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意思?」王寶玉不解的問道。
「你不剛說了嗎?既然有瀉火的,還找我來干什麼?」馮春玲冷臉道。
王寶玉撓了撓頭,知道自己上了馮春玲的當,而且還說了讓馮春玲誤解的話,只好苦著臉尷尬的解釋道︰「春玲,我跟她啥事兒都沒有,只是,那天晚上我偷著看**的片子,讓她撞到了。」
馮春玲一听,轉怒為喜,羞道︰「那種片子上的女人都很漂亮吧?」
「錯!她們看起來,就是一團肉,漂亮不及你的十分之一。」王寶玉貧嘴道。
「那今晚不用看了,可以實踐一下。」馮春玲道。
「嘿嘿!我可以憋了很久,你一定要頂的住啊!」王寶玉壞笑連連,手開始不老實的伸到馮春玲的後面,捏著馮春玲的。
馮春玲大紅著臉,小聲道︰「讓老女人看到。」
「怕啥,讓她羨慕嫉妒恨吧!」王寶玉道。
「你以為她不會啊,我早就看出來了,她看你的眼神不太正常。」馮春玲還沒說完,王寶玉的嘴巴就湊了過來,嘟囔道︰「在家里就收起你工作中的智慧,你要把大家都看透了,可就沒意思了。」
鬧歸鬧,就在李可人打開屋門的剎那,王寶玉還是及時收回了手,裝出一幅正人君子的姿態。
馮春玲連忙起身幫著李可人拾掇,李可人一口一個小玲的叫著,馮春玲則是大姐掛在嘴邊,兩個人倒是顯得格外的親昵。
晚飯吃得很愉快,當李可人得知,馮春玲出身農村,是靠著自己的打拼,才有了今天,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所以,晚飯過後,李可人就早早的離開了,將時間充分倒給了兩個年輕人。
王寶玉搬來一把椅子,擋住了屋門,防止李可人進來。他跟馮春玲立刻熱情如火的糾纏在一起,甚至沒有洗澡,就開始了寬衣解帶,在大沙發之上,兩個人點燃了久違的激情。
「寶玉,你好棒!」陷入愉悅中的馮春玲,不禁的喊出聲來。
王寶玉上下其手,游走于如絲如綢的肌膚之上,策馬奔騰于郁郁蔥蔥的草原之中,沙發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音,混合著彼此的喘息聲,似乎連空氣中都充滿了**的味道。
激情過後,馮春玲一絲不掛的平躺在沙發之上,回味著剛才的那份快樂,而王寶玉則點燃了一支煙,坐在地上,仔細打量著身體上泛著光澤的馮春玲。
這是一具多麼完美的**,豐滿均勻,白皙嬌女敕,歲月的流逝,讓這個身體充滿了成熟之感,胸脯更加挺拔,芳草愈發茂盛,一切都帶著一種生機。
王寶玉凝神注視著,表情安靜,心情安寧,仿佛在欣賞著一幅世界名畫,馮春玲察覺到王寶玉的眼神,羞澀的拉下沙發罩,蓋在了腰間,這樣一來,簡直活月兌月兌一幅雷諾阿的名畫《浴女》。
人的思想往往很奇怪,王寶玉的腦海里突然出現了另外一具身體,同樣的完美,卻充滿了誘惑的味道,讓人心砰砰跳個不停,欲罷不能,那身體的光澤甚至比賓館床上的白床單更加刺眼,這個人就是程雪曼。
為什麼要想起她?王寶玉又是一陣心痛,連忙回過神,連忙打斷了自己的聯想,閉上了眼楮。哪怕是錯,這麼撕心裂肺的錯一次,也是好的。旁觀者都能指責出王寶玉的執著,而感情是世上最難解釋的抽象名詞,任何人陷了進去,任誰也很難爬出來,明知是錯也甘心一錯到底,哎。
「寶玉,累了?」馮春玲察覺出來些異常,輕輕靠在王寶玉肩膀上柔聲問道。
王寶玉臉頰輕輕蹭著馮春玲烏黑的秀發,喃喃的說道︰「春玲,如果再懷孕,就一定留著。」
馮春玲猛然睜開眼楮,認真的說道︰「我吃避孕藥了,我們都是在干事業的關鍵時候,必須要注意這件事,上次是我大意了。」
不知道為何,王寶玉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失落之感,他點了點頭,良久也不說話。
馮春玲察覺出王寶玉的不快,起身靠在了王寶玉的懷里,小鳥依人,很乖巧的說道︰「寶玉,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就給你生一個。」
「呵呵,咋是給我生?孩子也是你的。」王寶玉笑著說道。
「不一樣,在我生命里,你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孩子,也許我沒有當過母親,不能體會那種感情。」馮春玲誠實的說道。
王寶玉搖了搖頭,馮春玲再嫵媚,那也僅僅是針對自己。天生的稟賦還有多年的歷練,這個社會早經把她徹底打造成了一個事業型的女人。她可以隨時充實變化自己,不管自己是否喜歡,就像對待藝術一樣,只要她想學,便可以鑽研出個一二三來,而且很快就可以搞定性格古怪的陌生女藝術家。她對待自己會不會也有公關的心機呢?
想多了容易頭疼,王寶玉晃晃腦袋,嘆息道︰「春玲,你不要誤會,我只是突然感覺,生命之中似乎欠缺了一樣東西,可是我又不知道是啥?」
「我也有這種感覺,應該是家庭吧!」馮春玲道。
「也許吧。只是覺得現實和夢想還有段距離,沒有刻骨銘心的愛恨情仇,總覺得悵然若失。」王寶玉坦言道。
「呵呵,那些都是小青年玩的把戲,也是不成熟的思想行為。我認為愛情是平淡的,是兩個人相守到老。」馮春玲抬起頭用期望的眼神看著王寶玉。
王寶玉明白,這是馮春玲暗示自己,關于結婚的事情,雖然想結婚,但從不為此沖動,也許是自己還沒有準備好,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于是王寶玉便默不作聲,馮春玲也沒有說話。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靠在一起,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直到,王寶玉的大哥大響了起來,才打破這份難得的寧靜。
王寶玉拿起大哥大,上面顯示的號碼,應該是來自平川市,這讓他想起了一個人,程雪曼,當著馮春玲的面,王寶玉顯得很猶豫,半天也沒接。馮春玲見此,很知趣的披上衣服,上閣樓去了。
當電話再次響起的時候,王寶玉終于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讓他的心不由一動,一股暖流霎時流過了全身,不協調的呼吸糾結著體內的每一根神經,打電話的正是程雪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