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吉姆第一個詫異出聲,「大哥,你難道不想要我們這些兄弟了?」
「是啊大哥,雖然咱們現在與組織的關系已經一刀兩斷了,但是這並不影響咱們的關系啊?為什麼要遣散我們?」瓦希爾將手中的酒杯 噠一聲捏碎,神情激動。
「王文,你太自私了!」一向少有表情的樸賢竹此刻竟難得的沉下了臉,同樣是一臉的憤慨之色,「咱們兄弟姐妹五人從來沒有分離過,情比親兄妹,為什麼一月兌離了組織就不能在一起?」
「老二,你想錯了,我只是??????哎,你們不是都有各自的理想嗎?我不想束縛你們的腳步,你們應該知道的,我剛才已經說了,我是想讓你們去追尋你們的理想,並沒有說咱們兄妹五人一定要分開。」王文將目光來回地在三個兄弟身上來回掃視著,心中五味陳雜,其實他也不願意和他們幾人分開,只是他不願意剝奪他們的追求罷了。
「全是借口!我看,你應該是想支開我們幾個人,好方便你一個人和小五兒獨自相處吧?!」樸賢竹厲聲冷笑,向來細聲細語的他此刻竟抬高了嗓門,由于激動,胸口更是劇烈地顫動著。
「二弟,你這是什麼意思?」王文的臉色同樣有些不好看。
「我的意思應該已經很清楚了吧?如果你想單獨和小五兒相處,不想讓我們幾個閑人破壞你們的二人世界,那好,我和吉姆還有瓦希爾可以消失,而且從今往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的視線當中!」一向靜若處子的樸賢竹不發飆則已,一發飆卻是咄咄逼人。
王文被他這麼一說,頓時哭笑不得,「我和小五兒到底是什麼關系你們幾個人應該很清楚吧?本就沒有這麼一回事,卻被你們幾個人說的??????丫的,剛才那番話算我沒說,你們要是願意,明天就跟我一起回華夏國吧。」
「大哥,你的意思就是不準備遺棄我們了?」吉姆熊音乍起,激動之余從圓椅上蹦了下來,上前一把抱住了王文。瓦希爾同樣哈哈大笑,從身後抱著王文,咧嘴壞笑,「相比于白俄羅斯,大哥你更讓我覺得眷念!為了大哥我可以拋棄我的祖國!」
樸賢竹靜靜地走到三人身邊,伸手同樣環抱住了王文,只是他抱得卻是王文的腦袋,嘻嘻笑道︰「這還差不多!」
除了樸賢竹,晚上其他幾個人喝的酩酊大醉,吉姆這頭大黑熊興致格外的高漲,喝醉了最後抱著王文的後背睡著了,嘴角邊流了一大灘的哈喇子,
樸賢竹靜靜地看著喝醉酒的三人,嘴角咧起一抹無可奈何的笑,但是這抹笑之中同樣洋溢著一抹幸福的蜜意,沒人知道他此刻究竟在想些什麼,甚至不明白他此刻為什麼會紅下了脖子。
亞當斯來回將視線在樸賢竹和王文身上打量著,似若有所思,接著不禁憋起了壞笑,擦酒杯的動作也明顯慢了下來。
「你在笑什麼?」注意到亞當斯在悶笑,樸賢竹瞥向亞當斯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想知道你和文哥在一起究竟有幾年了,沒笑什麼。」亞當斯趕忙用手捂住嘴,看著樸賢竹問道。
「在一起三年,認識了五年。」樸賢竹淡淡回道,接著以一種她自己才听得到的聲音說道,「其實,很久很久了,一天是一個月,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就是三百六十五個月,五年就有???????」
「你在說什麼?」見樸賢竹在喃喃自語,亞當斯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樸賢竹呵呵笑了笑,「亞當斯,這里有包廂吧?」
「有的,今天是狂歡節,店里面根本沒有其他客人,空出好多包廂。」亞當斯回道。
「給我三間??????四間包廂吧。」
在亞當斯的幫助下,樸賢竹分別將三人送進了酒吧中的包廂之中,而他自己則單獨進了一間包廂休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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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王文睜開眼來,所做的第一件事就運起體內的自愈術將身體之中的酒精逼出來。昨晚喝了很多的酒,腦袋昏昏沉沉的,昨晚恍惚之中好像覺得有人來幫自己洗臉洗腳的,讓他還以為自己在家中呢,而給自己做一切的竟然是美美那頭小母老虎,趁著那人給自己擦臉的時候,他好像摟住了她,然後粗暴地吻上了她的嘴唇,很甜很美。一覺醒來,王文不禁覺得荒誕不已,昨晚那個究竟是夢還是現實,估計也只有老天才知道了。
