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第一百二十九章酒是色媒人
「小桐,起來啦?」齊姐在門外叫著,又要去跑步,太痛苦了,我悶悶地應了一聲,躺在床上又睡著了。
齊姐輕輕拎著我的耳朵說︰「再不起來我可要擰你的耳朵了!」
我睡眼惺忪地慢慢坐起來,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拿起床頭櫃上一套白色運動裝胡亂套上。正在刷牙的時候,手機響了,我快速吐掉滿嘴的泡沫,疾步跑過去拿起手機。
「喂,吳桐,我看見那輛車了,」徐芳在電話中興奮地說。
「是嗎?那太好了,我馬上過來,」我轉頭對齊姐說︰「徐芳發現那輛車了,我要過去看看,不能陪你跑步了。」
「小桐,你別硬來,很危險的,」齊姐滿臉的關心。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我邊換衣服邊說。
果然是那輛車,徐芳遞給我一只望遠鏡說︰「他們人都進去了,這麼早過來不知道干什麼?」
正說著只見一群人走出來,為首的那個人大約40多歲,高大魁梧、膀闊腰圓、鼻直口方、輪廓分明,特別是他那身肌肉,特別發達,壯實的像頭牛。
我所在的旅館和這家物流公司僅僅隔著一條馬路,那男人做夢也想不到此時正有一個人從對面的窗簾後面在監視他呢?他無意中朝我這邊看了一下,只見他一雙豹眼炯炯有神,透著肅殺之氣,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野性氣質。
男人後面跟著兩保鏢,我一眼就認出是上次陪徐貴香出庭的那兩個人。一人手中拎著一只公文包,另一個懷里抱著紙箱,拎公文包的保鏢先用左手拉開車門,接著用手幫男人護頂,態度好謙恭。兩人也隨後上了車,車子很快啟動,絕塵而去。
徐芳看著我說︰「吳桐,現在怎麼辦?」
「我們要想辦法混進這家物流公司去。」
「這好辦,昨下午我從他們門前經過,發現他們在招清潔工,等會我去應聘不就行了。」
「你不行,」我搖搖頭說︰「上次在法庭上別人已經注意到你了,你現在去不僅危險,也容易弄巧成拙。」
「那怎麼辦?」
「只好再想其它的辦法了,」我無奈地搖搖頭說。
我和徐芳一同回到書屋,徐姐正在打掃衛生,徐芳搶過她手中的掃把說︰「大姐,我來吧,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有進展了嗎?」徐姐關切地問。
徐芳把早上發現的情況告訴了她.
「那怎麼辦?」徐姐說︰「要不我去吧?我去沒人認識的。」
「你去?」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但馬上被我否決了,我看著她說︰「姐,這太危險了!」
「沒事,我小心一點就行了,」看到她態度堅決,我們只好同意。
徐姐已經過去好幾了,一點新線索也沒有,看來這個地方不是他們經常落腳的地方,我們只有慢慢等機會了。
晚上我又失眠了,睡在床上輾轉反側,最近老是這樣,臨睡前齊姐又讓我喝了一大杯牛女乃,弄得我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去上趟廁所。
我打開cd,馬上傳出鄧麗君那委婉動听的聲音,「甜蜜蜜,你笑的多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里,在哪里在哪里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啊~~在夢里」我斜靠在床頭,雙手枕在腦後,越听越新鮮。我猛地翻身下了床,跑到樓下的酒櫃里取出一瓶白酒,對著嘴「咕咕」灌了好幾口,喝得太急了,害得我咳了好久。酒精的作用立刻顯現,很快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又夢見一張悲戚的臉,瘦骨嶙峋地裹著件又髒又臭的袍子,滿身是血,一滴一滴往下淌那分明就是丁力,好恐怖!
