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清,我讓你調查的事查的怎樣了?」聖清問著正在品茗的昕清。這家伙一到他府上,便自己招來丫環,特地點了最特種最香的茶葉來泡茶,仿佛沒喝過似的。
「等我細細品嘗了這杯茶再說吧。」昕清一臉陶醉的閉眼享受著茶在口中的美味及芳香。
「茶,你有的是時間,快說吧。」聖清在他旁邊落座。也倒了杯茶細細品嘗。
「听說顏雪夕是顏正天的女兒,而顏紫夕亦是。」昕清正色道,「你知道顏紫夕和顏雪夕不是同胞姐妹嗎?」
「你的意思是她們……」
「沒錯,顏雪夕是領養的。听說是顏正天在外面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生的。」昕清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聖清,「不覺得很偉大嗎?」
「的確。」聖清點點頭。「那麼,我想知道為何夕兒如此恨雪兒。」
「听說顏正天收養顏雪夕不久,顏家便發生了火災。村民只救出了奄奄一息的紫夕,而顏夫婦死于大火。」昕清說完,看了一眼聖清。
「那麼雪兒呢?她是如何逃生的?」聖清疑惑的看著昕清。表情凝重,似乎猜測到了什麼。
「和你的疑惑一樣,沒人知道她是如何逃生的?又或者說,她其實根本就不在現場。」昕清無關緊要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聖清微皺著眉。
「只是听附近的人說,在大火前,雪夕和家人大吵了一架,之後便沒動靜了。」昕清如實相告。
「你覺得這是怎麼回事?」聖清問著好友。
「和你想的一樣,猜測而已。」
「我希望你能再幫我調查的清楚些。」
「可以,我已經派我的密探前去調查了,一有消息便通知你。」昕清正色道。
「好的,我們四人聚聚吧。」
「好啊,走吧。」說完,兩人便離開了。
誰也沒有發現,在某個角落有一雙陰狠的眼楮注視著這一切。
「淚姐姐。」雪夕帶著貼身丫鬟來到清月居。
「是雪兒啊。」自那次兩人踫撞後,雪夕便一直來找淚兒,淚兒為了弄清楚自己心里的疑惑便和雪夕漸漸越走越近。心中對她的不安也漸漸的降低了。
「淚姐姐,我姐姐在嗎?」雪夕一臉和善的對著淚兒說道。
「夕兒,最近身體不舒服,她在里面休息。」淚兒說道,臉上明顯有著擔憂。要不是為了她,她也不會……
「淚姐姐,你別擔心了。我特地做了一碗蓮子羹,你幫我遞給姐姐吧。」雪夕略微傷感的看著淚兒,「你也知道我和姐姐的關系不是很好,你幫幫我,讓我給姐姐做點事。」
「那真是謝謝了。」淚兒笑著說道,「我會把你的心意傳給夕兒的。」
「沒事,那我就先走了,和姐姐說一聲,我來過了。」雪夕一說完便走了。臉上閃過一絲不尋常的笑意。
「夕兒,你身體不舒服,別起來了。」淚兒一進臥室,便見紫夕正在下床,忙阻止道。
「淚兒,我沒事的。」紫夕為了不讓淚兒擔心,逞能著。
「自己的身體要緊,我這里有一碗蓮子羹,你趁熱喝了吧。」淚兒明白若是說出是誰送的,她便會拒絕,可她的身子吃些這個會好的。
「好吧,你端過來吧。」紫夕說道。事實上她不希望府里的人知道她生病了,所有一直瞞著。
「我喂你。」淚兒拿著蓮子羹,一勺一勺的喂著。
「咳……咳……」突然,紫夕的顏色發青,咳了起來。
「 當。」淚兒被嚇了一跳,「夕兒,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淚兒……這有毒咳……」紫夕猛地咳出血來。
「快來人啊,夕兒,你別嚇我啊,都是我不好,你千萬別有事啊。」淚兒抱著紫夕,哭的很厲害。
「淚兒,你別哭,我有內功的,我沒事的。」紫夕虛弱的安慰著淚兒。淚兒的身體,是不能受刺激的,不能有情緒的。
「夕兒,你別睡,千萬別睡,快來人了,快請大夫。」看著快要閉眼的紫夕,淚兒慌了。
「別激動,你的身體……」紫夕的手緩緩的垂下,眼楮閉上了。她覺得好累好累。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淚兒一個勁的訴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