洗漱完畢之後,老二等三人也已經醒了。王文連忙吩咐三人在酒吧中等候自己,尤其要注意經緯協會這次派來的特戰組死士,如果有特殊情況就打他的電話,他將第一時間趕回來。囑咐完後,他立即運用神識找到了亞克。
為了徹底擺月兌特戰組死士的糾纏,王文通過亞克這層關系找到了當地的警局,由于亞克巫師是約克里維斯的救命功臣,對于王文的請求幾乎來者不拒。
王文的做法很簡單,那就是利用警局的關系在約克里維斯小城之中散布樸賢竹,吉姆還有瓦希瓦等幾人身亡的消息,然後通過亞克高超的易容術,到當地醫院的太平間間選出幾個人,然後化妝成二弟等人的模樣停放到太平間中。可以肯定,特戰組死士在看到尸體認領的通知單後肯定會去太平間打探,當看到三人的遺體之後定然不會再去糾纏二弟等人了。
很湊巧的是,由于醫院當中剛剛接受了機具淹死的無名男尸,事情自然進行的很順利,更湊巧的是,王文還發現了一具和自己長得特別像的男尸,因而順了個自然,把自己也「整死」了。這具男尸也是不僅和王文長得像,而且身高也驚人的一致,亞克這老家伙看到那具男尸之後第一反應就是轉頭怪異地看向王文,「三爺,你到底是活人還是鬼?」
「你看少爺像鬼嗎?」王文無語道。
亞克的易容手藝不可謂不出神入化,幾下一弄,四具新鮮的遺體出爐了。王文細細看了看,除了小弟弟的尺寸上存在差別,其他的地方幾乎沒有一絲兒的破綻,連同他脖子上的幾顆細小的黑點都給勾勒了出來,丫的,少爺要是學到了這番手藝,那可就真發達了。
做完這一切,
血祭設在中午的十二點,做完這一切後,亞克獨自一人去了當地的政府大樓,而王文則回道了酒吧,將這件事告訴給了樸賢竹等三人。
「這麼說從此以後咱們就算真真正正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是嗎?」吉姆拍著大腿哈哈笑道。
「嘿!想要殘害咱們殺手三組的兄弟?門都沒有!」瓦希爾同樣陰笑。
王文微微笑道︰「從此以後咱們殺手三組算是真正意思上的在經緯協會中除名了,雖然心中有些傷感,但是更多的卻是高興。」
「是啊大哥,不活我才不在乎什麼殺手三組殺手一百組呢,我最在乎的卻是我們之間扎扎實實的兄弟感情,組織在我吉姆眼中連個屁都不是,連讓我**放一下的欲/望都沒有。」吉姆大嗓門說道。
「等到了華夏國,我第一件事就是去白俄羅斯接我的老婆,然後雙雙改國籍,安安靜靜地在華夏國定居下來。吉姆,到時候咱倆比比誰生的兒子多?」瓦希爾憧憬無限道。
「那還用說,當然是我生的多了,老子幾/把大,肯定比你能生!」吉姆咧嘴,把手伸到褲/襠位置比劃了比劃。
「吉姆,好像我的比你大才是吧?」瓦希爾冷笑。
「不信咱倆比比!大哥二哥在這作證如何?」吉姆輕易被勾出了戰斗欲/望,熊掌動作熟練地便要去掏那玩意兒。
王文無語,悶哼道︰「別鬧了,現在事情還沒有完全結束,等確定了特戰組死士去了太平間看過之後再得意吧。再說了,好像那玩意兒好像和生兒子的多少沒有多大關系吧?」
「嘿嘿!咱倆閑的蛋疼,沒事就愛比比。」吉姆滿臉尷尬笑道。
王文無語,再看看樸賢竹,好像對面前這兩個變態的非常之舉已經習以為常了,神色相當的淡然,但是細看之下便可以看出,臉上似乎有些隱隱的紅艷之色,王文看的有些出神,心中卻是嘆聲連連。
離開酒吧之後,王文直接找到了亞克,相比于早晨那身完全不合裝配的衣服,這老家伙此刻竟然又換上了一身新狗皮,且是一身的國際名牌。可以看得出來,這些衣服都是那幾個站在他身後的那些正露出諂媚的笑容的約克里維斯小城的官員買的。別說,老家伙換上一身高檔的服裝之後顯得倒是老態龍鐘,很有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看到王文,亞克得瑟地原地轉了幾個轉,嘿嘿笑道︰「怎麼樣?帥吧?」
「嗯,不錯。」王文手抵下巴,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