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幽硫兮一手一彈,恬柔荑蹙眉,慢慢的睜開了眼楮,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黑衣,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她緩緩起身,看了看四處,這里……就是南疆了吧。
「你是何人?」
一個侍衛問到,恬柔荑蹙眉一臉懵懂的看著他,他在說什麼玩意,她為何听不懂,也是突然間明白她不得不裝做啞巴了,她若開口,那就必死無疑了。
當她的視線再次移到拜幽硫兮的身上時,他的眸光讓無措的退了幾步,這個人是他們的老大吧,他的眼神都那麼危險,她死定了。
拜幽硫兮勾唇,「你會武功。」他說完便出手,恬柔荑這個沒出息的看見他出手要和她打,立馬就捂著臉蹲在了地上。
拜幽硫兮有些驚訝,她會武功怎麼不出手,看著她的小身子蹲在地上,還捂著臉的樣子心里的那根弦莫名的被觸動了,想要保護她。
蹲,「你是南疆的人還是雨召?」
恬柔荑抬頭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以為自己身上有什麼毛病,才低頭看了看。
拜幽硫兮卻理解成了她穿的南疆的衣服,當然是南疆的人,「既然你是無心的,那便走吧。」
他起身,壓抑下了心頭的那點徒生的綺念,轉身,帶著所有人飛身離開。
他們離開半晌,恬柔荑才緩過氣來,媽呀,這樣害怕的感覺比穿越前的那個後遺癥還嚴重,她完全都不知道怎麼張開口了,如果他方才要是踫到自己,估計她話都不會說就會再次暈過去。
吞了吞口水,繼續往前走去,她一直低著頭走,害怕一不小心就在這個黑漆漆的地方踩到了那些不干淨的東西,風越來越大,天吶,這里不會有鬼吧,她也是穿越之後才知道其實是有鬼神的。
突然,她撞到了一個堅實的懷里,「嘶……。」好痛,恬柔荑揉著額頭,退後幾步,剛剛她撞到什麼了?這里剛剛不還是一條路的嗎?
伸手爪子向前模了模,這是……突然一個大手捏住了她肆意的小手,「前一會,你還那般膽小,現在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非禮的一個男子。」
恬柔荑整個身子都僵直了,是他,方才他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她使勁的想要抽回自己的爪子,可是他卻拉著緊緊不放。
在這個伸手不見十指的夜幕,她看不清他調笑的眼神,以為他要對自己怎麼樣,穿越前的場景再次清晰的閃現在腦海,她的眼淚滴滴下落,不知如何是好,這個男人看著好危險。
而拜幽硫兮也沒能看到她慘白的臉和滿眼的恐懼是怎麼樣的帶著哀求,不然他也不會這般嚇她了。
他只知道他遺傳了父王的習性,討厭別人踫他,可是剛剛她的小手觸踫到他身上的時候卻不曾有想象中的厭惡感,反而帶著一絲絲欣喜,所以才拉住了她軟軟的小手不放。
誰都不會知曉下一刻的情節竟會是恬柔荑兩眼一翻,半個字都沒敢說出口就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