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呆妃很有種 第一百三十七章 節外生枝2

作者 ︰ 凰于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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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接在手中,也像是拿著個燙手山芋。一時間辰兒倒是委屈的不行,一直掉眼淚。沈傲 的臉黑得像塊碳,他開始有不好的預感了。這個不速之客,看來對他有威脅。

"老板娘放心,在下一定會,好好照顧辰兒。"不知道有多艱難,他才能叫出這聲老板娘。"顏兒啊,顏兒,是你嗎?難道你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嗎?"烈在心中泣血呼喊,何為咫尺天涯,也許這便是吧。物是人非事事休。

"相公,我們回去吧。"眼見烈又用那種痴迷的眼神瞧著自己,仙兒有些緊張地拉著沈傲 的衣袖小聲說。沈傲 這才不甘心地離開。在回家的路上,他一句話都不說。仙兒忍不住打開了話夾子︰"我看他不像壞人。再說他有喪子之痛,怪可憐的。"

烈卻說︰"不,我想試試。"于是他拿起毛巾,在辰兒那白女敕細膩的小脊背上,小心地擦拭著。這是顏兒身上掉下來的肉啊,跟她血脈相連,讓他如何不疼惜。也許,他這輩子都只能抱著辰兒,看著辰兒,也是他跟顏兒之間最後的交集,他不能錯過任何一次機會。

顏兒單純而吃驚地問︰"是嗎?如果小李哥喜歡,下次我也可以做一份給你。"

辰兒氣鼓鼓地不情願地又唱了一遍。如此反復三遍,軒轅烈沒學會,但辰兒卻把自己唱睡著了啊!!!

"都在這?"說話間,趙媚姬就從樓上下來了。眾人一看她,都噤了聲。

聰明的兒子肯定有聰明的爹啦。于是烈靈機一動,說道︰"不如,你先唱一遍給我听,我學會了再唱給你听。"

趙媚姬沒想到這死小子還會這招,一雙媚眼一橫,復又笑道︰"辰兒不是想要我做你娘子嗎?怎地又這般了?"zVXC。

"主子,你說會不會是師父那個孩子保住了?"李德全大膽猜測,"如果是那樣,辰兒真就是咱們太子爺。"他越說越興奮。

李德全冷哼道︰"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福分!"一個民間女子想高攀皇上,豈不是痴人說夢嗎?

"辰兒,有沒有調皮?"她伸手去接烈懷中的孩子。

"李德全,我們認識多久了?"他忽然問。

仙兒打開小食盒,拿出一小碗熱氣騰騰的蒸蛋。

辰兒撅著小懶洋洋地說︰"比娘親差點。"塊放下開。

李德全嘆了口氣,說道︰"主子,你放心吧,小孩子睡著了,很難醒的。"于是烈這才將信將疑地下床。

"仙兒,帶辰兒回去。"他悶聲說,"二位,你們的早飯。"

"辰兒,叔叔先幫你洗澡。"李德全將木桶放滿水,試了試溫度,便道︰"主子,水好了。"

"蘇蘇,飛,飛——"辰兒不忘舊茬,在烈的懷中扭來扭去,一點都不老實。這時又有人敲門,李德全以為還是那個陰魂不散的趙媚姬,便沒好氣地問︰"誰呀,主子還沒醒呢!"

李德全搶著說︰"沒關系沒關系。"說罷,卻心虛地看了一眼烈。烈便點了點頭。

烈單手支撐著自己,柔聲道︰"辰兒,為什麼喜歡跟我在一起?"

"你們都出去!"烈再次趕人,"辰兒你留下來陪我。"

辰兒在他身後忙活了半天,烈根本沒感覺到他在擦背,就轉身來,只見他捏著自己的小草莓。烈嚇了一跳,忙把他手搶過來,低聲問︰"辰兒你干嗎?"

