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顧清誠咬著牙,伸出手想要搶奪男人手里的手機,男人的手微微一抬,顧清誠身子前傾,一個不穩,跌落到男人的身上。
「顧小姐,這個手機可以給你,照片也可以刪除,但是你要做的不是去搶……如果你再執拗下去,我馬上將這張照片發給顧明遠,你信不信?!媲」
男人的聲音陡然冷苛,顧清誠身子又是一顫丫。
「我信!」顧清誠咬了咬牙,支起身子,動作敏捷的跨上男人的腿,勾住男人的脖子,定定的看著他。
她可以在他面前顏面掃地,但是卻不能讓她父母也跟著沒了尊嚴。
只不過疼,只不過是那一點點疼罷了,不算什麼!
於皓南將手機往車廂後面的桌位上一丟,在女人驚詫的目光里迅速攬過女人的腰肢,裙子被褪至腰上,將她縴長的腿月復裹在他的腿上,兩人此時的動作奇跡的曖昧。
顧清誠已經面色通紅,感受到身下的男人似乎已經有了動靜,該死的男人!
她微微的動了動身子,卻在動的瞬間裙子的拉鏈完全被扯了下來。白皙小巧的柔軟循著他的力道彈跳出來。
她的胸型很好,觸感也不錯,看著上面似乎還有些許的青紫痕跡沒有退盡,莫名的香氣上次的歡娛,心里的那種萌動再次蓬勃開來,不想對她如此粗暴,可是他卻控制不了自己。
低頭含住,在女人的驚愕聲中他迅速扯掉自己的衣褲,翻了個身睡躺在那里,女人坐在他的身上,面色羞紅。
從未有過的快感隨著她的律動在男人的四肢百骸游走,他低低的哼出聲音,雙手扶住女人柔軟的,感覺到女人的顫栗,也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熱度,他的手猛的用力,女人發出一聲難以抑制的哭喊,而他,也忍受不住的低吼出聲。
兩聲呻-吟,預示著這場凌遲的結束,亦或者,只是開始。
於皓南也會想,如若他報復的方式不是這樣,如若他和她不曾遇見,如若他對她像是對其他女人一樣,只是一夜便厭倦,那麼還會有現在兩人的糾結和反復嗎?
他們身體的契合度卻是那樣的完好,每次抱著這個較弱的女人,感受到她的輕盈,干淨,柔軟,他都覺得全身的毛孔都疏散開來。
不是因為對她太過了解,只是對自己不夠了解罷了。
他將全身濕噠噠的女人抱進懷里,臉壓在她柔軟的胸前,淡淡的清香飄過鼻孔,薰衣草,這個女人好似極愛這種香味,甘甜美好,不浮躁的氣息。
那是他喜歡的氣息。
不由自主的,他挺起腰身,卻引來身上女人的又一番顫栗。
「別動,求你……有點兒疼!」她撐起身子,有點羞赧的咬緊牙關,別過臉去,不去看男人,然後就勢就要起身。
真的很可笑,似乎自己的狼狽在他面前永遠找不到躲藏的地方,她眼里的表情他都能把握的一清二楚,可是她自己,卻不了解這個男人。
男人嘴角含笑,微微的坐起身子,因為車內的空間有限,兩人的身子,這個時候是真的是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堅硬的胸膛觸到她的柔軟,再次激起千帆巨浪。
***在揮灑,從來都是抑制不住的,他近距離的看她的臉,濡濕的頭發粘在額頭,面容嬌紅的滴血,美麗的大眼楮正無辜的看著他,嬌艷的紅唇微微的泛著白。
真是個妖精,你可知道你現在有多麼的誘人!
於皓南嘴唇一抿,一把攬過她縴細的腰身,接著覆上她紅潤的嘴唇,再次毫不客氣的律動起來。
果然,結束的沒有那麼的快!她冷笑!
