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330恥辱紋身——
第二卷小鎮仕途
他娘的,居然還真的有人喜歡挨打,真是天下之奇談!王寶玉在心中一陣嘀咕,一時氣惱之下,他上前幾步,伸手將王靜白色的四角內褲給一把扯了下來.
立刻,王靜發出了一聲尖叫,身體使勁的扭動了起來,王寶玉對她前面那團亂草毫無興趣,當他繞到王靜的後面,看到了王靜扁平的之時,一下子樂出聲來.
見王寶玉一個人樂得正歡,保鏢們也好奇的圍攏了過來,當他們看清了王靜 蛋上的紋著四個字的時候,也都不由發出了一陣狂笑。
王靜的 蛋上,紋著的正是「我是婊-子」這四個字,雖然歪歪扭扭的,卻非常的清晰,王寶玉這才明白,王靜為什麼對扒她的褲子如此的敏感,原來是這里藏著秘密。
王寶玉不由得感慨道︰「真是愛好啥的都有啊,不過既然要紋身,也得找個專業的老師兒去干,這麼歪七扭八的,還真不怎麼好看。」
王靜只能無奈的將頭轉向一側,王寶玉的大腦卻飛快的旋轉了起來,看來這個王靜還真不能對她用硬的,那樣做的只是投其所好而已。也許目前可以考慮用軟的了!
「你們都他娘的給我听明白了,這里發生的一切,都不許向外透漏一個字!」王寶玉冷冷的吩咐道。
「絕不對外泄露一個字。」保鏢們齊聲應道。
「給她穿好衣服,松開綁,你們都出去吧!我要和王靜小姐,好好談談。」王寶玉對保鏢們吩咐道。
一听王寶玉這麼說,保鏢們都愣住了,不明白正在興致頭上,寶二爺為什麼突然鳴鑼收兵。但寶二爺的命令還是必須執行的,這一點他們都很清楚,于是立刻上前,七手八腳的給王靜穿好了衣服,又從柱子上把王靜放了下來,架到了木椅子上,這才轉身離開。
王靜被綁的太久了,這麼一松開,身體就好似沒有骨頭了一般,一下子就癱在了椅子上,許久才有知覺。
另外保鏢們也沒有走遠,而是在門前不遠處晃蕩著,一旦听到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會立刻進來幫助寶二爺,不能讓寶二爺受到一點兒傷害。
王寶玉伸手將蒙在王靜眼楮上的布條解開,緩步坐回沙發椅上,點起一支煙,漠然的看著驚魂未定的王靜。
當王靜看到了屋子里一切,還真是嚇了一跳,憑著一種敏感,她知道,這里就是一個刑房,看著那些鐵管、木棒,王靜覺得自己受到的刑罰,還真是屬于那種最輕的。
王靜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腳脖子,除了有點微疼,並沒有任何損傷,只是周身被鞭子所打出的火熱,依舊沒有褪去。
看著對面坐著的王寶玉,正用一種嚇人的眼神看著自己,王靜就覺得身上泛起了一絲的寒意,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她咬了咬牙,說道︰「王寶玉,你別痴心妄想了,我是不會說的。」
王寶玉呵呵笑著,說道︰「不著急,咱們慢慢聊。說不定,就因為咱們是本家,老子我一高興把你放了也未必。」
「你,真的要放過我嗎?」王靜又顫抖的聲音,小心的問道。
「剛才打得你很享受吧!沒想到你還真是很賤,跟你的情人也玩過這種類似的游戲吧?」王寶玉輕挑著嘴角,不屑的反問道。王寶玉已經察覺,這種類似的折磨,已經不能讓王靜老老實實的交代問題,王靜是一個有喜歡受虐傾向的女人。
一听王寶玉這麼問,王靜不由低下了頭,臉也有點紅了。她跟趙磊,確實玩過互虐的游戲,最常用的方式就是打臉打,而且覺得非常的刺激。一次為了表達她對趙磊的忠誠,她同意讓趙磊在她的大腿根,用針蘸著墨水,紋上了一個「磊」字,當時疼得她死去活來,當疼痛停止之後,王靜竟然感受到了一種重生般的喜悅,還有那說不清的快感。
王靜最後悔的一次,那就是趙磊玩嗨了,竟然拿針在他的紋上了「我是**」這四個字,後來她照著鏡子一看,氣得差點就跟趙磊翻了臉,畢竟這幾個字讓人看見了,那是一種恥辱的象征。
「怎麼不說話?哎,要是你家磊磊知道你為了他受了這麼多苦,不知道會不會著急?」王寶玉試探著說道。
王靜一愣,問道︰「你都知道啦?」後來她低頭想了想,不屑的說道︰「你一定是看到了我的紋身,拿這個來詐我!」
王寶玉冷笑道︰「上面是有一個磊字,但是好像沒有地方刻著趙吧?」
王靜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想試著辯駁幾句,卻又閉上了。因為她發現一切都已經在王寶玉的掌控之中了,自己多說也無用。
「王靜,實話告訴你,我之所以把你抓來,就是因為我們手中有許多證據,證明了你聯合趙磊,陷害了侯四爺。」王寶玉直截了當的說道,並且用眼楮直盯著王靜的臉,觀察著她的反應。
王靜立刻躲開了王寶玉直射過來的目光,口中依然狡辯道︰「我是和趙磊有交往,但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你別想誣陷我們!」
「王靜,我再次警告你,如果你不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即使我今天放了你,等候四爺出來了,不但你沒有好日子過,就連你的家人,也不會過一天消停日子。你仔細想清楚了,是一個未來並不定向的情人重要,還是家人重要?」王寶玉的話語很平靜,但誰都能听出來,這就是一種威脅。
無論是誰,家人都是至關重要的,在某種程度上,高于一切。一听王寶玉這麼說,王靜從心里感到了害怕,忍不住哭了出來。
王寶玉覺得剛才的話有了效果,又接著說道︰「王靜,你應該明白,趙磊作為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他根本保護不了你和你的家人。再者說,我也為你覺得不值,不管你信不信,趙磊跟興隆飯店的一個小服務員,關系很密切,經常在一起胡搞,嘿嘿!他是絕對不會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