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打擾王文和陳靜小兩口,恢復了健康的沈國泰等人立即開始著手砍竹子在離王文這件竹屋一百米開外的地方建起了另外一棟小竹屋,時間花了半個多月,最終總算可以住人。
對于王文與連思君的事情,其實王清早就偷看到了,只是她不說而已,而仙琳和靜姐目前都不知道,只有她一個知道。
吃完午飯,等到靜姐和仙琳午睡的時間,王清照例尾隨在王文的身後出了門,來到在山洞門口十來米的老地方躲了下來。連思君和往常一樣早早就來到了山洞,不過今天的臉色有點差。
看到王文,連思君立即自覺地將自己月兌了個光,但嘴上卻擔憂地道︰「王文,我那個已經十幾天沒有來了,怎麼辦?我想我可能是懷孕了。」
王文邪邪一笑,摟著連思君光滑的身子,俯身捉住連思君胸口處的兩顆小櫻/桃,說道︰「既然懷孕了,那就生出來吧,最好給我生一個女兒。」
連思君氣道︰「生個屁!這件事情要是被靜姐知道了,你知道她會有多麼的傷心難受嗎?要生你生,我才不生!」
「我要是可以生孩子的話,那我不成女人了?」王文反笑,將連思君躺平到地上,解開皮帶,與連思君合二為一,開始起了最原始地蠕動。這些天來,因為修煉魔道之術,王文明顯的覺得自己的**比以前大了很多,不止是一點點,以前的時候,他能忍就能忍下來,可是現在根本不行。晚上與靜兒在一起,盡管她已經很努力了,可就是不能讓自己滿足,盡管第二天有思君,仍舊難以滿足,現在的自己明顯發現自己就像是一個貪吃的孩子一樣,永遠不知滿足,而且越戰越勇,以前的自己就可以夜/御/數/女了,按這種趨勢下去,沒有十來二十個,怕是自己永遠不知滿足。而且這檔子事做完之後,自己精神比睡了一覺還好,不可謂不說,這便是魔道修行的好處與弊端了,要是沒有足夠的女人,他真害怕自己會因為**得不到滿足,而將邪惡伸向帶著洞的物體上面去。
王文僅僅持續了十分鐘,連思君便連呼救命,雙手使勁地拍打王文的胸口,直到王文停止下動作,這才淚水漣漣地罵道︰「你還是人嗎?這麼厲害,我要死了,我快要被你玩死了!嗚嗚~~!你去找仙琳和清清吧,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已經吃不消了。」
王文郁悶地拍了拍額頭,有些不滿,「這才十分鐘,以前不是最起碼半個小時以上的嗎?」
「反正我不行了!我要休息兩天,要不然,我真的得被你整死,你也不希望看到我口吐白沫痙攣而死的場面吧?我肚子里面還有你的小孩呢,你能忍心嗎?」連思君沒法,現在那玩意兒還留在自己的身體里面呢,萬一再動幾下,自己真怕自己一個氣不接上來,直接下黃泉見自己的老母親,沒有辦法,現在她只能用這種方法來威脅王文了。
王文暗暗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松開了連思君,努力地壓制住欲火,理好了衣服,飛快地離開了山洞。
直到王文離開,連思君這才整理好衣服,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出山洞,氣憤道︰「清清,你這個人太不夠義氣了,躲在這里偷看了大半個月,看到我被整了這麼痛苦,你就不能出來幫我一把嗎?」
隱藏在暗處的王清大吃一驚,剛準備要逃,這才發現連思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雙手叉腰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雙目氣呼呼地瞪著自己。
王清咽了咽,心知隱藏不了自己的心思了,于是嘿嘿訕笑道︰「思君,我也想幫你來著的,可是那場面實在是太嚇人了,我怕我一分鐘都堅持不住就暈倒了,嘿嘿。」
「既然害怕,那還過來偷看?一看就是大半個月?」連思君氣得鼻子差點歪了,心里狠狠地將自己這個好姐妹鄙視了一頓,「咱們四個女人怎麼說也算是義結金蘭的好姐妹了,沒想到你竟然眼睜睜地看著我被整成這副模樣,現在我終于知道為什麼靜姐要將咱們介紹給他了,這個混蛋就是個大變態,比第一次強/暴我的時候厲害了不知道幾十倍,那東西就跟大炮一樣,而且燙的你心里都發麻,不說是三個五個女人了,就是十個八個,我看都禁不住他這樣折騰!」
王清吐了吐舌頭,嘿嘿笑道︰「我只是好奇罷了,思君,你還走得動吧?我扶你。」
連思君氣歪了嘴,「還死不了,不過要是再被他壓在身子底下,你就得為我辦喪事了。」
在王清的攙扶之下,連思君這才得以順利的返回竹屋。
其實對于王文與連思君之間的小九九陳靜早就了然于心,只是她不點破而已,現在看到連思君臉色一片蒼白,陳靜心中不由一陣苦笑,看來兩個女人也不是文的對手了,仙琳還好,目前只能勸勸清清也加入這個行列了,要不然文會因為得不到釋放而痛苦萬分,每每看到他晚上糾結的神情,她就覺得自己很沒用,可是自己也不想這樣,再下去的話,她會死的。
哄騙唐仙琳出去玩兒之後,陳靜將王清和連思君同時叫到了臥室里面,做起了動員大會,直到傍晚王文回來後,三女的臉上都紅透透的。
吃完晚飯,王文早早回了臥室,為了釋放多余的精力,一下午他都在山谷之中的瀑布下面修煉,讓寒冷的瀑布水來冷卻自己的**,整個三個多小時,這才將欲火壓制下去,不過同時他卻發現,一旦欲火消失不見,修煉的效率將大幅度降低,有時候甚至會達到零效率的地步。
媽的!這可真是一種讓人欲哭無淚的修行方式啊!
