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我這就去查!」韓義山點頭,道。
「你來就是和我說這個??王爺也沒給我回個信什麼的。」
百里凰淡淡的說著,看著韓義山不陰不陽的表情心里就不舒服。
「你擔心……他???」
「廢話!!!」
百里凰起身,不屑于解釋這些事情,她和南宮夜若是放到二十一世紀,還屬于熱戀階段,這個時代又沒有電話、網絡、不就是多通了幾分信,至于這麼大驚小怪嗎?
「也就這幾天了,再忍忍吧,實在無聊,就多想幾道膳食,給你家王爺補補身子,這段日子,他確實很辛苦。」韓義山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說著。
「嗯!也不會虧待你。」百里凰淺笑,心底涌起一陣暖流,這些日子為了她的事情,他也很辛苦。
「算你有良心。」韓義山放下茶杯,冷眼看著百里凰,輕吐出一句。
「什麼話!混賬!」百里凰反駁道,如果有可能,手中的杯子也會隨著剛才的話一並出去。
「這樣的話,還是少說。」
韓義山抖了抖劍眉,除了做的一手好膳食,和哄娘親開心,行為舉止哪里有一點王妃的樣子。
「嗯」百里凰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走到桌前,拿起筆在紙上刷刷的寫了幾個字,照著南宮夜的信件卷了起來,放入一個特制的小竹筒里,遞給了韓義山︰「有勞了!」
「嗯,今晚就送出。」
韓義山接過信件,塞入了袖子了,一臉的平靜,這個謝字,他似乎的受的當之無愧。
連續幾天,都沒有見到韓義山的影子,百里凰依舊在廚房準備著年禮和一切過年必備的年貨。
相比之下,韓義山要忙的多,抓緊時間聯絡一下大臣的感情,這樣以來,假如哪天上官雲詔非要治罪,也不會落得孤立無援的下場。
十余年來,他和南宮夜結交下的同黨不少,但是多半都是在他們春風得意後趕著風來的,現在他們在朝中的地位開始動搖,有些人就開始搖擺不定了……
是朋友就要完全信任,是牆頭草就要以把柄相要挾。他手里最多的信息,便是這些人的軟肋,這樣用起來才得心應手。
除此,西北戰事緊張,上官雲詔要他調查此事,但是派去的內衛都不見回來,他此時開始懷疑皇帝的用意,莫不成,除了內衛,韓衣衛和血滴子,上官雲詔是否還藏匿了一只虎狼之師。
他要在南宮夜回京城之前解決了這個問題,要不然會有麻煩。
南宮夜這會已經秘密的在返回的路上,他只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韓義山,韓義山也沒有安排人去接應,在他看來,,保密,對于南宮夜最好的保護。
臘八節剛過,韓義山受到關于南宮夜回華都的消息,急忙策馬到城門口迎接。
相見之後,韓義山發現南宮夜果真是輕裝減行,身邊只有冷逸和碧葉兩人,笑著搖了搖頭問道︰「路上可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