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他可從來沒有指望哪個女人會愛自己,而那個女人,更不可能,因為他需要的,從來就不是愛,他對那個女人,也從來就沒有愛。
那個女人對他,亦是。
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不希望那個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無論那個男人是誰媲!
他的目的是為了折磨她,而不是為了讓她享受。他如此告訴自己丫。
猜到李昕薇一定對顧清誠動了手腳,他也不再遲疑,打了電話給羅杰讓他查了申明樂現在住的地方,羅杰又通知了申明樂的經紀人SUNNY,如此,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女人昏睡在車上扭捏不安的動著,他微微皺眉,將她抱到副駕駛上,頭靠在自己懷里,這才風馳電掣一般的將車子滑到清涼的夜色里。
女人在她的懷中還是不斷的呢喃說話,他不屑的皺了皺眉,「可惡的女人,你就那麼慌不擇食?馬上攀上一棵高枝就奮不顧身的貼上去?你還真是能耐啊!告訴你,沒有經過我於皓南的同意,其他的男人,休想踫你!」
懷中的女人輕輕「嗯」了一聲,似乎意識還是不清醒,摟著男人的腰肢,不住的說這些什麼話,眼角還有些許的熱淚流出來。
於皓南皺了皺眉,猛地將油門一踩到底,窗外掠過的燈影和呼嘯的涼風微微閃過,感覺到懷中的女人似乎有點不適,他才稍微放滿了車速。
車子一路行駛,直到到了別墅才停了下來,之前打了電話,於皓南知道在他走後不久,李昕薇就氣呼呼的也跟著走了。
他也不在意,直徑抱著顧清誠就下了車,吳管家不敢怠慢,只問了一句,「顧小姐這是怎麼了?」
看見於皓南一臉陰郁,他便乖乖閉了嘴不敢再說什麼。
直徑上了樓,將懷中的人兒丟在床上,他壓抑的怒氣才真的要噴發開來。
女人躺在床上,還是扭捏不安,吳管家按照吩咐端了一杯清水進來,看著顧清誠的樣子,吳管家見多識廣,低聲到,「少爺,顧小姐這個樣子很不對勁,似乎是中了迷-藥呢!」
吳管家說完,看見自家少爺眉頭緊蹙,便也不敢在說什麼,直徑走出了房間,將門帶好,鎖緊。
灌了一杯冰水下去,顧清誠的身子仍然熱的厲害,真是中了迷-藥麼?
該死的女人,怎麼這麼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
顧清誠躺在床上,只覺得身子分外的難受,心里空空的,像是被什麼東西瞬間掏空了所有。
感覺自己就像生在荒無人煙的熱帶雨林,周圍都是可怖的氣息,她只能漫無目的的跑,漫無目的的逃。
可明明腳下一直不停的跑,但是似乎覺得地都在動,周圍的一切景致都在變換著角度和色澤,讓她覺得眩暈和迷惑,讓她心生恐懼。
而枝條蔓藤也好似受了詛咒,不斷的向她延伸,向她探來。
她的心忽的收緊,想要逃走,卻覺得腳下一軟,接著便是清清涼涼,溫溫熱熱的感覺彌漫在全身,在她身上的肌膚上一點點的游移和攀爬。
身上的衣物似乎正在被蔓藤慢慢的剝離,冰涼而陌生的氣息逐漸侵佔著自己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她咬緊牙關,努力的掙扎,卻明顯的感覺自己身上的柔軟和無力。
酥-酥-麻麻的感覺逐漸在身體里游散,她覺得自己沉迷在這種纏繞和糾葛之中難以自拔,像有一只手,狠狠的扯著自己,想要將自己拉入欲-望的深池,她想動,可是根本動不得。
全身都開始酥-軟,雖然理性一再提醒自己不能這麼沉迷下去,但是身體的本能卻讓她不斷的迎合和嬌-吟出聲。
她仰起頭,感覺到因為自己的無力,那些枝枝蔓蔓似乎更加的張揚跋扈,在自己的身體的每一寸地方,以及那如火灼了一般的盡情的揮舞和扭動。
大腦一瞬間的空白,她仰起頭,努力的承應著,不由自主的承應著。
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她所能做的,只能是是用力的張開自己的身體,讓藤條更加緊密的攀附住自己……
「呵呵,還真沒見過你如此放-浪形-骸的樣子,今天倒是大開眼界了!」
一個熟悉的男子聲音在耳邊響起,顧清誠像是有了意識一般,輕輕張開眼楮,只覺得頭昏沉的厲害,視線也模糊不清。
身體的快感像是毒瘤一般的擴散,她本能的開合著自己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著,難受著,又享受著。
男人的唇,再次壓了下來,舌尖帶著蠱惑一般的滑過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看著她暈紅的臉頰,以及被藥物和情-欲折磨的表情,他的心驟然一冷。再次覆住她顫抖的紅唇。
這個女人,真是一個妖精,猛然之間,似乎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待她飛走之後,那種錯落的癢癢的,想要狠狠佔有的感覺,真是蝕骨剮心。
「想要嗎?顧小姐?說一句想要,我可以給你更多!」
女人美眸微擰,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盡管殘的理智再告訴她不能,不能,可是身體卻還是忍不住的攀附住男人精壯的腰身。
男人見她的神色,心中突然有點慍怒,猛地按住她白皙的雙臂,火熱的大掌不住的撩撥著她身體的每一個神經。
枚紅色的小巧被輕輕的含入口中,輕柔的挑-逗,看著她眼中略帶痛苦的表情,他的快-感更勝。
更加恣意的侵略,都不知道自己內心的那種渴望自何處而來。
顧清誠,你可知道,無論是中了迷-藥的你,還是一臉羞澀不情不願的你,都讓我沉醉到難以自拔。
可即使我如此貪戀你的身體,我還是愛不了你,反而越來越恨你。
我們之間,被那些恩怨情仇撩撥,此生注定,翻不了身。
「於皓南……你……你放開我……」她用僅存不多的理智在抗拒著他,雖然意識迷亂,可是她在印象中還記得這個男人訂了婚,這個男人再次將她推入絕境,這個男人再次利用了她實現自己險惡的目的。
她不要再委身于他,不要再和他在一起,可是為什麼身子那麼軟?
她怎麼了?為什麼身體一點都不受自己控制。
眼淚一點點的彌散,她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嘴里已經血味彌散,她覺得世界一片黑暗,身體就像不是自己的,大腦混沌的讓她想就此死過去。
因為身下女人的扭捏,讓身上的男人更加恣意的侵略,帶著懲罰性的吻滑入她的口腔,她想掙扎,感覺到唇舌之間有重重的血腥味道傳來,她大叫,可是發不出聲音。
男人就是不願意放過她,似乎心中有著無數的怒火想要噴泄一般,感覺到自己的腰臀被人捧起,接著便是錐心的疼痛不住的傳來。
他從未如此瘋狂過,而她,也從未如此無助過,這一切,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為什麼她覺得自己現在渾身是傷,卻換不來男人的一點憐憫。
「顧清誠,你要記著,你只能是我的,其他任何的男人,你都不能踫!即使我不要你了,你也休想爬上別人的床!」
他低聲吼道,不知道自己的那份怒意來自何處,他又為什麼這麼不願意放過她,同時放過自己。
想起白天里她躲藏在他懷里被他擁吻的畫面,想起他一腳踹來房門看見兩人衣衫半褪情-潮未退的模樣,他就忍不住的想要生氣,很生氣。
顧清誠,這是懲罰,是懲罰,你,只能是我的!他說著,一聲長吟,終于達至了欲-望的頂端,接著慢慢的趴在了女人的身上,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