躺在床上,王文微微閉上雙眼,直到房門被推開也未睜開眼楮,他知道是陳靜,可是他卻不想再動身了,因為他怕自己再次傷害到她。每每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強忍著自己眼淚,任由自己馳騁的時候,他就覺得特別的內疚。
正想著,王文突然發現,幾乎是同時,自己的嘴,胸口以及小小王文被三道冰涼的薄唇給覆蓋了上去,睜眼一看,竟是陳靜,連思君以及王清!頓時嚇得她瞠目結舌,一時之間發不出一點兒的聲音出來!
陳靜微微笑道︰「文,我們幾個人都很愛你,看到你因為**得不到滿意而懊惱,我們也很痛苦,可是我們的身體實在是禁受不住,所以以後由我們三個人一起陪你,好嗎?」
「王先生,我??????」王清羞紅下了脖子,只敢親王文的胸口,就是這一點也讓她消耗了不少的勇氣。
「清清,以後不許再叫他王先生了,我們都商量好的,叫老公或者文,不是嗎?」陳靜提高了嗓音,擺出了一副長者的模樣。王清自知理虧,低下了腦袋,喚了一聲,「對不起,文,我喜歡你,愛你,希望你能接受我,讓我成為你的女人。」
「靜姐,你看,咱們老公都傻了呢?」看到王文一副說不出話來的模樣,連思君咯咯笑出了聲音出來,低頭將那團火熱納入了口中,不再多發一言。
一切都在不言中,有了連思君的主動帶頭,王清再也顧不得羞澀,向著王文的嘴主動印了上去。
三女就如同三條美麗的美女蛇一般,盤旋在王文的身上到處游走著,直到王文再也忍受不住,翻身將騎在自己肚皮上面的王清壓在身子下面,一場聲樂交響曲正式被拉響了開來。
這場交響曲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清晨,王文這才痛快地將種子播進王清早已麻木不堪的小嘴里面。
因為這一夜,王文成功地突破了縈繞在心頭一個多月沒有攻破的修煉障礙,終于向著下一個目標繼續前進!
山谷之中的生活安靜而又悠閑,若不是因為王文的生理需求,相信陳靜等眾女會過的非常的開心,為了滿足王文,三女無不使出了渾身解數,這才勉強應付,時間一長,三女的精神嚴重萎靡不振,讓王文心疼不已,更讓唐仙琳好奇不已,總是說,晚上老是听到有人在打蟑螂。三女是欲哭無淚。
與此同時,同樣欲哭無淚的便要屬東三城警察局里面的那些小警察了,因為丟了殺害宋市長的凶手,還將關押在重型監獄里面的前華夏國總理還有沈國泰那些特種犯人給丟了,東三城警局局長韓中亮幾次被二公子揍成豬頭,加上時隔兩個多月,至今沒有找到那紅頭發的叫做王文的男人,韓中亮幾乎每隔一天,就要到醫院看一次病,看的出來,賈二公子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而韓中亮被揍,所帶來的直接後果就是,警局里面的那些小警察被一個個地叫到辦公室里面挨訓,這還不算什麼,主要是韓中亮有著龍陽之好,心情一激動就會當場按住一個警察幫他爆菊花,這兩個月下來,除了女警察,警局里面的男性警察上至五十九歲即將退休的老陳,下至十六歲剛剛進來工作的小李,無一不深受其害。
對于韓中亮來說,唯有這種辦法方才能讓他從被揍的陰影中走出來,殊不知他麾下的這些警察已經被他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