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清,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最近發生了什麼不順心的事嗎?」澗清關心的問。
「對啊,儼然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尋少清調侃道。
「看著看著感覺似乎是這麼回事。」嚴昕清附和道。
「你們最近很閑是不是?總是開我玩笑。」聖清挑了挑眉,「我煩得很,別惹我。」語畢,擺擺手。
原來自從把紫夕關進西廂小木屋後,他便感覺自己很不對勁。每次和雪夕親熱,他的腦海想的卻是紫夕。一想到她,他的性致就沒了,也就是說,他已好久沒踫女人了,這一點不假。
「怎麼了?不會和雪夕有關吧?」昕清可沒忘記那位從他那里帶走的美人。
「她流產了。」語氣有著不易察覺的傷悲。
「應該不會那麼簡單吧?」澗清問。從聖清的表情中他已猜到了幾分。
「是誰做的?」昕清問。身為好友的他們都明白事情不尋常。
「我已把那人關起來了。」聖清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但惟獨顏紫夕這三個字,他只字未提。
「到底是誰?」澗清問。他感覺的到聖清在極力的隱瞞那人的身份。
「一個女的?」少清這句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他可以確定聖清與那女子有著不尋常的關系。或者該說是,他愛她?不要怪他會如此想,因為他從沒有見過這樣憂郁且痛苦的聖清。
「你愛上她了?」昕清也感覺到了。畢竟幾十年的朋友不是做假的。
「愛?我不知道。」聖清愣了一下,隨即搖搖頭。他才不會愛上任何人,絕不會。
「你怎麼可以愛上欺負你妻子的人?混賬」昕清忍不住月兌口大罵。誰叫他早已把雪夕當做自己的妹妹般看待。
「我沒有愛上她。」聖清大聲反駁。他的激動反應,反而讓三位好友更加確定,相反的,只是他自己還不知道罷了。
「雪夕呢?怎麼樣了?」昕清冷靜下來問。
「她人不舒服,我讓她好好休息。」聖清說著雪夕的同時,竟想到了紫夕,不知她是否有好好休息呢?
「好了,不說我了。少清,你的事怎麼樣了?」聖清看向尋少清。
「已經解決了,這次還真的多虧了你。」少清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
「你們下個月成親,我一定會送份大禮。」聖清說。他心里早已有了主意。
「當真?」少清問道,而後者點了點頭。
「什麼?」澗清和昕清一口同聲道。兩人的表情如初一則。
「怎麼,有什麼不對勁嗎?」少清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們。
「有什麼不對勁?」澗清雙手摩擦著。
「你還敢怎麼問?」昕清則咬牙切齒。
「到底怎麼了?你們都怪怪的。」後者還不知死活的又問了一次。
「那麼大的事,你竟然沒有告訴我。」澗清和昕清再次異口同聲道,接著一人一拳揮向少清。
「呃,實在對不起,我忘記了。」少清捂著肚子忙道歉。該死,真的好痛啊,一點都不手下留情。
「好說好說,看在你那麼有誠意的份上,我接受了。」兩人又一次異口同聲道。隨即四人各看對方一眼,「哈哈哈哈......」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