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英雖然躺在床上,可是摟著王寶玉脖子的手並沒有放開,兩個人就這樣臉對著臉躺著,田英小鼻子中呼出的氣息,不停打在王寶玉的臉上,癢癢的,令王寶玉有些心猿意馬,難以把持。
田英熟睡的樣子很可愛,黑黑的睫毛不停翕動著,翹翹的小鼻子帶著頑皮,薄薄的嘴唇泛著微紅,無一不顯示著這是一名如花的少女。
王寶玉努力平靜著自己的心情,一再告誡自己不能犯錯,自己和田英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可就在這時,田英的一條腿卻架了過來,整個身子纏住了王寶玉的身體。
當兩團軟肉熱乎乎地貼在王寶玉胸前的時候,王寶玉再也無法忍耐,將一切的想法都拋之腦後,他猛然將田英壓在了身下,一只手伸進了田英的毛衣里,在胸前的兩團凸起的軟肉上肆意撫弄著,另一只手則從田英的身下的褲子邊深入,揉捏著田英的滑滑的小。
睡夢中的田英嬌喘連連,抬頭尋找著王寶玉的嘴唇,王寶玉果斷地將嘴貼了上去,貪婪地吮吸著田英的香舌。
王寶玉覺得自己身下的物件驀然挺立起來,上面好像有一團火,將他燒成如猛獸一般,他瘋狂地剝去田英所有的衣服,一個嬌小玲瓏的身軀出現在他的面前,在燈光下散發著如此細膩的誘人色澤,兩點櫻紅和一抹黑草,更是讓人想要瘋狂。
王寶玉三下兩下月兌去了全身的衣服,將自己健壯的身軀毫不猶豫地壓在田英的身上,舌頭在田英的臉龐上、耳朵邊狂吻著,此刻的田英卻依舊緊閉著眼楮,只是臉上出現了一抹潮紅。
就在王寶玉想要沖破最後一道防線,真正在田英身上「打上一針」的時候,田英卻呢喃著說道︰「小健,別這樣。你既然選擇了程雪曼,就不要再奪去我的身體。」
如一盆冷水澆頭一般,王寶玉驀然清醒了,田英竟然把他當成了那個已經拋棄她的男友,這讓王寶玉如火的激情瞬間退去,尤其是听到程雪曼這個名字的時候,王寶玉更是覺得身下的物件立刻軟了。
「他娘的,真是晦氣!」王寶玉忍不住罵道,下床穿上衣服,坐在床邊,悶悶地點上一支煙,一口接一口地抽著。回頭望了一眼一絲不掛的田英,依舊人事不知的酣睡著,他嘆了一口氣,拉過被子,給田英蓋上。
抽完了煙,王寶玉起身到了另外一張床上,蒙上被子,想要好好睡上一覺。可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他的眼前,總是出現程雪曼和那個男孩的身影,此時此刻,兩個人會不會也躺在一張床上?一想到這些,王寶玉就覺得心里泛起一絲痛楚,他反復地問自己,程雪曼究竟好在哪里?
迷迷糊糊不知過了多久,被子卻被呼喇一下扯開,耳邊同時傳來一聲炸雷︰「臭寶玉,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王寶玉被嚇得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使勁兒揉了揉眼楮,才發現天已經大亮,田英已經穿戴整齊地站在床邊,一臉憤怒。
「吵個屁!咋了?」王寶玉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是不是昨晚欺負我了?」田英指著王寶玉的鼻子萬分羞惱地說道。
「你都說老虎的模不得,我哪敢呀!」王寶玉哈欠連連地說道,又重新躺下了。
「你撒謊,我醒來的時候明明是沒穿衣服。」說這句話的時候,田英的臉上立刻飛起了兩團紅暈。
「你喜歡光著睡覺,我也管不著。」王寶玉說著,身子又倒在了床上。
「真的沒有?好寶玉,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那個啥啊!你發誓!」田英拉著王寶玉焦慮的問道。
王寶玉撲騰坐了起來,大喊道︰「我沒有!真的沒有!發誓!發誓!你煩不煩啊!」
田英半信半疑,可是醒來時的確沒覺得身上少了什麼,不疼不癢的。可是她依舊不依不饒地說道︰「臭寶玉,你要是敢欺負我,我一定把你的小弟弟給割了。」
「當我稀罕啊!」王寶玉懶得搭理她。
田英听到又立刻湊到他跟前,質問道︰「你為啥不稀罕?昨天那樣你都沒動歪心思,是不是看不上我?」
王寶玉扯過被子蓋住臉,吼道︰「煩死了,女人都這麼麻煩,踫了鬧,不踫也鬧。我就是有那個心思,我也得看得見啊!」
「啥意思?」田英好奇的問道。
「你黑的跟煤炭似的,到晚上一拉燈人都找不到!咋下手?下次要想讓我踫你,提前露下白牙。」王寶玉說道。
田英一下急了,找了個牙簽,上來就揪他被子,說道︰「你敢笑話我!看我不給你扎針!」說著拿著牙簽就往王寶玉上戳。
王寶玉呵呵笑著躲來躲去,說道︰「還好小時候玩得是打針的游戲,如果是外科手術,興許我的小弟弟,早就沒了嘍!」
「誰稀罕啊!那麼小,像個蠶蛹。」田英扔掉牙簽,不屑地說道。
王寶玉猛的坐了起來,不敢相信地問道︰「臭妮子,你不說早就忘了打針游戲嗎?咋還記得我的小弟弟?」
田英撲哧一聲笑了,不生氣了,斜楞著眼楮說道︰「記得又咋了?那時候咋就不把你的扎爛,也省得你長大這麼壞。」
王寶玉嘿嘿笑著說道︰「多謝手下留情了,多謝!對了,現在比蠶蛹大多了,你看看不?免費!」
田英扔過枕頭說道︰「免你個大頭!真粗俗!」
「你還好意思說別人粗俗,那麼大的姑娘,撅著個光,打著呼嚕,真是丟死人了。」王寶玉壞笑著說道。
田英的臉上立刻變成了大紅布,上前按住王寶玉,舉起小拳頭就是一頓猛錘,口中罵道︰「臭寶玉,爛寶玉,壞寶玉,你還真的偷看了本姑娘,本姑娘和你沒完。」
王寶玉嘿嘿直笑,一邊躲閃著田英的小拳頭,一邊說道︰「看了咋地,這才公平,小時候你不是也看了我的光,你不但看了,還給弄破了。要我說,我昨晚就應該在你上打一針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