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6-21
孫婷是個感性的人,听到宗磊這麼說,也不禁流下淚來,為宗磊的女乃女乃過早的離世而傷心。
作為一個男子漢,頂天立地,在苦在累都不怕,流的只有汗水與血水,從來不曾流過淚水,然後宗磊在深切思念至親的時候還是流下了眼淚,這也表明了宗磊是個極其孝順的人,女乃女乃已經去世幾年了,但是現在想起還會傷心難過。
同為老人,孫婷的女乃女乃听到宗磊這麼說心里有很大感觸,人上了歲數,說不定哪天會得什麼病,然而有多少不孝子孫對自家的老人不管不顧,薄情寡義的比比皆是,為了家產為了房產,一家人打的不可開交。像宗磊這樣的太少了,老人最喜歡的就是孝順的孩子,如果說開始只是想見見宗磊看到底配不配的上自己的孫女,那麼現在就可以肯定的說,絕對的配,就沖這孝順勁,那就是千金難買。
宗磊看見孫婷的女乃女乃正慈祥的看著自己,馬上揉揉眼楮,站了起來,「女乃女乃,您好!我叫宗磊」宗磊尊敬的說道。
「好孩子,快坐吧,不用這麼客氣的,一會就吃飯了,我姓齊,你叫我齊女乃女乃就行了。」齊女乃女乃拍拍宗磊的肩膀。
過了半小時,香噴噴的飯菜都端上了桌,宗磊也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在桌上頻頻給齊女乃女乃夾菜。
「孩子,我听我孫女經常說起你,最近她回來這麼晚可都是跟你在一起?」齊女乃女乃依然慈祥的說道。
「嗯,我倆經常在一起。」宗磊緊張的回答道。
「婷婷有時候很任性,你作為男子漢,要謙讓她點啊,呵呵。」齊女乃女乃笑道。
「我知道,我會對她好的,女乃女乃放心吧。」宗磊保證道。
「好孩子」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由于齊女乃女乃一直從上午忙到中午,累的不行,又是買菜,又是做菜,吃完飯,孫婷幫忙收拾完後就照顧女乃女乃去休息了。
宗磊為了不打擾齊女乃女乃休息,就先退出了房門。孫婷留在家中陪女乃女乃,很可能還有悄悄話要說。
趙海峰已經被毀容了,雙耳全被割掉,在無翻身的可能,宗磊在大腦里思索,似乎還有一人自己沒有尋到,那就是朱世忠,這小子先是欺負陳麗,而後叫一幫小混混到自己場子鬧事,最後在自己和趙海峰火拼的時候也插上一腳,給自己扣在了派出所,還要折磨自己,這小子雖然有點錢,但是金局長已經給話了,所以有必要收拾下。
不過考慮到最近嚴打太嚴,所以暫時按下了直接打過去的沖動,準備蓄勢待發,先發展自身勢力在說。
從大年初三到初十,這期間組織內的最大任務就是到處購買手電以及鋼制底座,人也多了,一起干什麼事也就快了很多,有在本區買的,有去中興等其他區購買的,大家都是忙的不亦樂乎。
這期間組織內又開了一次勢力擴大會議,宗磊明確的給骨干人員分了工。
李泰龍繼續負責星天地。
王建軍,楊遷,王正龍哥倆,劉剛各負責一家場子,給他們幾個也分別的安排了副手,分別是趙國,姜波,李元,周佳,這幾人都是組織內經過長時間考驗,各方面素質都很杰出的,所以提拔上了,給了鍛煉的機會。
而李泰龍那里由于名聲在外,所以沒給李泰龍安排副手,他自己在那就好使。
胡躍則自己成立一個小組,十個人的建制,專門負責打探各種情報工作,組織大大小小的消息來源都靠他們傳達,虎子和小明也都被安排到胡躍的手下做事。
孫婷依然是購買部長,組織內需要的各種器材等都由她出面購買,女人擅長精打細算,而孫婷也完全勝任。
趙海峰被「情殺」的事情也過去了好幾天,有許多人也都察覺出了什麼,警方介入調查,由于沒有線索,此案成了懸案,也審問了很多人,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都覺得沒有表面看見的那麼簡單。
