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誠的心里一緊,慌忙伸手想要攔住,但是男人哪里听她,舌尖已經輕柔的滑向那一片密叢,含住她粉色的花蕾。
莫清誠忍不住的發出一聲難以自持的呻-吟,帶著抗拒,卻也帶著誘惑,這個男人,竟然,竟然會這麼做……
他們在一起那麼久了,期間也做了很多次,但是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媲…
他是高高在上的身價千億的總裁,他是將無數人踩在腳下成為今天閃耀的站在頂峰的高貴的男人丫。
他的女人無數,沒一個女人都像盡力的去取悅他,用盡各種方式,取悅于他。
但是此時此刻,這個男人竟然會用自己的方式,去取悅一個女人,一個他曾經懷恨在心,甚至被他屢次玩弄于鼓掌的女人。
莫清誠幾乎要驚呼出聲,於皓南是不是第一次如此她不知道,但是于她,卻真的是第一次,有時候她自己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她發現她活了快二十七年,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竟然只有此時正在她雙-腿間極盡索取的男人。
她的第一個,也是目前為止的唯一一個男人。
女人的扭捏不安和驚呼,並沒有阻止於皓南的再次索取,他依然耐心的匍匐在她的身上,用柔滑的舌尖勾纏著她最美好的,只屬于他的天堂寶地。
他牢牢的控制住她,听見女人粗重的喘息和連連的求饒聲,他的心里竟然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個女人,是他三十二年以來愛的唯一一個女人,是他願意傾盡一切去好好保護的女人,他發誓會有一生去守護她,只要她愛他。
只要她愛他,不離開他,他願意為這個女人付出一切。
想到此處,他更加肆意的挑-逗著,嚙咬這,大掌撫在她白森森的大腿上讓它們盡量的張開,再張開……
莫清誠的手緊緊的緊緊的抓著床單,牙關也狠狠的要在一起,胸口如同被埋了炸彈一般,她感覺自己隨時可能會被炸死,被這個男人給炸死!
如此親昵的動作,如此讓她覺得羞赧的動作,讓她覺得他們彼此之間似乎比以前更親密,更貼近,可是她卻在心里不喜歡,她不喜歡這樣的動作。
她的全身都微微的顫抖,但是卻是使不上任何的力氣,她的所有力氣已經被男人奪取,她無力的躺在那里,感覺到男人的舌尖像是一條小舌,輕輕的循著她身體的曲線慢慢上移,最後滑至她的耳邊。
「清誠,我有多愛你,你一定不知道!」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其他,莫清誠竟然听出來這個男人竟然有著些許的委屈,莫清誠不禁納罕,他委屈什麼?他對自己幾乎已經是無所不能及的佔有,他還有什麼好委屈的!
