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有問題,有問題的是她,她腦子進水了,一定是進水了!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迅速,頻率也逐漸加快,猛烈的撞擊讓她覺得身子更疼,可是此時此刻,她竟然羞于再喊出聲音。
嘴里有血腥的味道,她忽略,眼里也是濕濕的,她也忽略媲。
此時此刻,她只想這個男人早點結束,早點結束,好讓她能夠有點時間慢慢收拾自己殘破的心情丫。
緊致的包裹幾乎要讓陸展越發瘋,他摟住她縴細的腰肢,對她不反抗也不迎合的態度,他略微的不滿。
低頭逼近她的視線,他低呼出聲,「怎麼?不願意?崔小姐,這可是你勾-引的我,是你要做我的女人,沒有人逼你!」
崔惠兒咬唇,沒錯,沒有人逼她,不過是被男人睡了一下而已,在這個開放的社會這已經不算什麼了吧。
可是她心里竟然就是微微的泛酸,煩澀,胸口溢滿了悲傷無處宣泄。
她揚眉,冷笑一聲,「陸先生客氣了,不過是睡了一覺,我還沒那麼自戀的就把自己當成你的女人了!一夜-情這種事情也很常見的,大家心知肚明就好!玩玩而已,不是麼?」
故作堅強,或者掩飾自己此時此刻失落的心情。
怎樣都好,她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顯得太過軟弱,不堪一擊的軟弱。
陸展越眉心一皺,鉗制住身下女人的雙手朝著她的唇再次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狂熱,恨不能姚嵐了女人的嘴皮子,那是赤果果的報復!
崔惠兒擰著眉頭,偏過頭去凝視著男人的眼楮,怒吼道,「你丫的屬狗的麼?就知道啃,你到底會不會接吻?」
「會不會由不得你!現在,你是我的!」
陸展越再次扣緊了她的手,的運作也更加狂熱,這個女人的身子真的太讓人著迷,讓人不能自已。
他托起她的腰肢開始迅速的運動,撞擊摩擦神曖昧的在空氣里浮起,不是第一次要一個女人,卻是第一次這麼瘋狂的要一個女人!
陸展越任由著自己的失控繼續,眉眼死死的盯著女人,還是熟悉,很熟悉,可是到底為什麼熟悉他卻又想不起來。
這個女人,真他媽-的讓人惱火!
他憤怒的扳過女人的身子,將她的腿抬高,更加猛烈的沖-刺。
崔惠兒覺得疼,但是卻又莫名的有著某種奇怪的感覺蔓延開來。
她的反應逐漸明顯,大腦陡然空洞一片,熱熱的感覺充盈了她的空虛,她低哼出聲,弓起身子迎合他。
沒有力氣,身子軟成一團,而男人,也終于禁止不住那股暖熱和收縮,一個挺身的動作,將自己灼熱的液體傳入她的體內。
一切偃旗息鼓,但是曖昧的味道依然在空氣里翻騰。
男人沒有馬上離開,只是伸手抱緊了她輕微的喘氣,待體力恢復了一點,他低頭再次咬住她的耳垂,邪魅之際而又夾雜著磁性嘶啞的聲音悠悠傳來,讓崔惠兒的身子猛然一怔。
「崔小姐,你的味道不錯!」
在女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男人已經將唇移至她的紅唇,堵住,纏綿的繼續索吻。
既然味道不錯,他自然不可能一次就能滿足,未來,他可以不管不問,但是今天,這個女人是他的,僅是他的。
那一晚,對于崔惠兒來說絕對是噩夢,好似也就是因為這些,兩個人糾糾葛葛十幾年才終于走上了婚姻殿堂。
婚禮上,她曾問過他,可曾後悔?為了她放棄了那麼多,陸家的一切,以及最年輕的師長這樣的炫耀頭餃。
他沒有說話,而是以吻封緘。
然後他開始問她,為什麼每年都要他求婚一次,但是每次都不答應,只說下一年下一年,然後就這樣過了很多年。
她低笑不語,許久,才緩緩吐出一句話,這是你欠我的!意味深長!
崔惠兒以前受過多少次傷,也從來沒有見過她喊過一次痛,擰過一次眉,但是那一天,她真的到最後都到了求饒的分子上了。
之後的兩天,崔惠兒幾乎不敢出門,更不敢見人,每次都由仲叔將飯菜直接送到樓上她的房間里。
而陸展越好似真的很忙,回來的很晚,很早又出去,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此時此刻,崔惠兒只覺得頭昏腦漲。
該死,哪怕有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窩囊,窩囊到,甚至連一個人都不願意見。
她還記得他早上起身離去的時候在她的耳邊說,「做我的女人吧,也許我能讓你更快的得到你想要的!」
崔惠兒當時一怔,該死,這個男人干嘛這麼說話,再說,他怎麼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他又不是上帝,她憑什麼相信他!
