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03
光頭男子和身後的幾名中年男人大搖大擺的從人群中走過,氣焰十分囂張,然而所有人都像很懼怕他似的,都很自然的閃出一條路來讓他們幾個通過。
光頭男子幾人來到舞台前,抬著頭直勾勾的看向跳舞的性感美女,口水都快流了出來,色迷迷的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前面看。
光頭男子還不時的點點頭,嘴里不知在嘀咕什麼,好像在評論她們誰更好看些。
「又是一群,還在那里品頭論足的。」孫婷最先看到光頭男子幾人,厭惡的說道。
「哦?」
宗磊也順著孫婷的眼光看去,只見幾個男人確實是在舞台前筆筆畫畫的,時而爆出婬.蕩的笑聲來。「幾個老而已。」
宗磊開始不以為然,然而下一秒他卻睜大眼楮,想要起啤酒的動作也停頓了下來,「為首的是一個光頭男人?」
他看到了那幾個老當中,為首的是一個大大的光頭,很是顯眼,就他笑的最大聲。
「李響,你看那,是不是他?」宗磊直接拽過李響問道。
李響向舞台前看去,只見舞台前有幾名中年男子在那里指指點點,為首的是一個光頭的男子,他正拿著鈔票向其中一名舞女的內塞去,手還不失時機的揩下油,婬.蕩的笑容,猥瑣的動作,十分惹人討厭。
而被揩油的舞女卻不以為然,媚笑一下就躲到一邊,繼續扭動起來。
「就是他,磊哥,就是這小子,還有旁邊那幾個,當時都在商店內。」李響仔細的看了半天才肯定道。
「還真巧,哼。」宗磊眯著眼說道。
「就是他嗎?我看也不怎麼樣,只不過是個而已。」李泰龍撇撇嘴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人家?你不也是個而已。」孫婷直接諷刺道。
「我,我只是看看而已,又沒有動手動腳的啊。」李泰龍尷尬的說道,老臉頓時漲的通紅。
宗磊緊緊的盯著光頭男子看去,此時他又在調戲另外一名舞女,給召喚到了舞台邊,還是拿出鈔票來向那名舞女的內塞去,揩油是避免不了的,但是舞女也都不太在意,嫵媚的一笑就當是被佔下便宜然後又撿到錢了。
「這幾人這麼囂張的當中揩油,肯定有所依仗,我們不能在這里動手。」宗磊平靜的說道,並沒有看到仇敵馬上就翻臉。
「就這幾個三腳貓還用那麼謹慎干嘛?直接上去一頓暴揍完事。」李泰龍滿不在乎的說道。
「不行,他們剛才沒在大廳,是從包間內出來的,包間內現在肯定還有他們的人,而且不在少數,這樣的黑社會,出門一般都會帶很多人的。」孫婷說道,因為她剛才看到了光頭男子這幾人從後面走過來。
「嫂子說的對,我們現在畢竟不在自己的地頭上,行事一定要謹慎些才行。」胡躍直接說道。
「那到底怎麼辦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李泰龍惱怒的問道。
「胡躍,你帶幾名兄弟出去在車里等著,我在這里看著,防止他在咱不注意的情況下溜走,只要他出了這里,他身邊到底有多少人我們也就清楚的很了,到時候在下手也不遲。」宗磊想了想後說道,這樣的事,他們干的多了,所謂是早已經輕車熟路了。
「好的,有事電話聯系磊哥。」胡躍領命後二話不說直接帶領幾個兄弟出去了。
「磊子,你做事情就是太謹慎了些。」李泰龍嘟囔道。
「泰龍,有些事急不來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宗磊笑道,他對于自己這個好戰友也是毫無辦法,人就是直腸子一個,從不會轉彎彎。
