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第一百三十五章母親要再婚
我快地騎著自行車,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刻意用速度來化解心中的郁悶,這次考試掛了紅燈,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齊姐的擔憂終于變成了現實。
為避免撞上對面過來的那個人,我只好來了個急剎車,險些摔倒,正要發火,他卻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對我笑著,這人好像在哪見過,把腦袋中熟悉的圖片都過了一遍,還是想不起來。
「你好!不認識我了嗎?我叫林子峰。」
林子峰!不是齊姐的fans嗎?找我干什麼?
「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聊聊。」
「很急嗎?我還沒吃飯呢。」
「正好我也沒吃,前面有家飯館,酸菜魚燒得很不錯,我經常去吃的,走吧?」
我只好同意。
這家飯店規模不大,我們找了個靠窗的地方坐下來。酸菜魚的味道的確很棒,林子峰端起酒杯和我踫了一下說︰「知道我為什麼約你吃飯嗎?」
「肯定和齊鑫有關吧?」
他點點頭說︰「你也許只知道齊鑫和武劍峰是高中同學吧?其實我和她們也是同學,那年高考,我的分數是全市理科第三名,完全可以進清華或者北大,但自己卻鬼使神差地選擇了齊鑫所在的學校,那時我還不知道武劍峰在追她,否則我也決不會跟來。」
他喝了一口酒說︰「當初,我決定追她,被很多人取笑,就連最要好的同學都勸我放棄,不為別的,僅僅因為她是富家女,而我是個窮書生!可我沒有辦法,就是喜歡她,我選擇了最古老也最直接的方式,給她寫信。」
「你吃菜呀?」林子峰看了我一眼說︰「她有很好的修養,並沒有給我多少尷尬,只是很禮貌地說‘我們可能不合適’,後來直接告訴我有男朋友了,我並不氣餒,直到武劍峰出現,後面的事你應該都知道了?」
我點點頭。
「同樣是峰,我這個峰就沒他的峰吸引人!」他苦笑著說。
「如果愛她是錯的,我不願意對;如果對是不能愛她,我寧願錯一輩子!」林子峰說︰「都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句話我體會的最深。當我徹底絕望的時候,傳來了武劍峰車禍身亡的消息,我為同學英年早逝而悲痛的同時,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可等到的是更大的失落。」
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當我發現她和你交往後,巨大的心理落差讓我產生了強烈的報復念頭。于是我寫了一封匿名信到學院舉報你,可信剛寄出去我就後悔了,我鄙視自己的行為!」
他端起一杯酒看著我說︰「請接受我最真摯的歉意,對不起!」
我搖搖頭說︰「都已經過去了,我也能理解你當時的心情。」
「謝謝你,說出來感覺輕松了好多。過幾我就要去英國留學了,再不說就沒有機會了。」林子峰說︰「她是個好女孩,你要好好珍惜她。跟異**往就好像在海邊撿貝殼,大家都在尋找最喜歡的那一只,一旦拾到自己中意的那只貝殼,就把它帶回家,好好珍藏著,而且要記住,從此以後再也不去海邊拾貝殼了,永遠要堅信,你撿到的那只貝殼是世上最大、最美、最漂亮同時也是最適合自己的那一只。」
我把林子峰的話告訴給齊姐听,齊姐半信半疑地說︰「他真是這樣說的?」
「我干嗎騙你?」
「他真是個好人,可惜我和他之間沒緣份!」
「別再說了,我會吃醋的!」我哂笑著說。
「好,好,我就喜歡身邊這個小男人,這總可以了吧?」
對于學生來說,休息日總是打牙祭的極好借口,所以學院附近大大小小的飯館全部人滿為患,從路邊的大排擋到門口有門童笑臉送迎的大酒店,人們都根據自己的消費水平選擇著自己中意的地點。我們三個還是一如既往地選擇了經常光顧的那家飯店。
「吳桐,丁力的事情處理的怎樣了?」劉勇問。
「能怎樣,一點線索也沒有,」我嘆了一口氣說。
「這家伙真可憐,不知道有沒有人欺侮他?听說那里面有牢頭獄霸,很凶的。」許宏志說。
「我又沒去過,怎麼知道?」我沒好氣地回道。
