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蹂躪
符生繼續扒光自己，任一絲不掛的l瘋了樣的又踢又拍著那扇厚重的、打不開的門。
同樣**了的符生，高聳著他的那把大號根，陰森森的走向l。l轉過身來，符生那碩大的根、大腿、月復部和胸，到處都是蚯蚓般的、硬幣似的傷疤，像鬼魂、像魔獸！她尖叫救命啊、又轉身猛烈拍打著門。
符生一把撲倒了歇斯底里的l，把她仰翻過來，將她的手和腳在空中捏住，迫使她的蹺起，生生的硬插進去，緊接著快頻率、大幅度的撞擊。l尖聲慘叫著，徒勞地掙扎著扭動。
終歸是女人，l雖然拼盡全力頑強反抗，但體能難支，叫聲與扭動越來越弱了。符生一把翻轉她的身子，從她身後闖入。他揪住她那華麗的保養得極高貴的長發，在手腕上一卷，象勒馬韁一樣，拉得l的頭拼命後仰，符生的抽動更瘋狂了。
「叫、你再大聲點、大聲點！」符生知道賓館的隔音效果極佳，隨著猛烈的動作節奏，笑容猙獰地咆哮著︰「你高貴、你後台大人物多，你叫啊、給他們打電話啊，打啊，讓他們听听，他們誰有我猛、誰有我強壯？什麼**高官，除了位子外、那些位子、是人是鬼坐上去、都能人模狗樣！他們有什麼真本事？呸，哪個敢跟我、面對面，老子象捏死只螞蟻一樣、捏死他們。」
出生入死、戰功累累卻懷才不遇，在官場多年壓抑與憤怒，一下子爆發進了l。l的從一開始的巨痛，變得麻木起來。她有氣無力的申吟著︰「放過我、求你了、放過我、啊啊。」
「哈哈，你也知道求我了？你在那些大人物的床上，是寵物、是寶貝，知道他們為什麼寵你、為什麼不會跟我一樣、對待你？因為他們陽萎、早泄。你再跟他們上床時，轉告他們，他們不過是一群靠著娘老子、靠著主子、爬到那些位子上的豬，他們除了撈錢和送錢給主子外，還有什麼本事？」符生幾乎陷入了快意復仇的幻覺中，他的那條根，是勇猛無比的長矛，對著一切阻礙他、不提拔他不信任他的敵人，發起了槍槍直挑心髒的進攻，他夢囈般地叫著︰「他們的**，跟他們的人品一樣，又臭又軟。不信？試試天底下，還有第二個我這樣威猛的男人？老子出生入死、老子橫刀立媽、誰他媽的敢放馬過來——」
符生在更加凶猛的撞擊中，突然嚎叫著一陣抽搐，不動了。
終于滿足了的符生喘息著躺上床，點燃香煙。復仇的幻覺，隨著**的快速消退而散去。他清醒過來，看著在地板上倦縮成一團抽泣的l發愣。
她剛才的拼死反抗，讓他感到意外，藝人的本性不就是**麼？你都可以讓一群人搞，為什麼讓我搞就不樂意了？我這麼低賤？連你的道具工人都不如？呸，顯然是你賤，你他媽的才真的以為你是誰？你不就是憑著生下來的臉蛋和身材，憑著兩腿一張開，讓用了你的人喜歡上你，把你抬上了大明星的位子麼？婊子上位，靠天生的模樣靠賣身投靠，跟那些豬樣的高官上位，本質上有什麼區別？
他媽的，你裝模作樣跟那些高官們在台上裝模作樣一樣，哄哄你的影迷、哄哄你的那些豬樣的大人物還行吧。可憐啊，你落在我手中了，也不看看我是誰。都說年少輕狂，你也太輕狂了。你知道麼，我年少時的輕狂是什麼、緝毒戰爭是什麼？十幾條槍頂著我，被滅了的是他們、是我一人滅了十幾人！多少年來，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多少次我死過去了但總能活過來，天不滅我！今天，要滅你一個婊子算什麼？你他媽的也該明白，在誰跟前裝，也別在我跟前裝。
今天的場景對符生而言並不陌生，他的獵食史中比l更烈的女人甚至是中學生他都踫到過。他知道她不樂意也會屈服，等他緩過勁來後，將再無任何反抗的由他發泄。連抽兩支煙後，他說︰「哭夠了沒有？哭夠了就上床來，還想哭就在那接著哭吧。」
符生問，還想給某某某打電話麼？
l仍然有淚無聲地抽泣著，似乎處在一種暈厥狀態，沒說話。
「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捏死你？」符生雙眼，突然迸出殺人**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