「他們就那麼幾個人,咱上去不出一分鐘就會全部撂倒,即使他們來人了,大不了上去拼命唄,誰怕誰啊。」李泰龍依然覺得自己有道理。
「拿下他們是肯定的,但是殺敵一萬自損八千的事咱可不能做,既消滅了對方又使自己不受一點傷,這才是最好的,這也是我最想看到的。」宗磊依然苦口婆心的說道。
「什麼一萬八千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動手時候告訴我就好了。」李泰龍晃著腦袋說道。
宗磊和孫婷苦笑,對于這尊殺神,只要能有架打就可以,其他什麼都不考慮,不過這也是他的可愛之處。
正在幾人閑聊的時候舞台前又掀起一陣浪潮,光頭男子居然把一名舞女邀請到台下,摟脖子抱腰的侃了起來,然後酒吧的保安卻不敢上前阻止。
宗磊一陣皺眉,這樣的行為已經是破壞了酒吧的營業準則,搗亂會場,這如果換做是別人可能早就被哄出去了。
「難道他真的有些背景,沒那麼簡單嗎?」宗磊暗道,覺得這男子或許沒那麼好拿下,更需要謹慎些。
大廳內的人都瘋狂了,雖然自己沒有親自上前去「憐香惜玉」,但是看到此時有人能做到這點,也是很刺激很瘋狂的一件事情。
「拿下她,拿下她,拿下她」
許多人跟著一起起哄,聲嘶力竭的喊著,渾然不怕嗓子被喊啞。
光頭男子看到大家這麼起哄,也是一時興起,月兌了外衣,跟「洋妞」緊緊的抱在了一起,其臉上的表情猥瑣至極,讓宗磊等人看的是惡心的想吐。
「這男的,就該揍,看他那樣,不倫不類的。」孫婷一臉的厭惡,拍這桌子說道。
孫婷一般時候都是溫柔無比,很有女人味,什麼人能把她氣成這樣?能讓她這麼厭惡?可能也就是這光頭男子能夠做到這點吧。
「他蹦不了多久了,嘿嘿!」李泰龍看著光頭男子陰笑道。
夜火酒吧的一間密室內,滿牆的掛著顯示器,有顯示大廳的,門口的,酒吧內走廊的畫面。
屋內就坐著兩個男人,歲數都在四十多歲,不過能看的出來保養的很好,臉上沒有一絲皺紋,眼神也都很明亮,穿著得體,像是上層社會的人物。
「這錢慶也有點太過分了吧,前幾次揩油都沒過問,現在居然給艷舞小姐給拽下台去,又摟又抱的。」一名中年男子盯著顯示器說道,此時小時起內顯示的是酒吧大廳內的情景。
「叫他玩吧,當初他也幫過我,雖然他人不咋滴,什麼壞事都干,不過我畢竟欠他人情。」優雅渾厚的聲音從另外一名中年男子口中傳出。
「他錢慶不過就是靠媳婦有錢財發展到現在,沒有他媳婦他啥也不是,成天耀武揚威的,到出裝逼。」一句恨恨的聲音傳出。
「他愛怎麼裝就怎麼裝吧,在這里只要不太過分就隨他去吧,我最討厭欠別人人情,奈何錢慶的人情逼不得已的是欠下了,那就得還。」優雅的聲音也顯得很無奈。
「咦,庭哥你看,」生氣的男子指向另外一個屏幕,「門口停了兩輛車,車沒熄火,車里坐的全是人,不進來消費也不走,在這干什麼呢?」
被稱作為庭哥的男子順手指望去,也看到了這一幕,隱隱約約能看到車內有許多人,時不時還冒出星星點點,像是在抽煙。
「來這消費的人很多,說不上誰得罪誰了,難道他們是要蹲誰?等對方出來了要報仇?」優雅的聲音產生了懷疑,覺得這兩台車內坐的人肯定不是來消費那麼簡單的。
「我多注意觀察下,如果他們敢進來鬧事,我們第一時間報警,咱這生意這麼火,可別他們給搞砸了。」
「看來錢慶要遭罪了。」優雅的聲音顯得輕松無比,笑著說道。
「什麼?庭哥你是說這些人是針對錢慶那王八蛋來的?」那名男子覺得很詫異。
「不出意外就是針對他錢慶來的,看來今晚要有好戲上演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