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婭問道︰「我們看得出他們是特工,那他們會不會也看得出我們也是特工呢?」
「我像個商人,或者說像個游人,而你,從上到下,從前到後,都像個軍人。不過不用當心,我就希望他們看出來。」宋彬忽然將阿尼婭摟在懷里輕聲道︰「兩名狙擊手對準神父房間,兩名狙擊手分別對準你與我。」然後又望了那對情侶坐的地方,婬笑著道︰「我們到那里坐一下吧。」又輕輕道︰「這里總共只有十名特工,等下我沖進去看看神父房間情況。而你要做的是跟著我,你不需要動手,他們是特工,但不是恐怖分子,我不想殺人。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你怎麼逃得過狙擊手?還是下次再來吧?也不知道神父房間里面是不是有我們要的東西。」
「但是里面肯定有恐怖分子想要的東西。他們是想一舉兩得。殺部長、搶東西。」
「對于我現在的立場來說,我暫時是支持恐怖分子的,不過我一切都听你的,希望我們還有命能逃得出去。」
宋彬站了起來,首先迅速打掉了兩名狙擊手,然後再打掉了其余八人。趁他們想要撿起槍之際沖進了房間,為了以防萬一抱著阿尼婭滾到了一邊,不過房間里一個人也沒有,擺設也簡單,可以用空空如也來形容,扶起阿尼婭道︰「你去找找有什麼特別的東西,我與外面的人對持一下,短時間內應該不敢闖進來,不過要抓緊時間不能等他們的救兵。」
阿尼婭也不明白這特別的東西可能是紙、軟盤、硬盤、光盤、錄相帶或其它什麼東西?只有東找找西找找了。
宋彬看到她在桌子前根本不知道應該找什麼東西,只好自己也親自找了,在各牆壁之類的地方看是否有機關暗道。終于不負眾望,在屏風後面一個掛衣架一轉,屏風下面的地板分了開來,現出了一個地道。宋彬拉了阿尼婭一同下去。下面很亮很寬敞,走了幾步,忽見里面共有六人,其中坐著兩人正在看著一份文件,而坐著的一人竟是英國防部長威廉。
正不知坐著的另一人是誰,阿尼婭忽然指著那人叫道︰「馬爾斯!他是馬爾斯,我知道他是馬爾斯!」
而她的這一叫,六人也發現了兩人,站著的四名保鏢馬上用槍口對準了宋彬與阿尼婭。
宋彬笑道︰「威廉先生,想不到我們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了。真是讓人尷尬啊。對了,你們在看什麼呢?」
威廉有些驚訝,卻是處變不驚道︰「原來是宋先生,不知宋先生來這里干什麼?」
「呵呵,沒什麼事,我就是來救威廉先生的,順便對威廉先生手上的文件很感興趣,不知能不能借閱一下?」
馬爾斯使了個眼色,四名保鏢正想開槍,想不到宋彬先開了槍,將四人手槍找落了,又道︰「馬爾斯先生,我現在心不緊張手不抖,還能打中手,要是你一激動,我心一緊張手一抖,打中的可不知道是你的胸口還是腦袋了。」
威廉向馬爾斯使了個眼色,道︰「宋先生,我知道你一直在找關于以黎沖突的陰謀,我也可以告訴你,我手中的文件確實與之有關,不過我想問你,你拿到了又怎麼樣?你能阻止什麼?將之公之于眾?誰都知道是這麼回事,但誰相信你呢?戰爭能停止嗎?我知道你不為名不為利,我也不能勸你站在我們一邊,但是,我不能讓你阻止我們的計劃。」說完點燃了手中的打火機。宋彬打飛了打火機,不過馬爾斯及時打槍打中了桌上的紙。紙馬上著火付之一炬。
宋彬無奈地打掉了馬爾斯的槍,道︰「好吧,今天的事就這樣過了。馬爾斯先生應該跟我走一趟。威廉先生送我們出去。」
馬爾斯用匕首忽然挾住威廉道︰「我不受任何人控制,宋先生,我離開後會放了威廉先生的。」
阿尼婭咬牙切齒道︰「馬爾斯,你以為威廉先生是我們一邊的嗎?哈哈,你殺了他我們更加高興。今天你逃不了的。」
宋彬道︰「馬爾斯,你信不信我能一槍爆你頭?不過我並沒有要殺你的意思,希望你好好想清楚願不願意跟我走。」
「跟你去干什麼?你問不出什麼。人要靠自己,不是靠運氣。廢話少說,站到一邊去。」
宋彬用槍對準馬爾斯道︰「我數到三,你看是靠你自己還是靠運氣吧。一……二……看來你是相信自己了?」說完緄匾磺梗蛑辛寺磯故直常擁脖回笆妝底×耍 揮寫虻酵6輝諑磯貢灸艿匚孀 值氖奔淅錚偽蟶杴盎髟瘟寺磯梗鶿潰骸巴壬 傘U獯蠼燙貌 話踩闥媸笨贍鼙歡舅饋!
