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第二十二節助理的任務
我詫異丁芳芳的從容，鎮定。第二天上班時，她依舊一身得體的女士西裝，全然沒有經歷過昨晚的事情一樣。我為辛總有這樣一個得力的女助理而佩服。上班時，是文雅的文員，交際場所把女人的誘惑放射出來。
我一直到回到住所，也沒有見到子令。
辛總要我到他辦公室。寬大的辦公桌里，辛總精神很好。
他說︰「昨晚是第一課，這方面的工作多。「
昨晚是第一課？內容是什麼？我分析，不就是酒和女人嗎？酒和性？
辛總說︰「酒是什麼，激發你的潛能，性是什麼？考驗你的潛能。」
歪理，人的潛能就在酒里？性里？我心里想。
辛總說︰「每一次漂亮的表現，我都發給丁芳芳一筆獎金。」
丁芳芳是辛總手中的花牌。
辛總告訴我︰「我的廠子，分三類工種，第一類︰在車間做事的，第二類，管理的。第三類，搞關系的。」
很明顯，我分在第三類。丁芳芳也是第三類。那麼。子令呢？在一桶集團，她是第幾類呢？
辛總說︰「辦企業，兩手抓，一手抓生產，一手抓關系。像昨晚，我就要少繳多少呀。」
呸，搞關系，漏稅。
「像這樣的企業，搞關系不知會有多少？你要全力以赴。」辛總說。
從辛總辦公室出來，我呆呆的坐在簡單的辦公桌里。
我能適應嗎？我干得下嗎？怎麼現實都不是我想象的那樣呢？
芳芳再次用鄙視的目光望著我，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難道你連我們女子也不如？」
辛總安排我去一統集團聯絡關系，把正在聯系的業務拿下來。
辛總不知道我和子令以前的關系，如果知道，他是不會安排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