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只是想讓你享受這一刻給你帶來的感覺,第一次……的時候,你喝的太醉,可能沒有感覺……嗯,最主要的……我覺得我現在太幸福了,所以,我也希望你能感覺到我的幸福!」於皓南低低的說著,熱烈的吻的再次落了下來。
他覺得自己懷中的女人就像一朵嬌艷欲滴的花瓣,讓他忍不住的為之著迷,為止留戀,他探出手,覆上她光潔的後背,用手指勾勒著她身體美好的曲線,他想,他這一輩子從未如此有耐心的對一個女人,從未如此眷戀一個女人的身體如此。
那種瘋狂的感覺,那種欲-生-欲-死的感覺,直到他真的徹底失去她的那一刻,他都覺得恍惚,所以在她離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只有靠醉酒來迷惑自己,麻醉自己媲。
那時候他想,天地萬物,所有的一切事物的消失,滅絕,灰燼,他都可以忍受,但是他唯獨不能忍受的是失去她丫。
他不能失去她。
內心的火焰已經灼的男人難以自持,他摟緊她的細腰,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他的手縴長白皙,可是卻不是那麼細女敕,反而有點粗糙,他並不是那種養尊處優的富家公子,他早年也受到過很多的苦,一個二十歲的男人支撐起一個集團,各方面的排擠,看輕,詆毀。他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無人得知,但是即使如此,他還是熬過來了。
如今的他,站在商業的的頂峰上,俯視世人的時候會不會覺得一切都很渺小,又會不會覺得……很孤獨。
他想,他是該孤獨的,他所謂的朋友,譬如皇甫夜,待他疏離而陌生。譬如陸展越,也在想著怎麼借用一個女人,毀了她。唯獨一個微雨,他卻也只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去看她的苦勞。
而他身邊的人,羅杰是自己母親的人,母親所做的事情卻又是他無法控制,他沒有一個朋友,沒有一個真的可以百分百信任的人。
那一刻,莫清誠突然有點可憐這個男人。到底有幾個人,是拿真心待他,又有幾個人,是被他真心待的。
她的手輕輕的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男人的親吻緩緩的停下,「怎麼了?」
「沒有,我只是在想,如果那天,你從樓上摔下來的時候真的死了,會有多少人真心的為你難過?」
如果你死了,會有人為你難過麼?亦或者,有多少人會為你難過?如你這樣的人,將世人視為螻蟻的人,高高在上如神祗般的人,到底有多少人,會為你的死去,而真心真意的難過。
「呵呵,我想笑得人應該會比哭的人多吧,當然,不排除那些因為太高興喜極而泣的!」於皓南看著她有點迷離的眼楮,嘴角噙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低聲說著,
「你覺得這樣不孤獨麼??你得到了財富,名望,地位,但是也得到了嫉恨,厭惡和仇怨,你覺得,這樣你不孤獨麼?」莫清誠突然低低的道,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話,在這個不合時宜的場合。
於皓南微微皺了皺眉,輕輕嘆了口氣,嘴角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淡笑,「以前……我想我是很孤獨的,但是現在……我不孤獨了!因為……我有了你!」
莫清誠微微一顫,不可置信的看著於皓南的眼楮,詫異間,身體已經被男人輕輕的抱起,朝著浴室外走去,莫清誠咬著牙,雙手緊緊的摟著男人的脖子,那樣安靜的靠在男人的胸膛前,輕輕閉上了眼楮。
「喂,於皓南,問你一個很腦殘的問題……」莫清誠咬了咬牙,「我……是不是你愛過的……第一個女人?」
於皓南微微一怔,將莫清誠放在大水床邊坐下,白色的大浴巾蓋住給她擦拭著身體,而她安靜的蹲坐在那里,像一只听話的小貓。
「其實吧,如果只是限于女人這個詞的話,我想是的!」
「嗯?我不明白,難道……難道你還愛過男人?」莫清誠不由得皺了皺眉。但是話音剛落就被於皓南刮了鼻子作為懲罰,「小東西,你想什麼呢?」
莫清誠瞪了於皓南一眼,「搞笑,是你自己說的好不好,除了女人,不就是男人麼?你還讓我考慮人妖麼?喂,你的口味不會那麼重吧!」
「什麼啊,真是越說越不像話了!」於皓南擰著眉頭,為她擦拭著濕潤的頭發,小心翼翼,「其實,那是我小時候的事情了,大概十三歲,有一次爸爸帶我去香港游玩,我遇見了一個女孩……」
「嗯,听著倒是很浪漫呢,怎麼,你喜歡上那個女孩了?一見鐘情?」莫清誠輕聲調侃道。
記憶里,她很小的時候,似乎也在香港住過一段時間呢,那時候不知道在躲什麼東西,父母總是搬家,直到後來父親決定重新回到A市,因為莫清誠對顧明遠說,想回家。
莫清誠想到這里,微微嘆了一口氣,眼楮有點微微的脹痛,說來說去,她怪了所有人,卻惟獨忘了自己。
「也……談不上一見鐘情,但是此後我回國後就一直忘不了她,後來我也去找過她,但是人海茫茫,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麼找得到她?呵呵,說來,若是她不算的話,你真的是我愛上的第一個女人!」
於皓南說著,緩身壓住了莫清誠的身子,將光滑如水般溫柔的她緩緩扣入懷中。
於皓南伸出手指,輕輕撫模著莫清誠的臉頰,將她散亂濡濕的頭發撥到旁邊,緩緩的閉起眼楮,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口中喃喃道,「清誠……真好,讓我遇到你!」
莫清誠伸出手,微微遲疑了一下,隨即將男人抱入懷中,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男人的身體在他的手指下輕輕顫栗,於皓南的身子一僵,抬起頭來,看向莫清誠,莫清誠伸出手,撫模著男人俊美無暇的臉,慢慢的仰起身子,在男人的額頭親親落下一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大的笑,戲謔的吐出一句話,「我很榮幸……成為你第一個愛上的女人!」
隨即,溫柔如花瓣一樣的唇瓣,輕輕的敷在了男人的唇上,她的唇如此的軟,就像一片棉花,溫潤香甜,於皓南的身子微微的顫栗,這個女人就像一團火,而他就是飛蛾。
只是,飛蛾撲火,撲的是絕望,還是幸福?
亦或者,絕望,就是幸福。
於皓南的身子一僵,舌尖一挑,已經由剛才的被動變為主動,莫清誠仰著頭,承接著於皓南滾燙的吻,身體不由得變軟,緊緊的抱著男人,身體的某一處在急切的渴望著,叫囂著,而他身上的男人,也是一樣。
終于,於皓南仰著身子,開始探索性的進入,他從未如此小心翼翼,帶著挑-逗一般的來回逡巡著,他看著她琥珀一般的明亮眼楮,終于在猛地咬住她紅唇的那一剎那,傾身而入。
那一刻他們是最接近的,最親密的,她身體里有他,他身體里有他,他們合二為一。
「莫清誠,我愛你,我愛你……」他在她的耳邊喃喃自語著,身體慢慢的開始了律動著,燃耗著。
我愛你,這三個字,在外人說來,是多麼的容易,可是讓眼前的這個男人說,又是多麼的難,於皓南,你真的那麼愛我麼?若是我讓你獻上你的心,你的所有給我,你都會願意麼?
你說你愛我,愛我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