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聖人,更不可能做到什麼都在意。它認為蕭非翰也不是神,但是他答應了,對于這點,它還是很詫異。
「其實當時我很生氣的。」蕭非翰故意避開正在擁吻的依那和商皇,把視線移向了別處,繼續說道,「當時真的傷到了。不過依那與其他人不同,並沒有為了讓我站在她那邊,而期盼我的感情,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我。一次,我沒有當真,兩次,我也只是當做玩笑,三次,就有些在意了……在經歷了無數次之後,我承認了,依那對我真的沒有任何關于愛情的任何一點情愫。」
蕭非翰淡淡地嘆了口氣,「依那其實比我清楚,她會一直堅持不懈地拒絕我,就是為了等我認清楚的那一刻。」
白影贊同地點了點頭。
依那確實為了這一刻煞費苦心了。
「依那都願意為了我這個冥頑不寧的人一直堅持到現在,我要是還那麼小氣,為此耿耿于懷,那就是我的不對了。」
蕭非翰低下頭。
盡管他的心現在疼到連呼吸都是那麼難忍,可他還是一點都不後悔自己剛才所做的一切,成全了依那和商皇。
要是真有一點後悔的話,那就是他傷了依那。為了讓商皇相信,他真的因愛生恨,真的要置依那于死地,他才會痛下毒手;為了讓商皇真的感覺到依那的重要性,才會對她下了軟骨粉,把戲演足了。
在商皇面前,容不得一點造假,這點他還是知道的。畢竟跟商皇交手了這麼多次,要是這都看不出來,他可就不能原諒自己了。
「原來這都是你們商量好的!」白染在一旁大吼了一聲,「明明是假的,你還對依那下那麼重的手。」
說完,埋怨的目光射去。
只是沒等蕭非翰解釋,它的後腦勺先吃了白影一巴了,「你懂什麼?!這叫戲要做全套!要是什麼都是假的,怎麼騙出商皇……不……應該說林皓宇的真心?!」
白染揉著後腦勺,想了想,也覺得白染說的有理。自知自己理虧,也不敢再責怪蕭非翰了。
「你是不是在蕭非翰追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他是故意那麼做的?」
「他這麼跟我說的,說他不會傷害依那,只是為了依那好。當然說這個時候,是依那不知道的情況下。」白染看向白影,繼續說道,「我當時也是半信半疑的。可是想到這可是唯一的方法了,死馬當活馬醫,也就答應了。」
白影拍了拍白染的肩膀,贊揚道,「不錯,還不算全笨!」
「我白染大人本來就不笨!」
白染立即回嘴,卻換來了白影輕視的笑,「以前會答應當你的手下,是因為我還沒有恢復記憶。現在想來,自己當時實在是太好了,不願傷害一個傻愣的心靈。」
「你說什麼?!」
白染想跟白影理論,卻被蕭非翰打斷了,「還別說,你當時踹我那腳,有夠用力。」
蕭非翰這麼說,是有意緩和氣氛,不讓白影和白染兩個吵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