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寂寞清子
進了側門里是一個小車庫,停著一輛和紫山默然座駕一樣的車輛,就是顏色和車牌號不同。這是紫山默然為了便于和清子外出所設計的,相同的車,性能設計都一樣,駕駛起來得心應手。
穿過車庫,打開一扇門,再拐個彎,到了一樓大廳。
一個中年的僕婦說道︰「先生來了。」
紫山默然點點頭︰「清子呢?」
「清子小姐方才在洗澡,現在應該洗得了吧。老婦這就上請她。」僕婦說。
「不用請啦,我就知道你會來的。」一個嬌媚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緊接著是高跟鞋敲打樓梯的聲音,一個美艷的年輕女子裹著浴巾從樓梯上走下來了。那個女子長長的腿,浴巾只是用雙手虛抓著,從肩上一直遮蓋下來,直到膝蓋,走下樓梯時,大內側的偶爾隱現,顯然披在身上的除了浴巾外再無它物。
僕婦知趣地閃身走了。
紫山默然看得熱血沸騰,趕上去手摟著清子的縴腰,眼窺蓬松的浴巾遮掩著的酥胸,說道︰「下來干什麼,到房間去。」
清子咯咯地嬌笑著說︰「還以為你又要像上次那樣在沙發上來呢。你真的好壞,弄到一半還要格媽來斟茶。」
進到房間,紫山默然對清子說︰「知道為什麼沒听你電話嗎?」
清子嬌笑道︰「人家才不管你那麼多呢,按例要過來吃晚飯的又不來,早上問你的時候還說來呢,現在剩下那麼多東西,等下你去把它吃了,嗯?」說著用手捏了一下紫山默然的耳朵。
紫山默然苦笑著說︰「我正和那個苦瓜臉在一起。」
清子急道︰「這可怪不得我,你又沒有跟我說。」
「是是。」紫山默然忙著說,「你不知道呀,今天下午把我忙得夠嗆,明天有要事要辦,要提前把明天的事情都搞妥了,一急就忘了告訴你。」
「沒被那苦瓜臉發現吧?」清子定楮看著紫山默然。
「被發現還出得來嗎?」紫山默然得意地說,「你知道,我可是見慣風浪的,這個苦瓜臉要和我斗,嘿嘿,還不行。」
清子听著紫山默然的吹噓,臉上現出失落的神色。她趴到紫山默然的身上,浴巾自然的滑落下來。紫山默然模著這鮮女敕的肌膚,卻想起了玉甜。
眼前這小妞雖然很是美艷,但和玉甜比起來,太俗太野,差得太遠了,簡直一個是天上的仙女,一個是地上的野雞,連人都不是。
紫山默然為自己的這個比方陶醉,對清子的那種**一下子消失了。
他推開清子,說︰「穿好衣服,別著涼了,今天時間緊,我馬上要回去了。」
清子不滿地唔了一聲,起身去拿衣服了。
紫山默然看著清子一件件的穿上衣服,覺得她比剛才好看多了,便摟過來,說道︰「這段時間比較特殊,從現在起,你不要主動聯系我。」
「為什麼?人家想你想听听你的聲音都不行嗎?」清子乞求道。
「听話,」紫山默然安慰清子,「解除了警報之後我們再恢復正常聯系,嗯?」
「哦——」清子不滿地長長地應了一聲。紫山默然看清子已經答應,便安慰性捧起她的臉,在額上吻了一下,說道︰「下次再和你玩,乖。」
說畢,看看時間,放下清子,起身就走。
紫山默然走下樓梯的時候,清子仍然躺在床上,沒有像往常一樣纏綿相送,他還仿佛听到了清子強咽著的哭泣聲。
他知道清子為什麼這樣順從自己,也知道清子為什麼哭泣,這一切,都是為了錢,因為清子急需錢。
她擔心自己甩了她,斷了經濟來源。
清子的弟弟正在讀著全國首屈一指的法制大學——吉思吉法規法制大學,全國有名的律師幾乎都是從這間大學畢業出來的。
因為在該大學授課的教授都是法規法制學界泰斗級人物,學生學習實踐的條件又是全國最高端的,雖然國家已經給予了巨額的財政補貼,但學生的學費仍然高得驚人,有人計算過,該校學生僅一學年的學費就是中產階級十年的積蓄。
為了讓聰明的兒子讀書,在貧困鄉村的清子父親一直舉債。兒子讀大學前,家中已經是舉債累累,等到兒子考上了全國名校,再要借錢,親戚朋友本來就不富裕,有心無力,已經無處可借了。
想到只要再過四年,兒子便可以光宗耀祖,家庭便可以走出困境,一直只會老實巴交在家種田的老父親,為了交上這天價學費,帶著妻子女兒,跟隨同鄉到據說收入豐厚的礦上打工,做個礦奴,盼望著苦熬幾年,兒子畢業,便過上好日子。
不想下礦井的第一天,便被一塊巨大的礦石壓成半身不遂,現在每天在醫院治療。
礦上說是工人自己不懂操作規程造成事故,礦上不負責任。
看著每天不斷增加的巨額醫療費用,清子多次急出了淚水。
她不知道自從她陪父親到礦上報名開始,便有一雙眼楮緊盯著俏麗的她,而他父親遭遇的事故只是陰謀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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