完全忽略了身邊的敵人,亦或是此時已經變成了朋友。許久許久,神尾才嘆息一聲的說道︰「做了他,那龍老大今天後的幫派怎麼辦?」
新的問題,新的無奈,戰虎道︰「我不想回去了,回去憋屈,一想到徐天錦那張自以為是的面孔我就覺得討厭,再說了這次徐天錦要我們死,我們回去不是正好中了他們的圈套嗎?」
神尾伸手一指,「他們可以幫我們這個大忙。」
所指之處,正好是黑白老怪盤踞在一起的地方。然而,此時的幾人既然在斗地主。
曲周子見有人往這邊走來,疲倦的抬起眼楮,「講完了嗎?」
許諾有些睡意,同樣出聲道︰「看樣子應該是了,說的我都困了。」
黑老怪直接道︰「不給力啊,這幾個貨還真能墨跡。」
白老怪扣鼻屎道︰「的確是不給力,也不知道現在墨跡完了沒有。」
神尾欲哭無淚,感情自己大半天的對白地方全然都不敢興趣,只是拍著白老怪的肩膀道︰「我們想求你幫個忙。」
白老怪一臉掛著和諧的笑容,直白到︰「有些你就盡管說吧。」
神尾沒有思索,趕忙道︰「我們想去你們那做客,而且還希望是以被你們逮捕的名義去你們哪里做客,可以嗎?」
這事可就真的奇怪,而且是莫名其妙的奇怪了。你神尾去握方做客本身就是變態,沒想到你丫的居然還能想出無聊的要求來。求虐呼?黑白老怪的那方人如是這麼想,心中的疑團一時之間解不開。
見這幾個人的表情怪異,這神尾馬上繼續說道︰「你們不用驚訝,這幾天我們如果不在徐天錦的手下做事,不是更好?」
許諾托著自己的下巴想了會,如是說道︰「好是好啦,但你們突然闖進我們的領地,我怕你們用的是潛伏計,再或者進入我們的領地挑撥離間,我們可就真的虧大了。」
神尾臉色黯然,忽又問道︰「要怎麼樣你才肯相信我呢?」
黑老怪笑嘿嘿的道︰「把你們全部綁起來,然後堵上嘴,我們就帶你去,不然不帶!」
神尾笑了笑,說道︰「我是沒意見啦,就要看這幾位的意思了。」
哈爾哈木耳和神尾比較合的來,他知道神尾不會出賣自己的兄弟,遂伸出自己的雙手,做出欠綁的姿勢,大喝一聲綁吧!
戰虎雖然脾氣不好,但隨大流這種事他最喜歡做,既然已經有兩個人跟著這麼做了,自己不再插上一腳豈不寂寞了,他的表示很果斷,做了一個令人嗔目額動作,然後嘴里哀怨的說︰「來捆我吧,來嘛~~」
黑老怪嚇得退後了一步,「靠,這麼扭曲的人居然還會瑜伽?」
「額,這廝怎麼把手和腳纏在一塊了?是為了顯示自己的柔韌性嗎?」白老怪也同是驚奇,這樣的柔韌性簡直就是嘆為觀止。
神尾口吐泡泡,語氣怪異的說道︰「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也是!」哈爾哈木耳更是發出怪異的聲音迎合道。
「哎呦,哎呦我的腳,我的腳怎麼斷了,嗚嗚嗚,好痛啊!!」
所謂瑜伽,其實是一個失敗的表演,戰虎的愛好恰恰就是喜歡作秀。
錢寬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冷言冷語道︰「你們鎖不住我。」
曲周看了下錢寬的身材,頓時也是眉毛湊在了一塊,嘖著嘴說道︰「好像還真的鎖不住。」
「當當當!」白老怪機靈,不知從哪里拿出了摩托車的大鎖,「錢寬小朋友,你看這個怎麼樣?」
錢寬忽的臉色暗了下來,幾乎處于無語中。幾人繼續從地下道穿梭回去。此時的門外還有兩個鬼祟的人。
「喂,怎麼辦?四大將好像要反了?」
「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把這件事報給徐軍師再說吧。」
「走!」
……
徐天錦依舊再叫罵,但這基本已經被無視了。草算子等人看寫真大劇正看的興起,忽听到遠處一個混子跑來報話。
「老大,從地下室里鑽出了八個人。其中四人不是我們這里的人,但塊頭都很大。好像是被我們派出去的人給補了。」
「哈哈哈,這真是太好啦,你說的那個不就是四大將嗎?走,我們出去迎接。」草算子一臉的喜悅,領著眾人準備出去迎接這些成功者。
但還沒走出多少步呢,就听到曲周子在那里大喊大叫了,「你們能不能走快一點呢,這麼慢,跟個蝸牛似的。」
錢寬大聲道︰「你也長得和我們一樣胖試試看。」
楚江南和草算子對視了一眼,前者狐疑的問道︰「還真是四大將?」
草算子沒有回答楚江南的話,捋須而坐,對著身後的人吩咐道︰「備茶,換寫真碟!」
楚江南眯起了眼楮,疑問在心中憋不住,忍不住出聲道︰「為什麼要換寫真碟的呢?」
草算子道︰「這不是明擺著嘛,這幾個漢子看起來一個個人高馬大的,胃口一定是歐美的。」
然後,這廝用一副你懂得的眼神看著楚江南,後者則很後悔的道︰「我真是後悔今天吃了那麼多的東西,哇~~」
正當手下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時,那八個人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