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大哥,你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懷疑我販毒。」王寶玉頓時就拉下臉來了,
「呵呵,即使那樣,大哥也會放你一次,但是多了指定不行。」範金強看似開玩笑,但口氣堅定,不容置疑,
「範大哥,有話明說,跟我打什麼啞謎啊。」王寶玉皺眉道,
範金強笑了笑,沒說話,腳步卻顯得很沉重,開門的時候,竟然有個人影突然向後倒去,「嚇死我了,差點踫到我鼻子。」
一看是個傻乎乎的女孩,範金強也松開了危急時刻+激情握緊的拳頭,原來這家伙居然在偷听,範金強皺了皺眉,滿臉不高興的離去,
「傻蛋,你怎麼敢偷听我跟朋友說話,讓人家發現了吧,讓我多沒面子。」王寶玉不悅的對代萌道,
「其實也沒有听太清楚,要不怎麼不知道他要走。」代萌心有余悸的又模了模鼻頭,好在沒有受傷,
「以後別這樣了。」
「你們不是朋友嗎,又不是外人,我怎麼听到他在問案,公安局的吧,王寶玉,是不是又犯事兒了。」代萌不在乎的進屋,嘴角掛著些幸災樂禍的笑意,
「笑個屁,這事兒跟我無關。」王寶玉道,
「那天你吃了什麼。《》」代萌問道,
「別那麼多事兒啊,嘴嚴點兒。」王寶玉連忙警惕的看看門外,惡狠狠的提醒道,
「嘿嘿,這回你的大把柄讓我抓到了吧。」代萌得意的說道,
「你還說,小心我滅你的口。」王寶玉張牙舞爪的恐嚇道,
「切,我才沒興趣管你那些破事兒呢,要是把我連累了,可真不值得。」代萌道,又說︰「我覺得這個警官挺男人的,一身英氣,不錯。」
「花痴,無聊。」王寶玉白了代萌一眼,心中卻在琢磨,那個只有背影的男人究竟會是誰呢,怎麼王一夫和尉興邦都能看出是誰,自己卻沒有印象,
帶著一絲疑惑,王寶玉下班後又小心的去了夏一達那里,說不準夏一達能夠從尉興邦的嘴里听到什麼,果不其然,當王寶玉問到照片上那個男人的時候,夏一達的表情開始緊張起來,
「小夏,咱倆關系不一般,快說說那人到底是誰啊,怎麼能讓大領導們都神經緊張。」王寶玉追問道,
「我剛來怎麼會知道。」夏一達道,
王寶玉更加懷疑了,故作可憐的問道︰「你現在是不是不把我放眼里了。《》」
「哎,我听尉書記無意中說過,賁步雲案子背後的大魚,很可能是市政府的一把手。」夏一達猶豫道,還是說出了實情,
「誰,,難道說是阮市長。」王寶玉驚得差點從沙發上掉下來,
「只是懷疑,我來之後也見到過他幾次,照片上的那個背影,個頭做派身形都跟阮市長一樣。」夏一達嚴肅的說道,
「世界這麼大,長得像的人很多,不可能是阮市長。」王寶玉覺得這事兒不可置信,那可是市長,怎麼會伙同賁步雲這種人去吸毒呢,
「尉書記說,阮市長背手的時候,有一個明顯特點,他喜歡用左手握住右手的拇指。」夏一達道,
我靠,觀察的還真細致,王寶玉不由的在心底佩服王一夫和尉興邦,不愧能當上大領導,連一個人這種小小的習慣特征都能記住,比自己這個看相的還要厲害,難怪當時看相片的時候,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出來是誰,
「我可是看相的出身,阮市長是學者風範,而且一臉正氣,應該是位好領導。」王寶玉不敢相信,
「什麼叫應該,事實沒有查清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證明那就是阮市長,我不相信一個堂堂市長會參與吸毒。」王寶玉堅持自己的看法,
「賁步雲吸毒本來算不了什麼,但是這個背影,卻讓案子變得復雜了。」夏一達道,
「這麼說,紀委那邊已經開始對阮市長展開調查了。」王寶玉問道,
「了解太多,對你沒好處的,另外,千萬別出去亂說話,否則,後果你清楚。」夏一達提醒道,再也不說這個話題,
王寶玉嘆了一口氣,真沒想到,賁步雲的案子,居然牽扯到一市之長,雖然他不相信阮市長參與了吸毒,但是,也有點懷疑,開通儀式的時候,賁步雲可是跟阮市長一起去參加的,而且,他也懷疑,所謂的市長專線,會不會就是為了掩護賁步雲所設立的呢,
「小夏,你跟尉書記混的不錯啊,啥都知道。」王寶玉壞笑著問道,
「沒辦法,誰讓本姑娘不但工作認真,還長了一張讓人信任的臉呢。」夏一達自得的說道,
「該不會尉書記看上你了吧,別說,尉書記就是老點,人還長得不錯,濃眉大眼的,可以考慮,人家可是大干部。」王寶玉道,
「少廢話,本姑娘除了你,就沒跟任何男人在一起過。」夏一達惱道,
「你不喜歡他啊。」
「再廢話我把你嘴縫上。」
「我就是問問。」
「問問也不行。」
……
屋內關上了燈,夏一達拿著望遠鏡,趴在窗前,繼續她那變態的偷窺嗜好,忽然,傳來了夏一達一聲興奮的驚呼︰「耶,我看到我的偶像了,沒想到她也在這個小區啊。」
「哈哈。」
「好巧啊,真是太好了。」
……
「喂,你怎麼不說話啊。」夏一達回頭踢了王寶玉一腳惱火的問道,
「不是你不讓我說話的嘛,真是,剛想睡著。」王寶玉好奇的湊過去,問道︰「你的偶像是誰啊。」
「嘻嘻,你的忘性還真大。」夏一達笑道$小說
王寶玉一拍腦門,他想起來了,不顧夏一達的阻攔,一把奪過望遠鏡,向剛才的方向看去,在一個明亮的窗口內,一個穿白色絲質睡衣的中年女人,正斜靠在窗邊上,
是饒安妮,王寶玉這才想到,原來隋鳳奎的家離這里並不遠,而且,隋鳳奎家在六樓,這里是十二層,對面的景象,簡直就是一覽無遺,盡收眼底,
隋鳳奎還沒回來,家里的老太太可能也睡了,饒安妮露著半截雪白的胳膊,手里拿著根女士香煙,恬靜的表情中,透著一絲的丁香般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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