"蘇蘇,輪到我給你插(背)了。"辰兒不由分說地搶過毛巾,一定要烈轉過身去。烈還穿著貼身的褻衣,而且他並沒有想要月兌下來的意思。這些年,他早已不習慣在別人面前袒露,哪怕對方是個幼兒。

李德全早已弄好了洗漱的東西,烈洗漱完了,順帶給辰兒也洗了一番,這時,剛好有人敲門。李德全推門一看,竟是趙媚姬。他嚇得趕緊想關上,但媚姬卻擠了進來。她一手托著一盤早點,一手便把門關上了。

"主子,累了吧。"李德全將藥放在桌子上,伸手過來攙烈,但烈卻用力搖手,示意他不要出聲,也不要動。

沈傲 扶著仙兒戰戰兢兢地走了出去,李德全則無比頹喪。

誰知那木桶本是給大人用的,太深了,小辰兒進去撲騰撲騰就沉下去了,下得烈不由分說就跳了進去。

仙兒蹙眉,柔聲道︰"傲公子。你的心情我很明白,只是人生苦短,你不能總是一個人。趙小姐為人直爽大方,家世門第也是好的,公子真的可以考慮一下。"她竟然為自己說媒。胸腔里忽然涌起一股無明業火,烈又開始劇烈咳嗽。他薄衫下的肩胛骨因為咳嗽而劇烈抖動著,他瘦得驚人。仙兒忽然生出很多不忍。

"朕知道你的心意,夜深了,又在外,我們不用講究這些。"

沈傲 一看他們這般反應更是怒火中燒,"她是我娘子,我說不得嗎?"

多好啊,他又說娘親了。

"回主子,李德全早沒有家啦。"他想把自己弄得樂觀點,可聲音總是出賣他的內心。

烈將辰兒放進被子里,自己在他身邊躺下。卻見他依然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怎麼了?"

李德全暗罵一聲,打開了房門。卻見是沈傲 。他黑著一張臉,拎著食盒。

仙兒不知他為何會這樣問,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閉嘴,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兒!"沈傲 凶惡地看著仙兒。

趙媚姬風情萬種地一笑︰"反正我是非傲公子不嫁!"

李德全趴在床上看著沉睡的辰兒,幽幽地說︰"主子,你看小辰兒多像你,這鼻子,這嘴。"

"想不想回家?"烈問。暗夜里,他的聲音溫柔得像是滑過人臉的一片羽毛,柔軟卻又那樣觸手不及。李德全心中一顫,低聲道︰"主子是想打發了我嗎?"

"怎麼不說話了?"她笑嘻嘻地看著大家,又挽住了仙兒的手,"這位就是老板娘吧。人人都說遇桃仙老板娘美得閉花羞月果不其然。仙兒姐姐,我的事你都知道了吧。現在那傲公子把責任都推到了辰兒身上,他想讓辰兒娶我呢!"

"娘說,洗澡要月兌光光——"辰兒耐心地指點,並親自將他貼身的褻衣月兌下來。烈本能地想抗拒,但看辰兒如此純真,他竟妥協了。

辰兒忍無可忍,勉為其難地說︰"好吧,你听好。天黑了,好安靜。好乖乖,要睡覺。小鳥睡了,小貓睡了,小狗睡了,小鴨子也睡了。辰兒辰兒,快快睡……"

"我可管不了那麼多。沈老板要是不幫我解決,我可不放過辰兒。"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仙兒。仙兒心里不免一沉,這趙媚姬是開鏢局的,什麼人都認識。她說不放過辰兒是什麼意思?

"蘇蘇,你不要死——"

仙兒索性不理他,到了家,就直奔臥房睡覺了。沈傲 躲在書房左思右想,是越想越不安。這傲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他跟仙兒站在一起好像才是郎才女貌……用力甩甩頭,沈傲 也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傲公子,有勞。"她不怎麼敢看他的眼楮,辰兒已經染上了他的味道,苦澀夾雜著清香。"那個我,可以在這里喂辰兒吃早飯嗎?"她不好意思地看著烈。

烈無奈地笑了笑,李德全不開心了,"沈老板這是怎麼了?開門做生意,哪有趕客人的道理?我看你也是個聰明人,怎麼這般糊涂?我們愛住哪住哪!"

"宮里便是奴才的家,師父便是奴才的親人。"

他話未說完,辰兒便被那兩塊糖糕招安了。只見他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兩塊糖糕,然後全部塞到烈的懷中,自己又開始緊緊抱著他︰"媚姬姐姐,糖糕我吃了,你快走吧。"他搖著小手,下逐客令。

烈好像知道她想要說什麼,于是瞬間臉色大變,有些不悅地說︰"在下與妻子,生死不離,早無他念。"

李德全滿不在乎地說︰"我只是打個比方,沈老板何必這樣。"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仙兒,嘿嘿一笑。

趙媚姬舉著手中的點心,笑道︰"辰兒,想不想吃糖糕啊?"

辰兒馬上把目光投向了烈的胸懷,烈竟本能地捂住了自己胸前那干癟癟的小顆粒。這小家伙要干嗎?