「鏘鏘鏘——」
敲門聲再次響起,崔惠兒深呼一口氣,想著多半是仲叔又送飯來了。
真有種坐牢的感覺,該死,她真是超級討厭這樣的感覺!
打開門,還沒看清來人,一個雪白色的毛絨絨的東西便撲向了她。
崔惠兒沒有任何準備,竟然一下子就被撲倒在地。
雪狼的軟舌劃過她的手,興奮的嗷叫著。
崔惠兒想要推開這只繃夠,但是她哪里是雪狼的對手,無奈只得對著雪狼求饒道,「卡卡,帥狗,別折騰老娘了,讓老娘起來好不好?乖,別動,別動了……」
「呵!」一個男子的冷笑聲音傳來,崔惠兒愣了愣,而雪狼更是很默契的乖乖呆在一邊坐著不動了。
崔惠兒坐起身,看見站在門前身長玉立的某流氓,不由得面上一紅。
「你……你怎麼來了?」
自從發生了那個事情,面對這個男人,她是全身的不自在,如今看著他衣冠楚楚的模樣,但是在床-上多瘋狂,他是見識到了。
「怎麼?崔小姐那麼怕我?」陸展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看著地上的崔惠兒雙頰俏紅,一副嬌羞可人的模樣,不由得心里一軟,走上前去,伸手拽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提了起來。
說是提,那真是提,而且是毫不留情面的提,崔惠兒只覺得手腕都快被男人給摁斷了。
「喂,你怎麼……」
話音未落,一個輕柔的懷抱已經緊緊包裹住了她,崔惠兒大驚,「陸展越,你做什麼?你放開我!」
「做什麼?」陸展越漂亮的眉宇微微擰起,一臉的不悅表情,「崔惠兒,你還沒搞清楚狀況麼?三天的期限已到,是你答復的時間了,做我的女人……」
崔惠兒大腦一懵,這才猛然想起來當時自己的回答竟然不是馬上拒絕,而是讓他給自己三天時間考慮一下。
該死,她當時不是因為怕死麼?所以才這麼敷衍的好不好!
真是沒想到,這個男人,記性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連自己這麼一句含糊的話都給記下來了。
「那我想先問陸先生,為什麼讓我做你的女人?你之前不是說我干巴巴的,讓你沒興趣麼?怎麼,這會子突然有興趣了?」
崔惠兒說的從容不迫,但陸展越豈是她這三言兩語就能打發掉的主兒?
「如果我說是因為司夜帆,崔小姐會作何感想?」
崔惠兒身子一怔,為了司夜帆?什麼意思?她怎麼听不明白!
「今晚有一場酒會,陪我去參加吧!七點我會讓杜衡來接你!我們不見不散!」
男人言畢,伸手在她額前拂了一下,隨意的動作,卻透露出些許的親密,讓崔惠兒很是不習慣,而在她打算推開男人的時候,男人卻猛然放開她的身子,徑自起步走出了門
晚上六點半,崔惠兒吃了晚餐之後,便準備到樓上去換衣服。
禮服都是事先準備好的,兩個女僕幫忙她穿上之後,又耐心地給她化妝做頭發,動作很是麻利。真不愧是頂級菲佣啊,真是什麼都會。
雖然表面上佯裝出一幅無所謂的樣子,但那並不代表崔惠兒不緊張。
事實上,她現在真的緊張到心都要跳出來了,今晚,司夜帆會去,真的麼?
澳門的某大型酒店門口,名車雲集,燈光閃爍。
今天是澳門賭王雷蒙的生日酒會,與會人員非富即貴,黑白兩道今天算是齊齊登場,而陸展越這次所代表的的,真不知道是黑道還是白道。
听說今年已經五十五歲年紀的賭王,有一個兒子,從未在外界公開露面過,多少也給人些許的期待。
要知道,這個賭王五人老婆中就只有這一個兒子,對外自是保護的極好。
而且相傳這次不僅是這個兒子露面,還有就是雷蒙的弟弟雷洛的干女兒也會露面。
雷洛的干女兒這兩年在賭博界混的極好,沒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逢賭必贏。
她自稱自己是簡,加上她賭博的時候基本都帶著面具,亦沒人見過她的真實容貌。
所以這次的酒會之所以盛大,還有一方面是有著相親的嫌疑。
因為無論是雷蒙的兒子,還是雷洛的干女兒,都還是單身,名媛閨秀,富家公子們怎麼會錯過了這樣一個絕佳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