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賣女談話
秘書長說︰「兩位稍等。」
她按下桌面上的一個按鍵，順手拿起听筒，卻從桌子的一角傳出一個聲音︰「喂，來了嗎？」
「來了。」
「請田雨女士先進來吧。」
秘書長邊放下听筒邊低聲自語︰「怎麼按著免提了。」
「也好，都听到了，請吧。」秘書長無奈地擠個笑臉，對媽咪說。
媽咪看了一眼玉甜，整了一下衣服，秘書長推開了大廳正中的大門，示意媽咪進去。
媽咪不緊不慢地走了進去。
秘書長松了手，大門緩緩地自動彈合關閉。
總裁辦公室有大廳的約一半寬，一個擺滿精裝書籍的高大書櫃，正對著總裁的辦公桌，紫山礦業有限責任公司的總裁紫山先生此刻正靠坐在寬大的老板伸椅上，舒服地伸著腰，寬大的百年紫芯木辦公台襯托出他的富貴威儀，背靠著的高達天花板的文件櫃似乎告訴著每一個來訪的人——紫山先生是一個日理萬機、精明強干的出色人物。整個辦公室簡約氣派。
紫山先生說道︰「請坐。你是田雨女士？」
「是的。」媽咪臉上保持著微笑，在早已擺放在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下。椅子柔軟卻不下陷，一坐便知是一張價值不菲的高級辦公椅，媽咪知道這種椅子至少比電梯的花斑兔皮要貴重許多。
「現在是下班時間，我就不奉茶了。」紫山先生客氣地說，「如果你口渴，飲水機在那兒，可以自便。」
「不用不用，總裁先生客氣了。」媽咪盼著他轉入正題。
「你寄來的資料我看過了，你能保證材料的真實性嗎？」紫山先生嚴肅地說。
「這點您絕對放心，」媽咪挺了一下腰身，「所有材料全部屬實。我可以用我的個人名譽作保證。紫山先生你請絕對放心。」
「玉甜小姐確實是你的女兒？」紫山先生目光炯炯地盯著媽咪。
媽咪有些心虛，然而玉甜早已料到紫山先生必有此一問，媽咪還是鎮靜地回答道︰「總裁先生說笑了，我們那個小城鎮的人都知道的，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
「你能確保她十年當中一直保持對我的忠誠嗎？」紫山先生似乎並不想對上一個問題深究，他好像更關心現在這個問題。
「當然可以，」媽咪擠著微笑說，「我自己的女兒，我了解的。我用……」
「我們條件當中的有一個很特殊的，你注意到了沒有？」紫山先生顯然不想再听媽咪的擔保，打斷了她的話。
「您是指其中的第六條嗎？」
紫山先生點點頭。
「她整個人都是你的，這點你完全不用擔心。」媽咪笑著說，「她是自願的，非常樂意為您服務，她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媽咪正想湊近點把話說得更加明白，卻听得「嘀」的一聲，紫山先生按了一下桌旁的按鍵，說「知道了」，然後抬起頭對媽咪說︰「好啦，你出去吧。」
媽咪很是意外，計劃當中他們對話應該比這個時間要長得多，從進來到現在結束，好像才幾分鐘，更要命的是，玉甜一再交待他必說的那一段話，她竟然還找不到機會說出來。
門開了，媽咪忐忑不安地走出去，在和玉甜交錯那一刻，她按照約定給玉甜眨了兩下眼楮，表示談話不夠深入，有些懸。玉甜向媽咪微微頷首道了聲「媽咪」，便帶著自信的微笑款款地向紫山先生走去。
秘書長對媽咪說道︰「你坐一會。」便關上門，留在了總裁辦公室里。
媽咪困惑地找個地方坐下了，她不知道就在她和總裁對話的時候，玉甜和秘書長也在大廳里展開了一場對話，那場對話的重要性其實遠超她和總裁的對話——
本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