辰兒果斷地回答︰"是他不喜歡我,他喜歡娘。蘇蘇,你別問了。"他抗議了。

"可是我並不會啊。"烈長在深宮,自幼是女乃娘帶大,他可沒那麼幸福有娘親唱歌哄他睡覺。

正在這時,又有人敲門。

"真香。"李德全努力緩解這略帶尷尬的氛圍。

"傲公子人才出眾,在我這已引起諸多不便,還請諒解。"沈傲 索性將話挑明了。

桃仙接腔︰"傲公子身體不好,應該好好吃點東西才是。"本是無心一說,卻讓烈心中一熱。

"早已習慣。"他僵直地坐在一邊,覺得身體像是要炸開來。"我……"他欲言又止。李德全不知道他想說什麼,只是緊張地看著他。烈被他一看,更加緊張。主僕二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緊張著,房間內的氣氛忽然變得異常怪異。仙兒似乎也感覺到了,不時用眼角余光看烈,只見他微微垂首,眉梢眼角全都是難以言表的傷情。她不由得心中一動。想說點什麼安慰他,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李德全接腔︰"昨天,辰兒要公子帶他去玩,結果他非要答題,公子由著他鬧,結果便惹下禍端了。"

李德全背對著他,眼淚又掉下來了。

"蘇蘇很厲害。不許讓媚姬姐姐搶走他,他是我的。"辰兒嘟嘟噥噥,吃得滿臉都是。

"我也是。"烈的聲音越發低了。

李德全擦了擦滿臉的淚,起身就跪在了烈身邊。他是皇上,永遠高高在上的天,今日他竟能說他是一個太監的親人,這等福分,他真怕折殺了自己。

"真是的,我也是堂堂沈家少爺,坐擁良田千畝……"沈傲 自言自語了半天,好像才舒服點。他從書房出來,見仙兒房中滅了燈,忍不住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幫她仔細地掖好被子,又囑咐好丫鬟,這才回到自己臥房。

烈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李德全比他還要小上五六歲,他小時候的事,他哪里會知道。

"你們不用走。"桃仙無比冷靜地看著沈傲 ,"相公,我一直都很相信尊重你,但今天你太讓我失望了。"

"可不是嘛,那女人彪悍的很。"沈傲 一臉頹喪。雖然這是趕走烈的一部分原因,但在娘子生氣的情況下,他不得不將趙媚姬的影響擴大。

沈傲 冷哼︰"娘子倒是大方的狠。"

辰兒兩手抱住烈,像只八爪章魚一樣扒著他,大叫道︰"媚姬姐姐,蘇蘇是我的,你不能搶走。"

顏兒終于明白了。她問沈傲 ︰"可是順風鏢局的趙小姐?"

烈手一抖,手中藥碗差點掉在地上。他鬼使神差地轉過身來,跟李德全一起趴在床上看辰兒,壓低聲音道︰"果真很像朕嗎?"

"哄我睡覺的歌?娘親每晚都會唱的!"

烈冷笑,"沈老板,你一大早氣勢洶洶的跑來就要說這些?你不想我們住在這里,我們走便是。何苦牽著無辜的人。李德全收拾東西——"

"乖,吃塊糖糕。"趙媚姬像烈走去,一雙玲瓏眼不離烈左右。烈很厭煩地說︰"趙小姐,這里是我的住處,麻煩你——"

"都怪我不懂得這里風土人情,只當,都是游戲。不想那個趙小姐竟當真。"烈又說。

卻說烈帶了辰兒在身邊,心情好像好了很多,即便白天被趙媚姬那樣糾纏了半天,此時他依舊還是很開心,很興奮。

烈的臉竟然紅了,他低聲說︰"因為男女有別。"因為男女有別,很久很久以前的顏兒也曾問過差不多的話,而他的回答也是這樣的。

仙兒點點頭,笑看著烈,"傲公子可曾婚配?"

