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第六節籃球比賽
（一）
校長成布卒晨讀的時候找到我，要我把房間騰出來兩天。哈
他說︰鄉政府為了計劃生育工作，要來搞這一片的婦檢，要一間房子，你是新來的，委屈一下，只要把床鋪騰干淨就可以了。
我說︰婦女都要躺倒我床上檢查？
他說︰不躺著還站著呀，要露出肚皮，你跟她們提褲子啊？
我想，這張床真有女人緣啊。
上午，來了幾個女的，帶了一些設備。陸陸續續一些村里的婦女就走進了我房間。
第二天下午，來了個翹著大肚子的男的，成布卒迎了上去︰苟鄉長好！
苟鄉長客氣了一句︰給你們添麻煩了。
成布卒︰婦女工作我們應該大力支持吧！
成布卒陪著苟鄉長在破爛的校園里逛著。
苟鄉長︰怎麼，你把好看的教師都藏起來，留給自己用？
成布卒︰哪里哪里？
苟鄉長︰怎麼我就看到一根豆檁子，兩只粉冬瓜。
成布卒知道，他是故意講的，豆檁子是指女的長得瘦，粉冬瓜是指長得胖。
成布卒也不示弱︰鄉長不也把美女藏了嗎，來幾個蟲咬的茄子，爛了的苦瓜給我們欣賞。
苟鄉長︰你這只狗雜種，過幾天來搞場籃球比賽，雙方都要上一個女隊員。
成布卒知道苟鄉長又要尋找新的獵物了。
（二）
其他事情沒這麼積極，這個籃球比賽的事抓得很緊。兩天後，苟鄉長帶了七、八個人來了。事前沒通知，苟鄉長可能真的擔心成布卒把美女教師藏起來。
成布卒忙上了，安排一個班停課，把地坪里的雜草，石頭清理干淨，要體育老師隨便把邊線劃一下。籃筐網沒有，想辦法不出。
要上女老師，只能上長睫毛，她的腿長，像個打籃球的。長睫毛听說是打籃球，搞鍛煉，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長睫毛換了一身運動服，修長的大腿，飽滿的前胸，往場上一站，苟鄉長就打了雞血一樣，大叫︰好好好！
比賽開始了，體育老師要上場，我學過籃球裁判，把哨子往脖子上一掛，像模像樣的吹起來。
長睫毛跑動起來，胸脯一顫一顫的，她接過球，往籃板上一送，胸前的**也跟著跳起來，苟鄉長又一大叫好，他的眼楮就沒離開過長睫毛的胸脯。
苟鄉長對成布卒說︰晚餐一起吃，到集市上的妞妞餐館，都要來啊。他揚起手，食指明顯的指向長睫毛。
好，好。成布卒領會了。
球賽結束了，到這時才發現沒人計分，學校根本沒記分牌。
長睫毛臉部紅通通的，汗水濕了衣服，把胸前的輪廓勾勒得圓潤有余。
苟鄉長說︰友誼賽吧，沒分數更好，我們都是贏家。說完，走到場中，握住長睫毛的手，說︰是的不？是的不！
長睫毛甩開他的手，走了，苟鄉長臉一沉。成布卒急了，因為他要討苟鄉長歡心，想借此機會討幾個維修校舍的錢。
（三）
妞妞餐館是集市上唯一的一家餐館，老板妞妞是個風騷的少婦，長著一雙狐狸魅眼。我們以前來吃過飯。這次，我們都來了，不吃白不吃。
苟鄉長他們有工具車，早就去了，我們走路，慢點到的。
菜還沒有上來，沒看到苟鄉長。成布卒對干部們說︰你們要多關心關心學校，你們看，太破舊了，房子都快踏了。
成布卒說完，干部們都不做聲了。
一個年長一點的干部說︰成校長，不是鄉政府不支持教育，而是根本沒能力。鄉政府窮得，五停，曉得不？停水、停電、停餐、停報銷、停工資。
我尿急，起身去廁所，一樓的被人佔了。只好到二樓去。二樓是妞妞住的地方。
我走上樓梯間，到二樓時，听到哎哎哎的申吟聲。我踮起腳往妞妞的客廳一看，妞妞背對著，雙手把上衣掀起來，苟鄉長蹲著，在她的**上像餓狼一樣啃著。一只手伸進了妞妞下面。
我連忙退下來。苟鄉長剛才看長睫毛打籃球，發了大癮，迫不及待的到妞妞這里來發泄。
開餐時，苟鄉長踉踉蹌蹌下來了，可能是過癮過得太猛了，此時像焉了的茄子。
成布卒還是不想放過機會，要長睫毛敬杯酒，長睫毛滿上一杯白酒，走到苟鄉長面前，踫了一下杯子，一口喝了下去。苟鄉長礙于面子，也灌了一杯。
吃著，吃著，苟鄉長一頭栽了下去，色與酒猛然交織，他受不住了。
干部們找來一張竹床，像抬肥豬一樣抬著他去了衛生院。
在回來的路上，長睫毛告訴我，她家是專門做土酒的，喝幾杯小意思。
但我在長睫毛的眼神里讀出了她的絲絲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