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北京時間20點20分20秒
火車蹬蹬的聲音在廁所里顯得更加的刺耳,我們已經忘記了還有這聲音的存在。
我的指甲劃過她發梢,發梢的末端是歆汝柔軟的背部,我的手蕩漾在那溫暖的花床上,我很溫柔,我害怕踐踏了上面的一草一木,我的唇在她的唇上,她的舌頭緊挨我的舌頭,我們就是那兩只淒美的魚,上演著相濡以沫的故事。
我的唇貼著她脖子,她閉上了眼楮,靠在了門上,我的唇繼續往下走著,它被兩座大山給擋住了去路,只能在上面越過,它一步一爬的,在上面走著,每一步都很小心,歆汝沒有動靜只是輕柔了幾聲。我感覺歆汝沒事就繼續牽著她的魂魄她的心,窗外有兩只相愛的鳥,也做著和我們相同的游戲,窗外的風和雲也做著和我們相同的游戲,他們都是快樂的。
歆汝和那窗外的雲一樣,隨著風的腳步,她就往哪飄著。風加速了腳步,她只是輕吟了幾聲,如那只鳥兒一樣,輕叫了幾聲。那聲音很好听。
我們就醉在了這春風中,呼的一聲狂風大作,我和歆汝心跳加速,全身像是被電了,一點勁也沒有。
歆汝的頭躺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像一座雕塑,矗立著。
窗外好似下起了一場花雨,我想去拾起一片,並未見到那個我想要的紅色。
歆汝不是處女,我也不是處男,我們都是寂寞的個體。
因為一場寂寞我們走到了一起,終究是一場花事凋零。
我幫歆汝穿上了衣服,她還是沒有力氣。而我還意猶未盡,只是我想的並不是和歆汝而是那個神女。
我承認自己變了,變成了一只狼,尋找的只是獵物。
歆汝輕吻了我一下,她摟著我。
「你會愛我多久!」
我看著她的眼楮,這一刻我承認我自己又要對她說一句假話。
「很久,當這里你感覺不到跳動的時候!」
她將手放在了我的嘴上。
「不準你說這樣的話,我愛你!」
「我也愛你!」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這可如何是好,但不用怕我倆完全可以淡定的走出去。
我幫歆汝整了整衣服。
這里還游動著我千萬兄弟的魂魄,只能和他們告別了。我答應了兄弟們,一定讓他們安個家的——
不知道各位對我描寫的這種事情感不感冒,我覺得這樣的描寫比那種直白的好多,因為這是小說,不是**。我想它也可以文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