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少爺松開你的寶貝弟弟?那少爺剛才算是白給你咬了?少爺好不容易英雄救次美,容易嘛我,丫的,既然已經被你當成壞蛋了,那少爺就送佛送到西,壞人做到底。
冷笑道︰「想讓我松開你弟弟容易,不過你剛才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只要你放過我弟弟,我任你處置,我要是說話不算數,那就??????」
「那就什麼?」王文轉而為詭笑,看的斯佳麗頭皮一陣發麻,「我要是說話不算數,那我就是小狗。」
「不不不,我從來不相信這些廢話,因為人變來變去都不可能突變成小狗,你若是我女朋友說不定我會認為你發的誓是真的,可惜你是個忘恩負義的女人,所以我選擇不相信你的話。」王文搖了搖頭,平淡一笑。
「我哪有忘恩負義?!」斯佳麗聲音突然提高,小臉撐的通紅,一對水眸含羞帶嗔注視著王文。
「得,算我沒說。」王文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心中不由嘆了一口氣,算了,和這種女人計較來計較去又有什麼意思呢,純屬浪費時間罷了。
「誰讓你欺負我弟弟,你活該,罪有應得。」斯佳麗鼻中哼出一聲,「就算你救過我又怎麼樣?別以為我會領你的情,我是死是活關你屁事,是你自願救我的,又不是我要你救的。」
罷了罷了,都說女人善變,沒想到這女人是如此的善變,之前救她的時候恨不得把少爺夸成天神,現在這當頭卻怪少爺多管閑事,丫的,咱還有什麼話可以說呢?得得,閑事我不管了,這總成了吧?
王文不再說話,微微吸了一口氣之後,緩緩將舉在手中的阿克爾放到了地上。
斯佳麗好奇地看著王文,本以為他會提那些齷齪無恥的要求才肯放呢,沒想到他竟主動松開了阿克爾,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不生氣了?可是他的臉卻沉著,好像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斯佳麗心頭一怔,他這哪里是不生氣啊,分明是很生氣,氣的都快爆了。
「現在還吊在我身上做什麼?」斯佳麗正出神之際,卻听到耳邊傳來了王文冷冷的聲音,斯佳麗心頭突地一刺,接著懊惱不已,我這是做什麼了?剛才為什麼那麼失態?
斯佳麗又惱又羞,短暫的瘋狂之後讓她恢復了冷靜,冷靜之下帶來的卻是無邊的糾結與自責。她剛才怎麼可以說出那種話來?難道自己的大/姨媽提前到來了?所以導致自己心情不佳?可是自己前天明明剛完事的啊,哪有提前這麼早的啊?
王文勾起嘴角冷冷一笑,伸手將斯佳麗從自己的身上扒了下來,隨便大步跨/下了祭台,路過亞克時和他交代了幾句話之後,立即大步走出了體育館。
斯佳麗和阿克爾姐弟倆望著王文遠去的背影兀自發著呆,有些不知所措。
亞克笑著走到斯佳麗跟前,大嘴一張,呵呵道︰「小姑娘,王先生那是關心你才救你的,你不知報恩也就算了,還張嘴咒罵于他,這種事要是發生在我身上,你們姐弟倆的性命今日難保。」
「誰讓他欺負我弟弟。」斯佳麗咕噥一聲嘟嚷道,嘟起的小嘴滿是委屈與自責。
「你喜歡王先生是吧?」亞克呵呵仰面笑了笑,「這種事不是吵吵鬧鬧就能解決的,王先生可不是尋常的男人,小姑娘你要是喜歡王先生,那就趕緊去酒吧追他吧,他今天可能就要回國了。」
「老頭,你在胡說什麼呢?」斯佳麗羞嗔一聲,極不自然地躲開了亞克的目光,轉向阿克爾,「阿克爾,你剛才有沒有傷著哪里?要是受傷了咱們就去找那個混球,讓他墊付醫藥費,別以為我會輕易地放過他!」
「姐,我沒事。」阿克爾還未完全從剛才那一幕中緩過神來,腦中滿是王文的影子,故而根本未听出斯佳麗話中的弦外之音。
斯佳麗一怔,急切道︰「你明明受傷了,傷的很嚴重,阿克爾,咱們去逮那個混蛋,不能讓他給逃了。」
「姐,我真沒有事。」阿克爾強調道,為了表示他很健康,還故意甩了甩手臂,在斯佳麗面前跳了跳。
這回斯佳麗完全無語,原本滿無血色的臉此刻竟因羞愧變的嫣紅一片,若綻開的桃花一般迷人。
「哈哈!」最是難煞人,當屬兒女私情。斯佳麗身上露出的欲罷還卻的女兒嬌態讓亞克不禁樂了起來,「小姑娘,別裝了,去追吧,要不然晚了可就真追不上了。你們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們王先生住在什麼地方的,因為老夫也不知道。」
「老頭,你太多管閑事了,誰說??????我要去追??????他了」斯佳麗結巴著回道,明顯底氣不足。
阿克爾困惑地看著斯佳麗,又轉頭看看亞克,頓即領悟了過來,會然于心一笑,忙打著圓場道︰「姐姐,我想跟王先生學功夫。」
「學功夫?你說什麼?你想跟他學功夫?」斯佳麗猛地提高了聲音,不知是驚還是喜,手指著阿克爾,說話的時候舌頭都在打著卷。
阿克爾堅定地點了點頭,即是為了姐姐同樣是為了他自己,「是的姐姐,我想和王先生學習功夫,剛才他那一手功夫讓我佩服的緊,我要是??????」
不等阿克爾說完,斯佳麗三步並作兩步,嬌小的身軀跟陣旋風兒似地在阿克爾面前刮過,抓著阿克爾的手臂,飛也似地追了上去。
望著斯佳麗急切的背影,亞克咧嘴一笑,三爺,等你和這位小姐大喜日子之時,老夫一定要去鬧酒一場,把這幕趣事講給你听,哈哈!
