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傾城 1.【序】 望劍如面

作者 ︰ 離歌難唱

第1節序望劍如面

序望劍如面

自古情斷奈何橋,

彼岸花開風景好。

忘川河畔且徐行,

三生石上約來生。

你青衣長衫、步履蹣跚,你容顏憔悴、黯然神傷,你在奈何橋上徘徊猶豫、止步不前。明知道你記不住前世,可我在忘川河畔還是痴痴得看著你,記不清你是第幾次從這經過了,我在此承受煎熬,只是為了不過奈何橋,不喝孟婆湯,不想讓你在我的記憶中消散如煙。

你背上的長劍刻有我的名字,但是你不知道如煙是你幾世輪回,苦苦尋找的人,你穿梭于天上人間,尋尋覓覓,只是為了我們當初的諾言。

我依依不舍看著你從眼前走過,只能嘆情深緣淺,千年的等待,只換來了你的幾個瞬間。

突然,你看到了三生石上你前世、前世的前世都在此刻下了同一個名字,和你劍身上刻著一樣的名字——如煙。

孟婆微笑地問︰「請問,要喝老婆子的湯嗎?」

「你能告訴我如煙是誰嗎?」

「你生死輪回、天上人間,不就是為了找她嗎?。」

「她在哪?」

「看到了自然認識。」

「可是我喝了你的湯,什麼都不記得了。」

「老婆子的湯又名忘情水,只有喝了才能活得開開心心。」

「你騙我,我不會再喝你的湯了。」

「那你只有到奈何橋下、忘川河畔受盡煎熬,或許有一天她會從橋上經過,到時你能看上她一眼。」

「幾十年的等待煎熬,只為了看上一眼嗎?」

「嗯。」

「早不說。」你轉身走向忘川河畔。

「你知道那種煎熬有多痛苦嗎?」

「不怕,我願意等,看一眼她長什麼樣也行。」

我以為這次你又匆匆而去,低下頭暗自垂淚,回頭看,突然發現你不曾走遠,你帶著我們的諾言,出現在水天之間。

時光穿梭不斷,流轉到從前,刻骨的愛戀,又回到眼前。

「你是誰?」

「如煙。」

「我的劍?」

「劍的背面還有字。」

「望劍如面。」

「嗯。」

「什麼意思?」

「看到此劍,如見我面。我就是如煙。」

「你是如煙?」

「可惜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還記得這個名字。」

「為了不忘掉你,我在這等了千年,這是第十次看到你從我眼前經過。」

「我不走了,這次我沒喝孟婆湯。」

「晚了呀,我喝過了。孟婆婆要我和你一起走,來世再見,以劍為信物,我們應該能認出彼此,可惜……」

「孟婆呢,我要喝你的湯。」你向空中大喊。

「一個人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我的淚盈然欲滴。

「那我就在這等你,下世我們一起。」

「這一去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我在這等你千年,才只見到你十次。」

「如煙,你在此等我千年,我便還你千年。」

「我喝過孟婆湯,會把你忘了。」

「劍給你,記住,生死不離,望劍如面。」

「嗯,和我當年囑咐你的一樣。」

揮舞著長劍,

閉上了淚眼,

錯過了驚世的愛戀,

分開之後更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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