只是他和李德全都沒有帶孩子的經驗,所以只能模索著進行。烈努力回憶自己小時候的經歷,便一一照葫蘆畫瓢。

"出去,你們都出去!"他忽然大怒。

李德全哽咽了,偌大人世,似乎只有主子會關心他想不想家,只有師父會關心他是不是快樂。他們倆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可偏偏卻不能有好結果。

"公子,你怎麼樣?"李德全用力拍打著他的肩。

烈忽然無比興奮,索性自己拿了鏡子,對著辰兒反復比對。最終得出的結果是,只有一點像。辰兒像個小肉團,哪像他這樣英氣勃勃。

"回主子,整整十年了。"于是烈記起,第一次見到這個小鬼頭的情景,那時候大家身邊都有近身伺候的小太監,但他不喜歡。于是一直到十三歲,身邊還跟著一堆ru母。皇後娘娘生氣了,便硬要他去挑幾個小太監,于是他賭氣跑到總管太監那領了一個最瘦小的來,他便是李德全了。沒想到這小子後來長得這般快。

"仙兒,不是這樣的。"沈傲 一看她生氣了,不禁心煩意亂,"我不是那個意思。是那個趙媚姬,她看上了傲公子,一定要住在我們店中。而且一定非嫁傲公子不可,我擔心——"

李德全認真地看著烈又看辰兒,篤定地說︰"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出來的。"

"沈老板,多有叨擾。"烈客氣地說。

李德全也補充道︰"是的,我的公子早已婚配,不可能再娶她的。"

"哎呀主子,小孩子都是這樣的。你小時候比他還粉女敕呢。"李德全老氣橫秋地說。

桃仙對相公這種做法頗為不滿,不禁插話道︰"相公,你怎麼能這樣?傲公子在這引起什麼不便了?"

"快走,你快走。"辰兒怒了。要娘子有什麼用,娘子又不能買糖葫蘆,又不能教他飛,還是蘇蘇好啦,蘇蘇有錢可以買糖葫蘆,還能飛,雖然不會唱歌。

李德全難過的噤聲了。他拿過一床主席鋪在他床前,就像在宮里一樣。烈嘆了口氣,躺下了。

"你閉嘴!"結果他話音剛落,烈和李德全竟異口同聲對著沈傲 。他做什麼說什麼都可以,唯獨不可以這樣對待眼前這個女人。

仙兒臉一紅,微微低下了頭。

"蘇蘇,吃——"辰兒抓著小碗,向烈推。烈溫柔一笑,擺擺手︰"謝謝,辰兒。我不餓。"

"我娘子在傲公子那幫你說話,因此還吃了閉門羹。"沈傲 不悅地說,"趙小姐,這是你跟他之間的事,別在扯我們家辰兒了。"辰兒一听糖糕馬上轉了過來。

"娘子,我覺得那姓傲的看你眼神怪怪的,你以後還是不要再見他了。辰兒的事,我自會解決。"沈傲 罕見的怪腔怪調。

仙兒的臉也紅了一片,"小李哥,是我魯莽,但你也不能這樣說話。"

烈蹙眉問道︰"什麼歌啊?"

"蘇蘇,你看我干咩?"辰兒睡眼朦朧,"那首歌你學會了沒有?"他還惦記著呢。

趙媚姬見通過辰兒接近烈這招沒用,便滿肚子怨氣地離開了。李德全忍住笑,對著辰兒豎起了大拇指。

天一亮,辰兒便醒了。他一睜眼,便見烈蘇蘇正瞪著兩只紅通通的眼楮看著他。烈帶著這個小肉團,唯恐自己睡得不好驚醒了他,竟是一夜未眠。

"那,你不喜歡爹爹嗎?"烈試探著問。

"辰兒,感覺怎麼樣啊?"烈柔聲問。

烈忍俊不禁,原來所謂的歌竟是這般詞曲?但是,但是他好像听一遍卻還沒學會啊!于是他只能硬著頭皮道;"那個,辰兒,你能不能再唱一遍。"

辰兒想了想,便回答︰"我喜歡你。"

烈便將小辰兒月兌得光光的拎了起來,哎呀,這小粉團真是可愛極了。他揮舞著圓滾滾的手臂,攔住烈,這樣肉肉暖暖的一團靠著自己,烈忽然覺得自己這些年好像沒有白活。

仙兒扣著手指,低語︰"媚姬人還算不錯,傲公子為什麼不喜歡?"

"你沒說錯。"沈傲 接過仙兒的話,"傲公子身體如此,的確需要有個人照看。趙媚姬也算是不錯的選擇。只是他本人好像並不是很喜歡她。"

"沒有,他很听話。"他替辰兒回答。但是雙手卻舍不得松開辰兒,辰兒卻一邊揉眼楮一邊要仙兒抱了。

沈傲 卻說︰"傲公子,您不是想要看拜月大會嗎?離這三里地,還有家客棧叫迎客風,那里比我這更大,更寬敞。"沈傲 下逐客令了。

沈傲 被他說得臉紅一陣白一陣。

"辰兒和叔叔一樣都是男子。"烈耐心解釋。辰兒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便低頭。烈好擔心他看向那一處,趕緊轉移話題︰"辰兒,洗得差不多了,我們要睡覺了。"辰兒才狐疑地在烈胯下掃了一眼,不甘心地被他抱了上來。男女真的有別哦,娘好像沒有那個東西,長長的像只小鳥。辰兒跟沈傲 並沒有多親,一直都是顏兒帶著他,所以他並沒講過男子身體。(于兮語︰幸虧烈來了,不然小辰兒真有被帶成gay的潛質哈哈。)

"為什麼你跟娘的不一樣?"他天真的問。

李德全訕訕地說︰"你真想讓他娶趙媚姬?"

