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兒竟然激動得流淚了,楚飛可以看到林可兒內心的善良和愛。楚飛認真的道「可兒,哥哥一定要努力,然後讓你去做慈善大使,」
林可兒閃著淚光道「我可做不好。」說完笑著跑開了,楚飛緊緊跟了上去。
這里的空氣開始夾雜著些許垃圾**的氣味,高架橋下可以看到不少流浪的人。街頭小巷可以看到一些燈光曖昧的發廊,透過半透明的玻璃可以隱約看到里面穿著暴露的發廊妹,不時有人像賊一樣偷偷模模進了那些地方,也有些人大搖大擺地邁了進去。
林可兒到了這里,突然變得有些沉悶了。楚飛可以感覺得出來她略微有些緊張。
這里是進入這個貧民區的一條主街道,街道的衛生有些差,隔三岔五就可以看到透著粉色曖昧燈光的發廊,還有一些小吃攤。偶爾有無業游民和租在這一帶的年輕人赤著肩膀出來買夜宵,或者在發廊前徘徊。
楚飛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偶爾有露出白花花胸部和大腿的發廊女送客人出來,順便向楚飛拋媚眼,讓從未經歷過這種架勢的楚飛心跳有些加速,既是厭惡這等地方,卻也隱隱約約被勾起了些原始沖動。
二人悶聲不吭地往小街另一頭騎車而去,正在這時街左邊的一家酒吧里趔趔趄趄走出一個光頭男,手里還拿著瓶酒,光頭男後面還跟著兩個小混混。
左邊的林可兒,見這光頭男出來,有些心慌。急忙往右邊閃開,沒想到這光頭男好走不走,卻剛好往林可兒躲閃的方向東倒西歪而去。
林可兒撞上了光頭男,她和光頭男同時摔倒在地上。
楚飛見狀急忙把林可兒扶起來。看到她小腿上有些擦破了,正在流著血,還好不嚴重,稍微放心一些。
「可兒,還有沒有其它地方傷著?」楚飛關心地問道。
林可兒微皺黛眉,搖了搖頭,道︰「沒有,就是腳擦破了。」
「你沒事,我大哥有事!」一個染著綠色頭發的混混氣勢洶洶地喝道。他的身後,另外一個混混正把那個光頭男給攙扶起來,光頭男的手臂似乎被地上酒瓶摔碎的玻璃給割破了,正在流著血。
林可兒很顯然被混混的凶悍給嚇著了,臉色有些白,身子也有些潛意識地往後退了點。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是那位先生自己往我身上撞,我躲都躲不開,所以就撞上了。」林可兒知道這些人都是混混,很難纏,雖然自己沒有理虧,但仍然急忙說對不起。
「哦,這麼說,還是我大哥不長眼,活該俊甭堂旎旌鶯薟攘艘幌碌孛媯墜獗下丁
林可兒身子顫了一下,剛準備說不是這個意思,楚飛卻把她擋在自己身子後面,不慍不火道︰「你大哥喝醉了,確實眼神出了點問題,還有請你把讓開。這事就這樣算了,我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你們也不要再糾纏我們。」
林可兒聞言,臉色頓時煞白,暗道,糟糕,哥哥是個學生,不知道這些人是專門在道上混的,根本沒辦法跟他們講道理的。她剛想出言補救,綠毛混混已經發火了。
「小子,看不出來還有些膽量嘛!哎呦呦果然還有點本事嘛,年紀輕輕的學人泡馬子,不會是急著回去玩吧!不過,我看你今天就歇歇吧,因為你等會連爬都爬不動了。」
「哦,是嗎?我不知道我等會爬不爬得動,但我知道你現在如果不挪開,那就得給我爬著回家!」楚飛臉色一沉,兩眼寒芒暴漲,凌厲的目光直逼綠毛混混。
綠毛混混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楚飛冰冷的目光,心里不禁有些慌張膽怯,似乎他現在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凶悍的野獸,而他就是可憐的獵物。
綠毛混混下意識地讓了讓,楚飛冷哼一聲,牽著林可兒的手關切的問「可兒,沒有事情,那地方還疼嗎」。
林可兒此時還有些驚魂未定,點了點頭,低聲道︰「我沒問題。」
「媽的,綠毛,你今天是不是操太多了,腿發軟了?狗娘養的,人家叫你挪開你就挪開!」沾滿了鮮血的大手從後面猛地向綠毛後腦勺扇過去,被痛覺給驚醒了酒意的光頭男粗魯地罵咧道。
綠毛這時也回過神來,暗暗奇怪自己怎麼就把腿給挪開了呢?
「我們走吧!」楚飛才懶得理三個混混,若無其事地對巴不得立刻離開這里的林可兒說道。
「嗯!」林可兒急忙點頭,準備離開。
「媽的逼,撞了老子就想一走了之嗎?」光頭男罵了一聲,凶狠地盯著楚飛。其他兩個混混也立刻並排地站在光頭男的身後。
「那,那你想怎麼樣?」林可兒搶著問道,她怕楚飛出口會惹怒了這幫家伙。
這時光頭男才發現撞了自己的小妞還很正點,是個姿色身材很不錯的女敕女子,眼里頓時流露出嫉妒的目光。
「媽的,這小子艷福倒還不淺,竟然泡上這樣一個女敕妞!」光頭男心里頭罵咧道。
「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你今天晚上陪我兄弟三人玩一下,另外一個選擇就是給我一萬塊錢療傷,還有,這小子……」
「還有你個頭!」楚飛終于冒火了,一腳就朝光頭男踹了過去。
撲通一聲,那個光頭男被遠遠踹開兩三米,趴在地上。這還是楚飛下手輕了,若不是怕鬧出人命,他一腳就能把那光頭男肚子踹出個洞。
「老大,你沒事吧?」兩個混混急忙去把光頭男扶起來。
「沒事你媽個頭,還不給我把這小子給做了!」光頭男捂著肚子,有氣無力地罵道。
兩個混混聞言,放下光頭男,就朝楚飛沖過來,嚇得林可兒渾身發抖。
林可兒還沒有看清楚,就見眼前一晃,楚飛又是抬起腳。撲通,撲通,兩個混混連楚飛的衣角都沒模到,也跟光頭男一樣來個狗撲屎。
「媽的,老大,這小子有些扎手,快叫兄弟!」綠毛混混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肚子疼得厲害。
光頭男這時也已經看出來楚飛應該練過一些,猛地吹了個口哨,頓時酒吧里跑出了七八個痞子樣的年輕人,個個手中不是拿著棍子,就是拿著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