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有問題!」何以純卻突然開口道。
秦毅蹙眉一怔,看著何以純靜等下文。
君律師點點頭;「秦太太大可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只要合理,我一定會幫你向秦先生爭取。」
何以純端起咖啡啜了啜,再將它擱下,目光看著君律師道︰「我要求我的合法丈夫秦毅面對媒體對我公開道歉!」她說得很平淡,卻很認真,很堅持。
「何以純,你……」秦毅從未料到這種話會從何以純的嘴巴說出來,這感覺就像平白無故挨了一頓棍棒。
何以純一臉無辜的看著他︰「不合理嗎?我可是你當著很多媒體娶進門的,也是當天就被你踹了然後自殺導致失憶的,你不是要好聚好散嗎?你當著媒體的面解釋離婚的原因就可以了,對了,記得到時候帶你那個心愛的前女友一並出席,我想,這樣一來,到時一定有很多……很多人‘祝福’你們的!」說到最後,她拍手鼓掌,朝他甜甜一笑,好像她的主意很棒。
听到最後,秦毅目露凶光,按耐不住的拍桌道;「砰!何以純,你別欺人太甚!」這種咄咄逼人的要求他真沒想到何以純居然也能說得出來。
君律師听到這里,已經在心中大叫‘哇靠’,看向何以純的目光充滿欣賞。
原以為這個貌不驚人,傻里傻氣的下堂妻只會哭哭涕涕,沒想到牙齒露出來也是尖利得狠。
「秦先生,這是……律師樓,不是你家飯桌,請注意您的情緒,夫妻倆有話慢慢說!」君律師適時的當起了和事佬。
秦毅被何以純這一鬧氣得不輕,礙于在外人面前不好發作,他調整呼吸對何以純道;「除了這個要求,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听到丈夫的話,何以純卻朝他咬唇作無辜作︰「可是怎麼辦,我只有這個要求,既然你不答應,那看來這婚今天好像離不了嘍!」
從位上站起來,她朝秦毅笑得一臉親和,朝他擺擺小手︰「那,拜拜,咱們下次再聊!君律師,下次再見!」
秦毅像吃了蒼蠅一樣說不出話來。
君律師按耐住拍手稱快的沖動朝她說︰「秦太太慢走!」
何以純說完,她落落大方地走出律師樓。
「秦先生,看來你得回去和秦太太多多協商才行了……」君律師對依然坐在光悶火不說話的秦毅提議道。
秦毅黑著臉提起公事包離開,一走出門,耳邊馬上傳來里面刺耳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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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純剛進電梯,秦毅在電梯門合上時按住,寒著臉問︰「你什麼意思?」這家伙居然臨時變卦!
「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何以純不甘示弱的回答。
面對如此反常的妻子,秦毅有些頭疼。
他告訴自己現在的何以純已經和以前不一樣,既然硬的不一樣,那他只好用軟的。
「我們……坐下來談談好嗎?」秦毅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听起來很……和善。
何以純咬唇抿笑,伸指朝他勾勾!
秦毅微笑地湊過去。
豈料,當他一湊近,何以純神情一變,猛然將他一推,使他一個不慎後退幾步。
她按下電梯的降落鍵,看著秦毅冷道︰「不好!」
現在開始,他們之間離不離婚,怎麼離,得由她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