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清酒樓
酒樓雅座此刻正坐著一個俊美少年,他就是已離家好幾天的藍聖清。只見他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的一切,似乎已神游很久。
「喲,平常八抬大轎都請不來的你今個兒怎麼有時間來?」來人是一個長相斯文的俊秀少年,其身後還跟著兩個同樣俊美的少年。
「澗清說得對,你可是我們中架子最大的一個哦。」一手搖紙扇的少年附和道。
「是啊是啊,真不知今個兒吹的是什麼風?」另一附和聲起。
「行了,你們別逗我了,煩著那。」聖清轉過頭來,朝三個好友擺擺手。
三人見好友真有什麼事也就不再逗他,命人送上酒菜,便各自落座。
「說吧,怎麼了?」澗清問道。
「是啊,我也想知道你這大情聖這幾天到底是怎了?」
「還有我呢。」
「我被逼婚。」他才一出口,其余三人都很不顧面子的把到嘴的酒給噴了出來。真是浪費啊。
「咳......咳......你說什麼?」逼婚?誰姓啊?尋少清一臉不可思議。
「逼婚?我沒听錯吧?」嚴昕清問道,他的表情可謂與尋少清是如初一則。
「啊?真不敢相信,這句話竟會出自你口。」澗清搖著頭說道。在這世上任何人說這句話他都相信,只除了聖清。誰叫他是個不能惹得人。
「是啊,你不想成親有誰能耐你何。」不知誰說了一句,三人都很有默契的轉至同一方向,似乎都很期待這個回答。是啊,別看他一副公子哥的樣子,他的武藝可是很高的,即使他們三人連手也未必能打贏他。
「不管怎樣我都得在下個月定親,若有必要還得盡快成親。」
「所以呢?」三人都好奇的看著他。心里同時想到︰真想知道以他的個性會怎樣做。
「與其和他們挑選的對象定親,倒不如......」聖清說道一半故意停頓一下,挑眉看向三個好奇不已的好友,「你們說呢?」
「你的意思是?」
「嗯哼。」
「明白。」三人隨即點頭。不愧為好友,只要一個小小眼神和動作就已知道對方的意思。
「昕清,我听說你前幾天救了一個女乞丐。」聖清看了嚴昕清一眼,「她無父無母,就算日後有什麼事,也不會覺得麻煩。」
「是有這麼回事,怎麼了?」昕清不解的問。該不會是?希望是自己想錯了。
「就她了。」聖清慵懶地說,仿佛這件事和他無關。
「可是,若日後你不要她了,那她......」哎,還真被他猜中了。
「我管不著,過幾天我會親自來要人。」
「不用那麼快吧?好歹她是個姑娘家......」雖說他和她才認識不到一個月,但她的做事能力不錯,他很欣賞她。若她去了藍府日子肯定不會很好,他希望她少受一點委屈,再說他還想多留她幾天呢。
「既然你那麼舍不得她,那......」聖清看向一臉期待的昕清,「那我明天就來要人。」
「哦,這......這......」嗚,小雪,你主人我可是愛莫能助啊。昕清在心里哀嚎。
「那麼,我在這里先祝你事情順利了。」澗清笑說。他的笑里看好戲的成分居多。
「那怎麼能少了我呢?我也是哦!」少清向聖清眨了眨眼。揶揄之意很明顯,仿佛他的事情不會如此順利。
兩人說完還不忘一同舉杯向聖清敬酒。而聖清則是舉杯接受。接下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