這樣坐等也不是辦法,丁力以前是做盜版書批發的,我決定去圖書批發市場去踫踫運氣。禮拜六一大早我就和齊姐望五角場圖書批發市場趕。
我們一個書攤一個書攤慢慢逛,一點收獲也沒有,齊姐忽然歡呼起來,原來她一眼瞥見一本叫《陶庵夢藝》的書,我湊過去一看,疑惑地看著她。
「就是這本書,明朝散文家張岱所著,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沒發現!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齊姐興奮的滿臉通紅。
「老板,這本書多少錢一本,」我舉著書問道。
「書後面有定價,」老板抬頭看了一下說。
29.6元,這麼貴!「這是零售價呀?應該給個批發價吧?」我走過去說。
「這是插圖珍藏本,絕對正版,僅此一本,只有懂書的人才買的,基本上沒人還價的,這樣吧,零頭給你抹掉,29元。」
我還想說什麼,齊姐阻止說︰「老板,我買了。」
齊姐準備掏錢,我忙說︰「鑫,還是讓我來吧,都說送書是雅事,你也讓我雅一回吧?」
老板又送給我們一匝山水書簽。
走在路上,齊姐撫模著書愛不釋手,連說這次沒白來。
我笑著問齊姐︰「張岱何許人也?」
「這個人可不得了,」齊姐說︰「張岱,字宗子,又字石公,號陶庵、蝶庵,明末清初人,出生在是浙江紹興。他出生在詩書禮儀之家,思想卻自由散漫,前半生過著封建士大夫的風流浪漫生活,後來清兵南下,他深感國破家亡的沉痛和悲憤,「披發入山」,表示對清統治者的不滿與抗議。《陶庵夢憶》這部散文集,是那個時代風霜雨露的產物,是張岱人生里程中血與淚的凝結,是描寫國破家亡後的一曲曲悲哀的挽歌,也是作者生命歷程中值得回味的憧憬」
這麼厲害!我第一次听說,有空我也要看看。
一點線索也沒找到,我只好空手而歸。
學院組織教師去春游,泰國普濟島豪華五日游,沒法帶我去,齊姐準備放棄,我忙說︰「鑫,你還是去吧,先去熟悉熟悉環境,以後我們再去時你幫我當導游。」
齊姐還是下不了決心,但在我的大力鼓動下最後還是成行了。
一個人呆在家里很無聊,決定去看看徐姐。
沿著河岸,我漫無目的地走著,空初出的星星靜悄悄地嵌在波光粼粼的河面,活月兌月兌一幅美麗的風景畫。
我匐在大理石欄桿上想著心事,一位穿著拖鞋,嘴里叼著根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慢慢蕩到我身邊,四周看了看說︰「先生,需要服務嗎?」
「服務?」我看了她一眼說︰「什麼服務?能說具體點嗎?」
「喲,這還用解釋嗎?你不會還是個處吧?」
踫上賣婬的了,我搖搖頭說︰「不需要。」
「你不會是生理上有問題吧?」
怎麼這麼說話?我回擊說︰「我怕你有病!」
「怎麼會呢?要帶套的。看你這麼帥,我只收你半價。」
真討厭,甩也甩不掉!正好這時徐姐急匆匆地走過來,喘著粗氣說︰「等急了吧,剛下班。」
我忙拉著她說︰「走,我們吃飯去?」那女人恨恨地走開了。
「她是干什麼的?」徐姐疑惑地問。
「婊子!」
徐姐「哈哈」笑著說︰「姐打擾了你的好事,你不恨我吧?」
我抗議地說︰「姐?」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徐姐說︰「買點東西我們自己燒吧,這里的菜我吃不習慣。」
「好吧,」我點頭同意,我們去超市買了好多菜,還搬了一箱青島啤酒。徐姐租住的地方很小,一室一廳,廚房更小,徐姐不讓我插手,一回家就忙活開了,又洗又切又炒。
不一會兒,那熟悉地菜香就漂滿了整個房間,雞腿排骨、砂鍋豆腐、什錦肉丁還有紅燒毛豆,太豐盛了!
徐姐端起酒杯說︰「小桐,我們好久沒在一起吃飯了,來,先把這杯酒干了。」
我看著她說︰「姐,太難為你了。」
「小桐,快別這樣說,」徐姐苦笑著說︰「這比我在家強多了!」
我想起點點讀書的事,忙對徐姐說︰「姐,點點的事我已經安排好了,9月份點點就能來上學了。」
「是嗎?」徐姐很高興︰「姐太高興了,來,我們接著干。」
徐姐滿臉春色,以前那個自信的少婦又出現在我眼前,都說「茶為花博士,酒為色媒人。」我喝多了,看著徐姐那紅艷艷的嘴唇,還有那嬌挺的胸部,**的激素又開始在我體內騷動,並且竭力唆使我、慫恿我、撩拔我。
我轉過身,抱住徐姐,她微紅的臉蛋在淡淡的燈光下甚是美麗,我湊上前吻她,她很興奮,不時的咬著我的舌頭,我把手伸進徐姐的上衣里,一通亂模,徐姐完全癱倒在我的懷里。
當我進入徐姐的身體時,只听見徐姐喃喃地說︰「小桐,你知道嗎?他那里的功能全部喪失了,他總是用變態的辦法折磨我」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我感到口干舌燥,努力睜開眼,只見徐姐的頭枕在我的手臂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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