「你真厲害,逃了那麼多課,還沒听說有一門課開紅燈,」許宏志由衷地說︰「要是我,可能都要留級了。」
劉勇也附和著,他們八成還不知道我這次考砸了,懶得和他們說。
接著我們東聊西侃起來。門口有人要進來,看見丁雪嬌穿著一件棉布裙,站在懶洋洋的陽光里,全身閃著一層光。
「這麼巧,你也來這吃飯?」我笑著問。
「這地方我經常來的,」
「如果不嫌棄就和我們一起吃吧?」我們同時邀請。
她也沒推辭,找了個凳子坐下來。
「喝點什麼?」我問。
她指著桌上的啤酒說︰「就它吧。」
我很意外,「你不是不喝酒嗎?」
「你對她真夠關心的!」許宏志說。
「關心也是虛情假意的,人家又看不上我,」丁雪嬌幽幽地說。
「你考慮考慮我吧,這地方就我還孑然一身呢!」劉勇挺了挺胸脯,很光榮地說。
「記得去排隊機前先去預個約,慢慢等著,輪到你時,我會通知你的,」丁雪嬌幽默了一把。
劉勇哭喪著臉說︰「你讓我太受傷了!」
許宏志遞給他一杯酒說︰「你快淹死在這杯酒里吧。」
丁雪嬌阻止我把酒倒進杯子的動作,拿起酒瓶說︰「哪有那麼麻煩,直接這樣干。」
好建議,我們都換成了酒瓶子,「當,當」的響聲引來了鄰座的目光。
離開飯店時,劉勇和許宏志有事先走了,丁雪嬌說︰「陪我走走吧?」
我們順著林蔭小道踽踽前行,風擺楊柳婀娜多姿,迎面如火的夕陽紅彤彤高掛空,美妙的感受燦若晶瑩。丁雪嬌的臉上,泛起喝酒後的紅暈。
「你好漂亮!」我由衷地說。
「謝謝!」她看上去很高興,一陣鴿哨聲之後,只見一群潔白的鴿子從我們頭頂過,她看著遠去的鴿子說︰「真想和它們一樣,隨意在空翔。」
「好浪漫!」我笑著說。
「你今年多大了?」丁雪嬌問。
「22歲了,你呢?」
「問女孩子的年齡是很不禮貌的,」她嗔道。
她找了個台階坐下來,拽了根青草含在嘴巴里,眼楮看著邊的落日,很長時間沒有說話。
「我們可能注定要成為親人,」她笑著對我說。
「我不明白?」
「我們雖然不能成為夫妻,但可能會成為兄妹。」
母親和她父親正準備說什麼,丁雪嬌接著說︰「我母親生我時就由于難產死了,父親為了不讓我受到委曲,一直沒再成家。發現最近一段時間父親總往你們那兒跑,我覺得奇怪,上次回去父親探問我的口氣,我總算明白了。」
「也許不是我母親,可能是其它人呢?」
「他都問我願不願意和你成為兄妹了,還會是其它人嗎?你是不是覺得有我這個妹妹是件很丟人的事嗎?」
「那倒沒有,只是一時不能接受。」
漸漸暗了下來,這地方很偏僻,四周沒有燈光,陰森森的,挺怕人的,丁雪嬌雙手交叉,撫模著自己的肩膀說︰「我們回去吧。」
「母親要再嫁了!」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齊姐看著我一副傻愣愣的樣子,笑著問我︰「怎麼啦?魂丟啦!」
我撓撓腦袋,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齊姐說︰「這不是件好事嗎?阿姨整一個人在家,孤零零的,看上去挺可憐的。」
「我就生氣我是最晚知道的那個人!」我有些生氣地說。
「難道你讓阿姨向你匯報她的一舉一動,說明你平時根本不關心她!」齊姐瞪著我說。
我拿起手機準備給母親打個電話,齊姐一把按住說︰「這種事你怎麼問呀?到時候她自然會告訴你的。」
齊姐示意我去衛生間去沖個澡,出來時齊姐已經回房去了,看來今晚又沒希望了,可還不死心,走過去擰了擰門把手,沒鎖!
齊姐正在換睡衣,那是一套肉色真絲睡衣,設計的比較性感,上面還綴著幾朵暗花。都說女性肌膚嬌女敕,真絲睡衣對于愛美的女性是不可或缺的好東西。
看見我進來,很意外,「你怎麼這麼快就洗好了?」
「洗澡,又不髒,」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我緊緊抱住她,瘋狂地吻她的脖子和胸膛,將她剛剛穿上的睡衣一件件剝離,柔和的燈光照在她白女敕的玉體上,柔光閃閃。齊姐也嬌喘吁吁,她看著我嗔道︰「一點情調也沒有,感覺你都就像只野獸!」
野獸就野獸吧,當我們同時從雲尖跌落時,齊姐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好喜歡野獸給我的感覺,謝謝你,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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