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第十一章豬失蹤的原由
很郁悶的盯著手機,那只豬像憑空消失了一樣,這幾天竟然都沒有出現過。在考慮著要不要給他打電話。問題是現在都是零點了,那死豬不會要死不死的在干那事吧,嘎嘎,郁悶,咱這啥思想啊,如此不純潔。真郁悶!算了,還是罷了,都這麼晚了。正想著,林雅穿著寬大的睡衣,頭發亂遭遭的出現在我面前,活像個瘋婆子,停,要被那妞知道我這樣形容她,肯定砍死我。
我忍住笑,將林雅拉倒在床上,兩個女人嬉鬧著,林雅突然坐起來很認真的跟我說︰「女人,我戀愛拉。」我沒听錯吧,向來崇尚自由主義的林雅竟然會選擇陷入感情的沼澤里,真是奇跡了。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林雅,掏掏耳朵,伸手模了模林雅的額頭。「嘎嘎,你沒發燒吧?」話音剛落,那女人一拳揮過來,嘖嘖這可是那女人的招牌動作可狠了,「去你的,你才發燒,哈哈!」
我把臉湊近林雅,很悶騷的說︰「對象是你的那提款機莫明吧,那可是極品男人,好好珍惜,祝你幸福!嘿嘿!」我自以為的下判斷,結果那妞來了句足以讓人噴血。
「才不是,那木頭一點表示都沒有,我氣不過,就找你家豬給我介紹了個更拉風的男人,那男人這會大概還在自個兒惱火吧,嘿嘿。」
我賊笑著逼供「你不會是先坑那豬吧,連我的男人你都敢坑?從實招來!你怎麼知道那豬回來了啊。他沒讓我告訴你們來著!」
沒料那妞竟然回答說︰「我還沒說你呢,還敢給我出去招蜂引蝶,說說你的歐陽軒是怎麼回事,搞的你的豬都抓狂的上門逼供了。我這不是一道換一道麼,所以他就給我找了個男人了。」徹底倒地了!
話說話回來,那豬竟然會套歐陽軒的消息?這就奇怪了,慢著「那你怎麼說的?我好象沒告訴你我跟歐陽軒的事情吧?」額前不禁冒幾條黑線,別不相信,這妞的忽悠功力絕對一等一的。這下我跳黃河也洗不清了,郁悶!
那妞也賊笑著回答︰「什麼你的男人啊,說的那麼好听,那麼好一男人竟然看不上人家,我看你眼楮是長頭頂了,我真想不出來那韓雨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如此念念不忘!放心拉,雖然我不知道那歐陽軒是什麼貨色,但不會出賣你的拉,我就說那是你新交的男朋友!」
哪有洞我跳下去得了!這樣還叫沒亂說,難怪這幾天那豬都沒找我,天,我真想掐死這妞。我從牙逢里擠出幾個字,「沒說別的了?」這妞見勢不對,這會早甩門而去,真是郁悶啊。
我撥通了大豬的電話,對方良久沒應答,這豬不會這麼早休息吧,不過話說回來了,這會也不早了,都凌晨一點了。在我準備掛機那會,對方接通了。還沒等對方應答,我就劈過去一句︰「大豬,趕緊給我醒過來!馬上!」
「婧兒,婧兒,我的婧兒。」這豬貌似喝醉了,呢喃著叫著我的名字,我尷尬的拿著電話掛也不是,不掛也不是,還真從來沒听他喊過我的名字,一直都是听他叫我小豬來著。「喂,豬,你沒問題吧,怎麼都成酒鬼了。」 一聲巨響,我把嚇個半死,不行,我要過去看看。可是現在都幾點了,怎麼辦。我換好衣服,出門,直闖莫明家,不停的按著門鈴,莫明穿戴整齊的站在我面前,看起來憔悴不少,原來還沒睡呢,我沒等他開口就拖著他,邊走邊說︰「送我去個地方!」沒辦法這深更半夜的我也只能想到他了,我一女人家,還真不敢在外面游蕩,如今a市治安不是很好,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怕鬼,雖然我沒做什麼虧心事!莫明也馬上跟著我走。
一路上,我們聊了很多,關于林雅的,也關于他們之間的障礙。還真如林雅說的這男人跟木頭沒什麼兩樣。難怪林雅會在一邊干著急,看來我不給他們點破那睹牆想必他們會一直這樣下去。我很清楚他如今這般憔悴的模樣是為何。他還不是因為林雅新交的男朋友,我還真是佩服這對活寶。那林雅還更有趣,交個男人竟然還介紹給莫明認識,這種明明是逼親麼,虧這木頭還當自己沒機會了。憔悴成這模樣。我很不厚道的出賣了林雅,把這事情原原本本的給莫明說了清楚。嘿嘿這就叫有仇報仇。解決完這對活寶的問題我不禁陷于迷途,為什麼別人的問題那麼容易解決,而面對自己的問題,為何這般困難!
莫明送我到大豬家樓下,但並沒離開,而跟著我上樓,我拼命的按門鈴卻毫無反映,這下可悶壞了,光緊張著,卻忘記了問這豬在什麼地方。莫明問我這確定那豬在家麼?我很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確定。突然屋里 又是一聲巨響?天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那豬沒問題吧?我心急如焚的按著門玲,莫明冷靜的說讓我來。不一會,門開了,天啊,屋里一片狼籍。破碎的酒瓶,滿地都是,茶幾倒在一邊,魚缸混合到玻璃碎片中,地上的魚兒奮力掙扎著,還有被玻璃碎片割傷遍體是血的,那豬好死不死的掛在沙發上。一股怒火不由上升,這死豬都干了些什麼啊,這樣糟蹋自己,我讓莫明把他抬進臥室,這兒,我以前常來,所以並不陌生。到廚房給他泡了杯醒酒茶,打了盤熱水,給他清理干淨,看著他微鄒的眉頭,心里不由揪痛著,我慌張的移開視線。這會莫明無聲的在客廳收拾著,我蹲下去,撿起可憐的魚兒,莫明推開我正準備撿玻璃的手,說,傻妞,這樣會傷到手的,我尷尬的蹲著,左手里拿著魚。
我很認真的瞧著莫明收拾,突然發現,原來男人也有細心的一面。不是所有人男人都一個樣的。不知不覺,此情景不禁讓人構起遠久的回憶。那年我踫見煙姿跟韓雨在接吻的時候,剛好拿著玻璃杯,很不自覺的玻璃杯掉地上,慌忙中被碎片扎的滿手是血,直至後來才知道,當時是煙姿偷親韓雨,結果從我的角度看,他們卻是在接吻,如此的戲劇!須不知卻如此的受傷。「喂,發什麼楞呢?你真想捏死那可憐的魚啊?」莫明拉回恍惚的我。某些東西,一旦成為過去,仿佛記憶都是如此脆弱的不堪一擊,最輕微的觸踫都能人讓一次次的淪陷,如果失憶不失為一良策,那麼,面對一段空白的記憶或許比這更來得痛苦。
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習性,感情更是月復水難收,熟悉又須多長時間去淡忘,記憶又須多大的勇氣才能埋藏!當哪天清晨醒來,又該用怎樣的勇氣再去俯視另一份阡陌!本該慶幸,可以在愛的陷井里得到解月兌,保持驕傲的姿態,對你說︰「各自安好吧!」須不知這偉大的成全,要走多遠的路才能將這份心傷走到盡頭!「喂!何婧,你沒問題吧?怎麼了?」莫明再次推了推我。我慌忙關起記憶之門,點頭說︰「沒,沒,沒事!我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