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要休息的時間,夏一達去浴室里洗澡,大方的邀請王寶玉共浴。浪客中文網王寶玉雖然也想,但還是拒絕了,他心里想知道自己下面的情況,又怕萬一有反應了,再跟夏一達發生了什麼。
雖然夏一達曾經暗示著要跟他發生關系,當時王寶玉動心了,卻遭遇了有心無力的窘境。其實打從心底,王寶玉還是不想跟夏一達再突破那層防線,他怕一旦突破了,跟夏一達的這份交情,會隨著發生了改變。
萬一夏一達纏著自己怎麼辦?娶還是不娶?當然,能娶到如此美女,不知道多少人要羨慕,可是,自從馮春玲走了之後,王寶玉對于結婚的事情,談之色變,他無法也不能再接受這種無言的別離。
夏一達沒有勉強王寶玉,浴室里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夏一達並不避諱王寶玉,半開著門,兩個人的關系可謂是曖昧至極。
馮春玲裝修的浴室干淨整潔,除了淋浴還有浴缸,夏一達帶著可愛的浴帽,嘴上哼唱了西域風情的民謠,先是泡了一會兒澡,然後站在噴頭下,快樂的沖洗著身上豐富的沐浴露。
王寶玉裝作無意的四處溜達著,找了個合適的角度,瞥見了浴室內一絲不掛的夏一達,還真是美不勝收!溫暖的水流滑過光潤富有彈性的肌膚,從胸前的凸起直至三角區的凹陷,青草一片片倒伏著,嫣紅的蓓蕾吐著芬芳。
這樣的身體如果讓李可人發現了,肯定會選為模特,王寶玉看得有些痴迷,下面又跳了幾下,終于還是安靜了下來,撐死眼楮,餓死下面,這種滋味,還真是挺折磨人的。
「嘻嘻!進來啊!」夏一達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忽然看見了傻愣愣的王寶玉,笑著招手道。
算了,還是回家吧!試過多少次了,還是這樣,每次都跳幾下,沒有太大動靜。再這樣下去,自己早晚要在夏一達跟前露餡。王寶玉調響了手機的鈴聲,裝作接了個電話,嗯嗯啊啊的幾句,就對夏一達喊道︰「小夏,家里有事兒,我先走了啊!」
「怎麼像個有老婆的人,都不敢在外面過夜了。」夏一達不滿的嘟囔道。
王寶玉沒應聲,下樓開車慢悠悠回家了,他還不知道,家里真的發生大事兒了。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王寶玉輕手輕腳的打開屋門,沒想到的是,屋內亮著燈,李可人和錢美鳳竟然都沒睡,正並排坐在沙發上,都拉著老長的臉。
「嘿嘿,有個應酬,回來晚了點,本打算不回來呢!」王寶玉尷尬的笑了笑,以為錢美鳳對不滿意自己這種夜不歸宿的行為,故意找別扭。
兩個女人還是沒說話,卻躲避著王寶玉的眼神,王寶玉感覺事情不對頭,連忙又問道︰「兩位姐姐,到底出啥事兒了?」
「多多淘氣,將大姐的一幅畫給弄髒了。」錢美鳳終于開口道。
「我還以為啥事兒呢?大姐,需要賠多少錢,弟弟全出了。」王寶玉拍著胸脯道。
「不是那回事兒!」李可人也是支吾道。
「咋了?多多呢?」王寶玉嗅出一絲別樣的味道。
「睡了!」錢美鳳沒帶好氣的說道,大概還在生孩子的氣。
「又打她了?」王寶玉一下子就急了,自打多多來後,每天哭好幾場,小臉都快皴了!人重要還是畫重要,也不知道這兩個大人心里都是咋想的!
「我當媽的就不能教訓自己孩子啦?」錢美鳳嘟囔道。
「換個方式不行?一個女孩子老打她干嘛!」
「誰不是被打大的?」
「好了,別吵了。」李可人有氣無力的說道,起身往外走,招呼王寶玉道︰「小孩,你跟我過來一下。」
啥事兒還要單獨談啊?王寶玉不解的撓著腦袋,跟著李可人來到她的屋里。
「大姐,哪幅畫心疼成這樣了?如果需要模特,我再給你當一次。要不再帶上美鳳,咋樣?」王寶玉嬉皮笑臉的說道。
李可人呆坐著卻不發言,王寶玉湊過去,笑嘻嘻的說道︰「大姐,我替多多給你陪個不是。都怪美鳳,也怪我這當舅舅的沒管好孩子。您大人大量,不能生我們的氣。好大姐,親大姐。」
「唉!這事兒不怪多多,也不怪別人。哎,怎麼說呢,小孩,大姐這次是對不起你了。」李可人嘆氣道。
多大的事情能讓李可人主動道歉?難道還有自己的果-體畫像臨摹版本,被多多給泄露了?王寶玉開始緊張起來。只見李可人過去打開櫃子,拿出一幅古老的卷軸,正是楊紅軍留下來的閻立本作品。
李可人緩緩展開這幅畫,王寶玉定楮看去,立刻欲哭無淚,差點當場昏倒。要知道是這樣,自己寧願在大白天果奔!
只見這幅《仕女圖》上,清晰可見好幾個小小的黑手印,分別印上畫上侍女的胸溝和上,旁邊還沒扯了一道口子。
「大,大姐!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王寶玉心疼的捂著胸口問道,試探性的用手輕輕去擦那些污漬,但立刻被李可人制止了,這可是需要專業保養的,絕對不能用手踫。
「晚上美鳳帶著多多過來幫我做飯,多多在樓下玩泥巴沒洗手,我沒有留神,多多就將畫給抹了。」李可人道,又說︰「這道口子是我給多多搶奪的時候,不小心撕扯開的。小孩,真是對不起了。大姐心里也很難受。」
「那你咋不收好呢?明知道有孩子,還就這麼擺在外面?」王寶玉忍不住有些埋怨。
「確實是我的疏忽。主要是我太喜歡這幅畫了,每天都研究,也沒想到多多長得快,能夠得著工作台,所以,哎。」李可人重重嘆了口氣,鼻頭一酸,竟然無聲的哭了,心里的懊悔可見一斑。
王寶玉強忍著心痛,沒有再說別的,這可是價值過億的東西,就這樣糟蹋了,損失可真是大的沒邊了,怪不得錢美鳳和李可人這兩個囂張的家伙,都變得這麼蔫吧。
「這畫成了這個樣子,是不是就不值錢了啊?」王寶玉急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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