血祭的事自然有亞克來處理,王文並不關心,他來體育館參加血祭大會無非就是圖個新鮮,誰知道卻鬧出了這麼一幕,王文是氣也氣不得,哭也哭不得,總之丫的就是憋屈。
回到酒吧時,樸賢竹吉姆等人正坐在吧台上陪著亞當斯打屁聊天,今天雖是血祭日,游客禁止出行,不過總有一些有錢有權有關系的人能夠外出,三三兩兩跑到這里喝酒的人並不在少數,酒吧中因此也顯得比昨日熱鬧了那麼一點。
由于今天早上警察才貼出了自己四人「死去」的告示,在沒有確定組織特戰組死士已經離去時現在回國還很危險。因為自己的身體目前還處于毒發不定期期間,與特戰組死士硬踫硬,可能會遭遇不測,萬事還是小心為上。
見王文一臉的悶悶不樂,吉姆等人自然好奇不已,拉著王文問東問西,不過王文卻只是自顧自地喝著悶酒,一杯接過一杯,幾分鐘的時間十杯酒已然下肚,看的樸賢竹吉姆等人皆都詫異地撐大了嘴巴,是誰那麼大膽子敢惹得大哥不高興?
與王文相處時間長了,吉姆等三人對王文的脾氣秉性自然了解的甚是透徹,從他的臉色來看,大哥絕對不是有心事,而是完完全全的生氣!更確切地說,應該是在生悶氣。
樸賢竹幾人正好奇時,突然听到酒吧門口傳來了一個女人不知是驚是喜還是怒的聲音,「總算找著你了!」
王文一怔,轉眼看向門口,臉頓的氣綠了,丫的!少爺都走了,還丫的找上門來找架吵呢?我靠我靠!少爺可真要發火了我!
聲音剛落,斯佳麗那嬌小的身軀卻如一團火紅的光球以著一種驚人的速度奔著王文襲來,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之下雙手圈住了王文的脖子,惡狠狠道︰「賠我醫藥費!」
王文難以置信地抬眼看向斯佳麗,只見她那紅艷艷的面頰上面凶態畢露,杏眼瞪的溜圓,薄卻性感有致的嘴唇翹著挑釁的弧度,頗有要和自己大干一架的架勢。
「想要醫藥費?」王文好整以暇道,眼楮一瞥,對著斯佳麗的臉吹了一口氣。
「嗯!你賠我弟弟醫藥費!」斯佳麗撇了撇臉,原本紅艷的臉此時變得更是嫣紅。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王文冷笑一聲,擺出一副無賴的表情,就是少爺身上有幾百個億現金,一毛錢也不會給你!
「你!」斯佳麗氣急,嘴巴一張,又準備對著王文的臉咬了上來。
王文趕忙歪了一下脖子,罵道︰「你屬狗的你?!」
「我屬狼犬的,不賠錢就賠命!」斯佳麗磨了磨嘴里那兩排皎潔的白玉,幾乎是想都沒想,一張嘴便咬在了王文的臉蛋上面,痛的王文嗷嗷直叫,雙手繞到斯佳麗的身後,手掌抓住她的臀部**一捏。不過忌憚于她是個女人,王文手中雖**了,但是真正的力道卻不是很大。
「啊!」讓王文沒有想到的是,斯佳麗卻一聲尖叫,說不清是疼叫聲還是嬌/喘聲,更讓王文吐血的是,接下來這女人的身體突然一軟,倒在了他的懷中,鼻中粗氣直喘,似是情動之處,身體忍不住悸動時的粗喘聲。
被這一聲勾去魂的不僅僅是王文,同樣包括酒吧中所有的顧客。吉姆詫異,瓦希爾壞笑,樸賢竹臉上一會黑一會白,亞當斯看的卻是眼淚直飆。
王文不可思議地看著懷中的女人,心道,這女人也丫的太容易沖動了吧?少爺不過僅僅輕輕捏了一把而已,汗!
「我??????我毒癮犯了??????」
(p︰祝各位新年走好運,心想事成,事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