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那繼續說,「而他所帶的兵馬將會成為□□他們的勢力,目的是為了讓他們徹底服從商皇的安排。」
白染腦海中的迷霧漸漸散開,隨著依那的講解,愈加明朗化了;而玉清塵瞪大的眼楮,也說明了他的驚訝,他不善心計,根本沒有想到那麼深一層去。
依那嘴角一斜,「許晏派和鐘翼派的人都不願將自己該得的位置拱手讓人,為了守住自己應得的。他們一定會在商皇派來的人沒來之前,想方設法將他殺了。一旦派來的人死了,城主之位便只能是他們兩派為首的許晏和鐘翼兩人中選,一人一半的勝出率總比三人來得更好。」
白染張著大口,滿臉震驚。
依那是想借他們的手殺了自己人之後,在兩派爭得你死我活的時候,她再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好險惡的用心!
「這就是所謂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依那得意揚起嘴角,「也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寓意包含其中。」
玉清塵驚嘆的神情全部顯現在臉上,依那的計中計,確實令人嘆服!
商皇遠在商都,定還不知現在涪水城內部的變化,而來幫忙的軍隊也快要到達涪水城了。就算商皇知道了,也會是幾天之後的事了。
而就在這幾天的空隙中,玉清塵預見,涪水城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玉清塵緩緩起身,依那突然閃現在他的面前,兩指輕輕一點,玉清塵動彈不得,定在原地。
玉清塵雙眼一瞪依那,「你什麼意思?」
依那抱歉一笑,「對不起了。不是我不信你,而是為了保證萬無一失!」
「你怕我跟商皇告密,或是擾亂你的計劃?」
玉清塵聲音一沉,夾雜著絲絲怒意。
「雖然在感性上,我是信任你的,認為你不會去告密或者阻止;但是在理性上,我不得不加層保險。」依那眉頭輕輕一揚,慢聲說道,「要知道,披著羊皮的狼可是無處不在的。」
當初她就是這樣被黃澤逸給騙了,同樣的錯誤,依那不允許自己再犯一次。
「在許晏派和鐘翼派沒到最後時刻對決之前,只能委屈你呆在這里,哪兒也不能去了。」依那推著玉清塵坐下,「我會定時解開你的穴道,允許你活動一會兒。」
玉清塵斜眼一視,「你不怕我趁著這個空擋,逃了嗎?」
依那淡淡一笑,「不怕。因為你逃不掉!」
玉清塵有多少武功底子,她一探便知,他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更別提從她手中逃走了,那會是天方夜譚。
玉清塵從容一笑,「不用擔心,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涪水城的死活與我無關。你這麼做,是多余了。」
「多不多余,我說了算。我認為這樣有必要,就得這麼做!」依那走回原位坐了下來,「相信不用很久,你就能自由了。」
依那伸手模著桌沿,「商皇派來支援的人馬已接近涪水城了,這樣的距離,剛好利于許晏派和鐘翼派伏擊。估計他們是到不了涪水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