也有人覺得是宗磊一幫人干的,畢竟兩方有仇,私底下報仇是很正常的事,只不過是沒有證據罷了。
不過即使這樣,宗磊的名頭徹底的在本區打響,從北安到南通,沒有不知道宗磊的名號的。
宗磊的事跡也被廣泛的流傳出來,先是打掉馮凱父子,接著扳倒劉建業這個老混子,然後廢了大軍子的一只耳朵,又和南通孩子頭趙海峰火拼了一場,大仗小仗打了不知道多少次,幾乎都是以勝利宣告結束。這在本區黑道上幾乎成為了奇跡,宗磊異軍突起,到現在是真的達到了本區內所有人耳熟能詳了,成了茶余飯後的談資。
而趙海峰經過幾天的搶救,輸進去不知道多少血,才勉強活了過來,從醒的那一刻到現在,精神一直萎靡不振,在也沒有了以前的囂張跋扈,風流倜儻了,換來的是目光呆泄,膽小怕事,只有周圍的人多一點,就嚇的縮進了被窩,他已經被嚇破了膽,認為眼前所有人都是凶手,都是對他施以暴.行的凶手。
「唉,這小子是廢了,從此成了聾子,不過他壞事干的太多,這也許就是他的報應吧。」
病房門口傳來一聲嘆息,不過也很公平的說道。
「哎,你听說了嘛,趙海峰這小子是被一個叫宗磊給弄成這樣的,這下成了聾子,以後是翻不起什麼浪花來了,不過話說回來,宗磊還真是個人物,下手這麼狠毒。」
病房門口,一個中年男人在那里指指點點,對身邊的病人說道。
趙海峰變成這樣不但沒激起人們的同情,反而卻都拍手叫好,聲稱他這是報應所致,真是悲哀至極,一個人的人緣要是混成這樣,那還真不如直接死了。
宗磊的名聲大噪和趙海峰的人人咒罵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也氣壞了南通的某些人,趙海峰跟隨多年的大哥。
「現在宗磊這小子名頭是起來了,跟分局的領導關系又這麼密切,看來我們不能來硬的了,趙海峰已經廢了,我想是不是來個軟刀子。」
在南通的一家台球室內,一個陰險的聲音傳出。
「大哥,怎麼辦全听你的,我們幾個雖然老了,但是瘦死駱駝比馬大,不信這小子還能不給咱幾個的面子?」
「現在是年輕人的時代了,我們確實老了,也干不動了,不過歷來我們沒這麼沒面子過,趙海峰是咱的小弟這道上的都知道,現在他折了,我們臉上也沒有光。」
「話是這麼說,不過現在時代變了,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們雖然不能打打殺殺了,但是給點震懾還是有必要的,要讓年輕人知道知道老一輩人的規矩。」
「他們現在正是無所顧忌的時候,咱卻不同了,拖家帶口的,上有老,下有小,真要拼命,咱幾個還真的就拼不起,不如就來點懷柔政策吧,這樣面子上過的去,也可以在收納一個有實力的小弟,趙海峰那小子就是太自大了,才會落下今天的下場。」
「真要開打,沒了趙海峰那小子,我們在搜集人也很困難,以前跟咱混的現在都有正事了,在家抱老婆孩了,雖然現在手下還有個幾十人,但是根本不管用,我估計他們听到是對付宗磊那小子,都得嚇尿褲子。」
在台球室內,五個年齡大約都在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在商議,有主戰的,有主和的,意見不統一。
「老二,你主意最多了,那麼就你說吧,這件事到底怎麼做才好。」
陰險的聲音傳出,隨即轉頭看向了和自己長的有點像的中年男人,而被稱作老二的中年男人也是看了過來,臉上顯露出無比凶殘的神情,像是能吃人的魔鬼般,叫人看上一眼就會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