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01」虎踞龍盤、龍騰九天、八卦游龍。」李延武修煉著天子龍拳的基礎三式,拳頭之上發出聲聲轟鳴,引出一股股龍虎之氣纏繞全身,散發著陣陣威勢。
盡管這基礎三式,他已經修煉的十幾年了,可是每一次修煉,他仍然能夠感覺到一些不同,這三式之中似乎蘊含無窮的變化,每一遍,都可以給他一些領悟。
「天子神拳。」李延武將三大基礎拳式融會貫通,天子神拳第一段洶涌而出。一股龍威從他身上流出,一道道強大的魔氣噴出,融合著身上的龍氣,凝聚出一雙鹿角。
「轟,轟轟!」鹿角轟出,強大的力量產生一陣陣氣爆,卷動地上飛沙狂走,亂石飛舞,形成一道昏暗的龍卷風。瘋狂的破壞著前面的一切。
「第二段、駝頭出!」還未等第一段天子神拳停歇,李延武馬上打出天子神拳第二段拳法,拳頭之上一股股龍氣匯聚著,融合著魔氣形成一顆駝頭,強大的駝頭之力充斥著四周,仿佛將四周完全封閉,形成一個密封的空間,恐怖的壓力,仿佛要碾碎所有的一切。原來狂暴的龍卷風也是瞬間停歇。
「第三段,兔眼凝。」李延武體內魔氣繼續吐出,牽引著一股股龍氣聚攏著,一雙紅色的兔眼緩緩成型,周圍開始出現一股狂躁的力量,形成一條條的波紋不斷的蔓延著。
「四段,蛇項成。」李延武體內所有魔氣全部吐出,融匯著天子龍氣,變化出蛇項之軀。周圍的空氣瞬間降溫,一股陰冷的力量開始充斥著四周,仿佛要將周圍凍結。
「四段合一!」李延武全身血氣瘋狂涌出,鹿角、駝頭、兔眼、蛇項開始融為一體,化作四段龍軀,強大的力量在龍軀之上流動著,瘋狂的碾壓著前面的一切。
「轟!」可怕的力量炸開,李延武的拳頭周圍形成一個可怕的黑色漩渦,瘋狂的吞噬著一切。
「啪,啪啪!」李延武身後響起一串掌聲。
「精彩,果然是精彩絕倫啊。王爺的天子神拳似乎又有了不小進步。」江心語的聲音在李延武身後響起。
「 !」李延武拳頭周圍凝聚的黑色漩渦崩潰,那股力量很快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怎麼會來王府。」李延武回過頭去,身上凝聚的天子龍氣,開始慢慢的消散。
「你都已經向我爹提過親了,難道我還不能夠來王府嗎?」江心語有些委屈的看著李延武。本來李延武答應去潛江府衙看她的,結果她等了這麼些天,也沒看到他去一次。
「你當然可以來,我隨時歡迎。」李延武笑了笑,看到江心語,他的心情變得格外不錯。
「延武哥,怎麼辦啊?慕容昭已經到潛江了,如果他向我爹提親的話,那我們?」江心語可憐兮兮看著李延武,她根本一點都不喜歡那個慕容昭。
「這麼快?」李延武有點措手不及,以他現在的實力,恐怕很難對付慕容昭。
「爹讓我多陪陪慕容昭,我不願意。」江心語小聲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你不如留在王府吧。」那怕慕容昭再不好惹,他也絕不會將江心語送回去。他倒要看看,慕容昭到底有多大能耐。
「你真好!」江心語開心的在李延武臉上親了一下,然後香氣什麼,臉紅的扭頭就跑了。
「哈哈哈!」李延武笑了笑,輕輕模了一下被江心語親過的地方,似乎殘留著一股清甜的香味。
「少主!」火毒走出來,出現在李延武身邊,燥熱的邪火之氣,影響到周圍的溫度不斷升高。
「有消息了?」李延武收斂笑容,變得嚴肅起來。身上的王爵威嚴自然展開。
「已經找到廖總管,可是被他自殺了,除了從他身上搜出的一些東西,其他什麼線索都沒有。」
「這麼說來,什麼都查不出來了?」李延武臉色有些難看,那可是潛江王府二十年的稅金,數量超過千萬,如果他可以得到這筆錢的話,馬上就能夠組織一支精銳的近衛軍。
「從他身上搜出來的東西,可以證明他與春江縣之間有著很深的聯系,恐怕王府這些年的稅金,早就全部轉移到春江縣了。」
「春江縣,好一個春江縣,看來本王真要好好會一會這位春江縣公。看看他到底有多張狂。」
「少主,這春江縣公覺不好惹啊。」火毒絕不認為根基尚淺的李延武能夠對付得了根基深厚的春江縣公。如果非要動手的話,絕對是以卵擊石。
「難道你讓本王就這麼算了?」李延武很難吞下這口氣。
「少主,你恐怕還不知道,春江縣公是王爺的人,如果我們對付春江縣公的話,王爺會怎麼做?」
「春江縣公竟然是父王的人?」李延武吃驚,秦武王的勢力未免太大了吧,竟然連黃洲都能夠插手進來。
「所以少主最好不要亂來,最好能夠請示一下王爺,這樣可能會比較好一點。」
李延武臉色變幻著,這潛江的形勢倒是越來越復雜了,他想在這種形勢站穩腳跟,恐怕必須做出一些妥協才行。只是要讓他向秦武王低頭的話,實在很難。
「少主,我知道你不願意倚靠王爺,可如果沒有王爺支持,僅憑少主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坐穩潛江。」
「讓我再考慮一下,你先下去吧。」李延武揮手,讓火毒退下,他現在的心情,被弄得非常糟糕。
「秦武王府,看來暫時還是無法擺月兌你啊。」李延武露出一絲苦笑,本來他只是希望可以月兌離秦武王府,過上自由自在的生活。秦武王府那十幾年的日子,他真的是過夠了,可是命運就像是一條線,將他與秦武王府緊緊串聯在一起。無論他如何掙扎,也無法逃月兌。既然如此,他也只好接受,其實這也不是沒有好處,擁有秦武王府相助,他要掌控潛江,絕對會輕松許多。至于日後如何,誰又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