威廉頹廢地跟了宋彬走,問道︰「你說的並不安全是怎麼回事?」
「恐怖分子在大教堂下水道挖通了地道,準備放毒氣毒死大教堂所有人,當然主要的目標是你們或美國防部長。」
出了教堂,上了車,才放了威廉道︰「我們只是暫時的立場不同,但並不等于我們不是朋友了,希望不要派人追我。」
路上果然沒有人追蹤,阿尼婭看了看後座的馬爾斯,感慨道︰「宋先生,我知道你的情人們為什麼都喜歡你了,你太厲害了,簡直沒有你完不成的事。連馬爾斯在你面前都一點反擊之力都沒有。」
「呵呵,你說的不完全正確。她們喜歡我確實一個原因是我厲害,但並不是我厲害就要喜歡我。我想,是因為她們都不是平凡人,也就無一例外地沒有安全感,你知道,她們隨時可能被人綁架、暗殺。而我的出現,正好讓她們有了這份絕對的安全感,她們認為有我在沒人再能綁架、暗殺她們,再加上其它原因,她們就不得不願意一起分享我了。」
「你們之間的愛情故事也一定是一部傳奇吧?在她們融洽之前一定有一段爭奪之戰吧?一定很驚心很有趣。」
「不,很俗。好了,阿尼婭小姐,請問當時你是怎麼認出馬爾斯的?」
「他的眼楮。我認得他的眼楮。宋先生,你如何處置他?你問出了你要問的,是不是能讓我親手殺了他?」
「你認為我能從他口中問出什麼來嗎?」
「那你是為了什麼抓他?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如果你不願意或沒理由殺他,把他交給我,我馬上殺了他。」
「活人總比死人有用。」
回到基地,眾人確實也沒能從馬爾斯口中得到什麼,也只有暫時將之關押著。
到了星期天,宋彬親自去了大教堂。第二天得到的新聞是一伙恐怖分子欲謀毒死到大教堂禮拜的信徒,不過由于操作失誤毒死了自己,才使信徒幸免于難。第二天被清理下水道的人發現並報警,案件在進一步調查中。
而中東局勢也因為墨罕穆德、布里托、洛特尼克夫等家族從中周旋,形勢好轉起來。英美方面也無可奈何,畢竟有這些家族作梗,任何陰謀幾乎都不起作用了,英美首腦還得感激宋彬的救命之恩,對中東只有暫時放棄而轉戰非洲去了。
以黎在大局勢下也只有和解,並且達成協議,根據歷史,以將利塔尼河還給了黎。
特納全程跟蹤報道,同時也成了以黎沖突和解的英雄,一時成了歷史人物,受人民的愛戴。
瀘海的女人們看到了新聞,馬上打電話叫宋彬回去,宋彬也只有帶著特納、莎婭、穆拉回到了瀘海。
一下飛機,最先撲入宋彬懷中的當然是戴昵,摟住了宋彬根本不放,羨慕死眾女了。
蘇莉來到特納面前,圍著她看了一圈,道︰「特納,你雖加入了我們,不過我還得罵你幾句,讓宋為了你離開我們,我們就不計較了,可是你把宋牽入槍林彈雨中,這讓我們非常生氣,宋,不是你一個人的宋,你死了,沒關系,不過你還想要宋陪著你一起死嗎?我們呢?你太自私了。所以,我們要懲罰你。懲罰你一個月不能陪宋。」
袁道麗道︰「一個月怎麼夠?至少三個月。」
「半年。」
「一年。」
宋彬忙道︰「好了。我離開的這些天,我交待你們的事都辦得怎麼樣了?」
阿娜道︰「一切順利。我們什麼都在乎,就不在乎錢,所以最多還有一個月,戴昵馬上可以進我們自己的學校了。」
宋彬開心地抱著戴昵與眾女一起回到了家中,在飯桌上才又正式介紹了眾女與特納認識。
眾人相聚甚歡,朱錦嫻忽然走了進來,微笑道︰「這種場合怎麼少得了我?」
莎婭諷刺道︰「我們這里是黑道大聚會,怎麼能加入國際刑警大煞風景呢?怎麼?朱,又有什麼事要宋幫忙了?」
宋彬放開戴昵道︰「戴昵,快幫朱搬張椅子來。」又問道︰「嫻嫻,說真的,你還是不要當國際刑警了吧。」
朱錦嫻坐在戴昵搬來的椅子,微笑地親了戴昵一口,正色道︰「我是寫了辭職書了,不過領導給了我最後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