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靜玉思甜
天將破曉,一縷晨光在緊裹著崇山峻嶺的霧藹若隱若現,絲毫不能給煙籠霧罩下的群山帶來光明。
忽然,「嗚」的一聲長鳴,一道光柱沖破重重迷霧,帶出一輛列車飛馳而來。列車揚起的狂風把濃重的雲霧激蕩得起伏翻滾。
列車的車窗結了一層薄薄的霜露,從車里往外看,只是一片茫然。
在一個上鋪,有一個仿似冥想的老僧端然不動的身影,正對著車窗,仿佛車窗外的景色就是禪景,身心系之不動。
這是第十七節車廂的第五號軟臥包間。包間里的三個女子正在酣眠。一個是睡在下鋪的中年女子,年約四十歲,她有著中年婦女特有的豐腴,熟睡中的她嘴角微微上翹,泛著紅光的臉上帶著一種充滿期待的神情。另外二名是大約十六七歲的少女,臉型俊俏,肌膚潔淨,有如凝脂。她們安寧地睡著,長長的睫毛輕閉著,讓人仿佛看到她們那純淨清澈的眼神。
那端坐的身影任憑列車呼嘯時間流逝,依然紋絲不動。
終于,那身影輕輕發出了一聲嘆息,溫婉而清麗,竟然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終于,那身影微微動了一下,在抖落披在身上的被單的同時,一頭潤澤的頭發瀑布般從頭頂傾瀉下來,跌到肩背,彈了起來,再緩緩的沿著她縴細腰肢滑落到床鋪上,散開了,如一個扇形。
這自然生出的無端風韻,讓人不禁著迷。
這個如靜玉般美麗的女子,給人的感覺,她的心中一定明淨得如高山上最清澈的泉水。
其實,這不動的身形中,涌動翻滾的思緒,只怕比被列車碾撞得四碎紛飛的雲霧還要亂。
她的心中,升起一輪十年前的圓月,那輪滿月卻不寧靜,也不祥和。
那輪滿月帶來的,是讓她輾轉難安的謎案,是一個系于心中無法解月兌的謎案。
只有解開這人謎案,她才能安心。
她這一生,只為解開這一個謎案而生。
那個月亮,升起在一個很特別的夜晚。
至少,對于她來說是很特別。
月亮很圓,卻並不光亮,在雲層間時隱時現,天空不時離奇地飄灑下幾許細雨。
玉甜記得,那是春末的一個夜晚。
她還記得,那時候她不叫玉甜,叫思甜。
媽媽和她靠坐在臥室的沙發上,說著爸爸和弟弟的事情。
媽媽跟她說,爸爸是一個記者,一個勇敢的記者,記者的職責就是把事實的真相帶給大家,讓大家對事實做出評判。只有建立在真實基礎上的評判,才能引領社會向前進。
現在,爸爸正在做著一次非常危險的采訪——他要把隱藏在這個社會當中一個巨大的陰暗面展示給國民,爸爸相信通過輿論的力量,一定能將為了一己私利而草菅人命的利益集團繩之以法,還社會一個真相,還人民一個公平,所以,即使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她似懂非懂地听著媽媽的絮語,把頭靠近媽媽的胸口,听媽媽祥和的心跳,享受媽媽胸口的溫暖。這讓她覺得有點困倦,這種天氣是很容易困倦的。
列車上的思甜,現在是如此的懷念那種春末雨夜的困倦——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她再也沒能享受這種安適的感覺了。
媽媽松開自己的睡衣,露出兩只圓潤的如白玉般的**。她自然的靠上去吮吸起來。那淡淡的**讓她感到非常的怡人。
媽媽是一個母乳喂養極端主義者。媽媽認為,對于孩子來說,任何的食物都替代不了母乳,母乳既是營養最全面最健康的食品,也是愛的感情無法替代的傳遞者,孩子吃母乳至少要吃到6歲才好。
思甜那時已經是一個8歲的小女孩了,按理是沒有女乃吃了。但幸運的是,當她5歲快要戒女乃的時候,她的弟弟出生了,媽媽的女乃水卻是非常的豐富,每當弟弟吃不完的時候,媽媽自然便會把她拉到脹脹的**前,讓她吸吮。自從上個星期爸爸把弟弟帶走以後,她天天都可以喝到三四次女乃水,這讓她感到非常的開心。弟弟出生,讓她感到被他分走了父母對于她的愛,現在,她終于又有了獨享母親的感覺了。
她吸完了一側,正要轉向另外一側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奇怪,難道是父親回來了?母親卻不顯得驚異,她將睡衣裹好,穿上拖鞋,級級級的便去開門。
思甜也緊隨著母親——
本故事發生于三萬年後的一個類地星球——紫幽星球——上的一個名叫紫國的國家。據三萬年後的地球人考證,該類地星球的文明程度和地球公元紀年2000年左右相似。為了便于理解,本文盡量用地球人熟悉的事物替代該星球上事物。(本節已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