這次輪到李德全不好意思了。

"蘇蘇,你給辰兒插(背),辰兒也給你插(背),"辰兒顧不得自己渾身是水,便鑽到了烈懷中。烈舉著毛巾晾在那,他貴為天子,活了大半輩子都是別人給他擦背,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給別人擦背呢。李德全小心翼翼地走過來,沉聲說︰"主子,你小心著涼,我來吧。"

李德全馬上以光速打開了房門,笑容可掬地看著桃仙老板娘︰"早啊,老板娘。"桃仙瞥了一眼烈,只見他隨意披著月白外衫,一頭烏發也沒束,

李德全煞有介事地說︰"後陽宮那些老嬤嬤,最愛說你。說你小時候胖嘟嘟,最可愛。而且又老實,不像是其他主子愛蹦來跳去的。"

"她出了個謎語又說了個對子,結果我們都答對了,她就非要嫁我家公子。"李德全頗為不滿。

李德全復又躺下,可一點睡意都沒了。他必須要做點什麼啊,不然如何對得起師父與主子的恩情?

桃仙一臉困惑地看著三個男人,還是有些不明白。

"你放心,傲公子那,我會盡力。只是希望你不要在此滋事。"桃仙沉聲說,"辰兒只是個孩子,他也是無心的。"

辰兒怔怔地看著他,忽然從仙兒腿上爬下去,緊緊抱住了烈的腿。

李德全見小家伙終于消停了,這才敢端著烈的藥上來。

烈笑了,輕聲道︰"是嗎。"關于幼年的種種他早已記不清了,只知道那時候父親並不是很喜歡自己,即便自己是嫡子。母後說,父皇在南方有個很愛的女人,那女人給他生了兒子,他愛得不得了,只是那女人不肯進宮……那時候,他很恨父皇,更痛恨那個女人。可如今,他理解父皇了,更理解那個女人。

烈便妥協,笑道︰"那好,我不問了。"

"你還沒唱歌呢?"辰兒不滿地說。

"我們公子人也不錯,老板娘喜歡嗎?"李德全知道說這樣的話簡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但他忍不住了。果然他話音剛落,沈傲 就怒不可遏地要揍他,"小李哥,我見你一家公子也算是正人君子,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堪。我娘子是有夫君的人,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烈卻顯得過于平靜,他歪在辰兒身側,撫模著他的小腦袋,柔聲道︰"只要顏兒過得幸福,其余所有的都不重要。"是的,今日這種結局雖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他再也不像以前樣自私了,他想把人生還給顏兒自己。只要她想要的,他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會成全。

"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仙兒很後悔地看著李德全。

"傲公子,我是辰兒的娘。"

桃仙訕笑,"都說小孩子不懂事惹的。"

桃仙意外地看著他,又看了看烈,柔聲問︰"竟有此事?"

烈又說︰"哪里話。我只是擔心天長日久的,你會想家。"

听他如此嘲諷,顏兒只低頭玩衣角。

趙媚姬沒好氣地看著李德全,冷笑︰"我怎麼沒有這個福分?我擂台招親,你們拆了我的台,不娶我,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就是當今皇上來了,也是這個道理!哼!"

好大的口氣,李德全惡狠狠地看著她,找了張桌子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碗茶,咕咚咕咚的喝下去了。他真想大聲說出主子的身份,讓這個厚臉皮的婆娘死了心。

"好了,小李哥你也少說兩句吧。"桃仙也很暴躁。傲公子那樣一個人物住進來,本來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怎麼就這麼復雜了?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樓上,不禁暗暗嘆了口氣。沈傲 將她拉到內室,鄭重其事地說︰"娘子,我覺得成人之美未嘗不好。"他總是覺得這個傲公子對仙兒有種莫名的情愫,他決不允許這種事發生。既然趕不走他,就把他扔給趙媚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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