車內的空氣逐漸的變高,雖然冷氣已經開的十足,但是兩具糾纏的**卻早已大汗淋灕。
豪華的寶馬轎車,隨著車內人兒的節奏有規律的顫動著,某種曖昧的聲音也時不時的從縫隙里傳出去,車廂突然變得擁擠而煩躁,有的只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和嘈雜。
那是人類最原始的聲音,多像一首歌,唱不停。
***
顧清誠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大腦一片的混沌,看著周圍的景致,她不由得愣了一愣。
窗外,似乎已經夕陽向晚,斑駁暈紅的光線循著窗簾鑽了進來,讓室內變得溫馨而寂寞。
窗簾是純潔的白色,被子床單,也是白的一塵不染。
竟然是回到了這里,該死,難不成她昏過去了嗎?那個男人還真有把人給折磨死的潛質!
想要坐起身,身上立馬傳來一陣酸痛和疲倦,身子像是被人抽干了一般。
嘴角扯出一抹淡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般的不要臉了,現在,真的連她自己都有點兒討厭自己了。
強忍著從床上坐起來,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長款T恤,大概是那個男人的吧,他還真是好心,微微的站起身,看見男人之前傳的那件深藍色的西裝就放在椅子上,輕輕拿起,手指滑過衣領,有淡淡的古龍香水味。
走到衣櫃前,打開,里面整齊的排放著黑藍白三種主色調的西裝,領帶也是整齊的排成一排,整齊而優雅。
那是他身份的象征,就算他之前怎麼凌虐她,怎麼禽獸不如的讓她欲-生-欲-死,他在人前,永遠是淡漠而尊貴,就像一個神祗。
找不到自己的衣服,走到茶廳卻見沙發上放著一套白藍花色的長裙,大概是為她準備的吧。
周圍很安靜,樓下的佣人們也沒有上來打擾,大概都是他吩咐好的。
茶廳上,煙灰缸壓著一張紙條,上面是他蒼勁有力的筆記︰做好自己該做的,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好一個交給他,不過說的沒錯,這樣不擇手段的男人,還有什麼事情能難得了他,金角的案子競爭那麼激烈,他還不是拿到手了?
不惜用自己的婚姻作為籌碼,之前拿自己做籌碼又算得了什麼?
根本不算什麼!
微微勾起唇角,像是對自己的一種嘲笑,但是心里卻也莫名的有些輕松,一個多星期,一個多星期他就會和別人訂婚,到時候,如果他還選擇糾纏,那真的是不明智了,杭昱集團屬于老牌企業,在業界的口碑一直都比較好。
加上杭昱集團總裁李鰲是A市商會的副主席,其影響力可見一斑,於皓南再笨,也不敢得罪于他,翼龍集團發展的雖然突飛猛進,但是賺得多,卻不代表他一定能夠獲得別人的尊重。
和那些原本就高高在上的老牌企業相比,像翼龍集團這樣把別人踩在腳下,登上企業名流之列,財富頂端的集團來說,贏得的更多的也許是背後的鄙夷和不服。
所以指不定哪天有人背後捅一刀,它便會跌下去。
所以於皓南選擇和杭昱集團聯姻,應該不止是為了金角的那個合作案,她雖然不了解他,但是他是個多麼有野心的人,她還是能感覺得到的。
回到家中,顧清誠向澳洲某某知名大學投了一份簡歷,一周後,收到通知,被該校錄取為經濟學院碩士生一年級學生,只要取得簽證,她可便以去學校報到。
二兩天後,便是於皓南的訂婚期限。
顧明遠夫婦知道女兒要去國外攻讀碩士,全權的表示支持,顧清誠心里自然也是高興,能夠繼續有讀書的機會,對于二十一歲的她來說,也的確是難能可貴。
只是要去澳洲那麼遙遠的地方,心里有點兒舍不得顧明遠夫婦,可是現在的她,也沒有選擇,她必須要逃走,離開那個男人的身邊,遠遠的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