莫清誠睜開眼楮,待要側過身,男人的吻已經襲來,霸道的,想要掠奪一切的吻。
「清誠……」
「嗯?」
「為什麼我現在抱著你,卻還是感覺到隨時會失去你?」
「……」
「清誠?」
「嗯?」
「永遠別離開我,好不好??」
「……好!」
他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劇烈的運動者,每一次動作都幾乎帶著沖垮一切的力量,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只漂浮在海上的浮木,而身上這個男人是他唯一的救命草,她只能緊緊的抱住她,一邊承受著他的索取,另一邊,卻又想要得到更多。
一切終于如狂風暴雨般的過去,他緊緊的將她抱進懷里,全身都是濕噠噠的,夾雜著汗水以及情-欲的味道在周圍彌散。
「清誠,我真美好,我有時候都不知道怎麼對你才是最好的,我怕我是離不開你了!」
他的手一邊輕輕的撫弄著她的長發,一邊低低的說道,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慵懶,一絲難以察覺的玩味和愛惜。
莫清誠的大腦已經清醒,但是意識卻還是停留在之前的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中,她竟然在他的挑-逗下發出讓人如此羞赧的聲音,不由得臉上紅的要滴出血來。
「說什麼話呢,是你太流氓了好不好?」莫清誠說完,咬了咬嘴唇固執的不肯服輸。
於皓南微微皺了皺眉,低頭就親吻了她的臉頰一下,「怎麼?剛才我那麼對你……你不喜歡?」
莫清誠听到他提起這茬,面上更是紅的要滴血,「你……簡直就是禽獸!」
「嗯,在你面前,我必須禽獸!」於皓南說的理直氣壯。
「不在我面前,你也是禽獸,你就是徹頭徹尾的禽獸,月兌掉衣服是禽獸,穿上衣服是衣冠禽獸……反正怎麼樣都是禽獸!」莫清誠說著,身體側過去,月兌離他滾燙的懷抱。
於皓南輕輕的抬起身子,偷看著她的臉,見她嘴角微微翹起像一個撒嬌的孩子一般,低頭便在她的耳朵上吻了一下,然後輕輕的將身體貼在她的後背上,緊緊的擁住她。
時光實在是太過美好,以至于我們都差點忘了美好之後即將要面對的風雨雷暴,於皓南輕輕的閉上眼楮,感受著懷中女子身體柔和的溫度,漸漸的陷入沉眠。
莫清誠,我在睡夢中似乎听見你跟我說,沒有我抱著你,你就睡不著,但是我又何嘗不是,只有抱著你,只有將你柔軟無骨的嵌進我的身體里,我才能夠安睡,我才覺得安心。
莫清誠晚上執意要出趟門,說是上次買的埃菲爾鐵塔因為出車禍損壞了,沒有給小北的禮物,非要去帶一個。
於皓南沒辦法,只得答應,兩個人在巴黎的最後一晚,平靜的手拉著手走在熱鬧非凡的大街上,看著天上繁星閃爍,地面則是燈火如鑄,不由得心里暖暖的一片。
「於皓南,出車禍的那一刻,你是怎麼想的?」莫清誠突然低聲問道,沒有轉過頭看於皓南,聲音也是低低的。
於皓南深呼一口氣,笑著道,「其實我什麼都沒想,我只是覺得,就算是死,我們也是在一起的,這樣就行了……」
莫清誠頓了頓腳步,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於皓南,見他的面色如常,只是眼里傾瀉而出的溫柔讓人不敢忽視,不容忽視,這個俊美的男人,讓她的心,一次次的紊亂不安,可是一切,都已經沒有回頭了,不是麼?
「其實說實話,當時我也是怕的……但是我怕的卻不是死,我只怕,我們兩個不能同時生,或者同時死!」
「那你下一句會不會學著文藝青年的話繼續說,我不怕死,我只怕我死了以後沒有人像我一樣愛你,對吧,你那點花花腸子我可是看的清楚呢!」莫清誠裝作不以為意得說著,其實心里已經是感動了一大片。
人生之中,能夠有一個願意為之生為之死的人,該何其的榮幸!
可是那個人為什麼偏偏是他!
「呵呵。」於皓南低低的一笑,「錯了,這點我倒是不怕,因為我知道,像你這樣好的女人,值得任何一個女人傾盡一切的對你……我是怕生的人是我,因為沒有你,我也就等于死了,活著也將是行尸走肉,沒有任何的意義。可是若是生的人是你,我相信你會好好的活下去,很堅強的,不被任何人欺負的活下去,就像六年前你義無反顧的離開我一樣……當然,你剛才說的也不是全部不對,因為即使有人願意傾盡一切的對你,我也相信,我會是你生命里最愛你的人!」
莫清誠抿著嘴唇不說話,心中百味雜陳,接著昏暗的路燈,她抬起頭看著男人俊逸無雙的臉,深深呼出一口氣,半晌,才低低的捶打著男人的胸膛道,「傻瓜,於皓南,你真是個傻瓜,你怎麼這樣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