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達四處掃量著屋內的裝修布置,最後來到窗前,掀開飄飄白紗,向下只看了一眼,便覺得暈乎乎的,不禁感嘆道︰「這里可真高啊。♀」
「是不是感覺伸手就能抓到雲彩。」王寶玉也跟過來笑道,
「哪有那麼夸張,不過,高層就是讓人心胸開闊,覺得自己很偉大。」夏一達道,
「還有一句話,叫做高處不勝寒,我還是覺得做個腳踏實地的普通人比較好。」王寶玉道,
「你這張嘴,從來就不會說點好話。」夏一達讓王寶玉說的沒了興致,回身坐在了寬大的布藝沙發上,
「大姐,你是外國銀。」小保姆好奇的問道,
「是新疆那的銀。」王寶玉笑著插嘴道,
「大哥,你是東北銀,哪個村的。」小保姆見到了老鄉,眼楮發亮的問道,
「俺是東風村來的,你是哪里銀。」王寶玉操著東北話道,
夏一達捂著肚子狂笑,小保姆一陣不好意思,連忙去端來一盤水果,過了一陣子,濮玫抱著孩子出來了,王寶玉當即從包里拿出了一萬塊錢,遞過去說道︰「一點小意思,祝願小家伙越長越帥,快樂幸福。」
幾番推搡,濮玫還是收下了,卻抱著孩子給王寶玉看,說︰「寶玉,給看看這孩子將來怎麼樣。」
「嗯,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將來一定錯不了。」王寶玉隨口敷衍道,
「那他會孝順嗎。」濮玫急切的問道,看了一眼夏一達有些不好意思,自我解嘲道︰「像我這個歲數再生個孩子,那就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嬸兒,不能這麼說,剖月復產的時候不還把你**里的兩個瘤子取出來了嗎,在俺們那疙瘩,老人都說這種這孩子生來就是報恩的。」小保姆認真的說道,
濮玫听了這話很是高興,對王寶玉說道︰「小華可是個好姑娘,又勤勞又節儉,現在找個合適的家政服務員可不容易。」
王寶玉也笑道︰「小華說的很對,這孩子一看就懂事,將來只比濮姐的大兒子還孝順。」
「呵呵,我的要求也不高,能像你一樣有本事就行了。」濮玫道,
這話說得有些曖昧,不能深究,好在夏一達也沒在意,幾個人很快就天南海北的的聊了起來,
時至中午,濮玫的男人回來了,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但是,頭發一絲不亂,衣著得體,目光中透著威嚴,一看就是個官員,
「呵呵,小王,濮玫經常提起你,我叫余言。《》」濮玫男人熱情的過來跟王寶玉握手,
「余主任,幸會。」王寶玉道,剛才他已經了解了,濮玫的男人是國家文化口的一名科室主任,級別不低,
余言又客氣的跟夏一達握手,眼神卻有些躲閃,顯然,夏一達的美貌也驚到了他,
因為跟王寶玉是老鄉,小保姆做了一桌子東北菜,余言則客氣的打開了一瓶好酒,給王寶玉和夏一達都滿上一杯,這才舉杯道︰「小王,這一杯先謝你,我听濮玫說了,當初在地下女真行宮,多虧你的幫助,才讓她月兌離險境,保全了我們這一家人。」
「余主任太客氣了,互相幫助。」王寶玉亂說道,一提這個話茬竟然感覺不好意思,自己可是趁人之危,跟濮玫發生了那不好意思說得事兒,
「寶玉就是機靈,居然發現了里面的機關,要不現在,我都成干尸了。」濮玫道,
「我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後怕。」余言感嘆道,
「真的假的啊,我要是玩完,你不還有機會去找個小的。」濮玫開玩笑道,
「可別。」余言連連擺手,說道︰「有你們娘三我這輩子可就栓死了,哪還有別的心思啊。」說完大家都哈哈大笑,
「來,干了,都說大恩不言謝,以後我能幫忙的,盡管開口,一定不會推辭。」余言道,
眾人干了一杯,濮玫雖然沒喝,也用茶水陪了一口,小保姆正在上菜,正好看見,一把奪過茶杯,嗔怪道︰「嬸兒,都跟你說了多少回啦,喂女乃的時候不能喝茶水,容易纏女乃。」
濮玫皺著眉頭說道︰「沒那麼嚴重,我好多同事從懷孕就喝茶,孩子生出來也很好,醫生也只是說盡量少喝,不過量就行。」
小保姆卻不依,換了一杯溫水,說道︰「那也不行,茶水里有色素,萬一把孩子的白皮膚染了咋辦。」說完又去收拾了,
色素,濮玫哭笑不得,不由嘟囔了一句︰「什麼都好,就是那些農村習氣讓人受不了,比你媽還事事。」
余言勸說道︰「呵呵,這可是你千挑萬選的活雷鋒,不過小華說的對,還是注意點好,咱不能拿著孩子冒風險,小王,听說你對古文化很有研究,幫我看看這樣東西到底是什麼。」
余言轉身去了屋里,拿出了一條石制+激情小龍,小心翼翼的放在王寶玉的跟前,又說︰「這是濮玫從一個地攤上買了,雖然不精致,但總感覺像是有些年頭的東西。」
王寶玉臉色微變,當然認識這個東西,這不就是他從女真地下行宮里拿出來送給濮玫的嗎,看來,濮玫對自己的男人,也沒說實話,
「听濮姐說,您才是對古文化有深厚研究的飽學之士,我豈敢班門弄斧。」王寶玉推辭道,
「這樣東西,我研究過,造型上看,屬于唐宋時期的,但做工粗糙,又像是民間之物,而且,從重量上看,它又不是普通的石頭,具體是什麼材質,還是看不出來。」余言道,
王寶玉想告訴他是女真族的,但如此一說,豈不是泄露了這件東西的秘密,于是便含糊道︰「我的拙見是,這就是工匠們的半成品,可能是價值不高。」
「小王,你既然幫助過濮玫,我這里也別無長物,就把這個東西送給你吧,留個紀念也好。」余言突然說道,
「不值錢的東西怎麼可以送人呢。」濮玫忍不住插嘴道,她可是知道此物來歷不凡,當然不想送給別人,
「禮輕人意重嘛。」余言堅持說道,
「嘿嘿,濮姐喜歡,我怎麼好意思奪人所愛呢。」王寶玉借機推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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