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不能進去。」
「我要進去,你敢攔著我。」
「這是少爺的命令。
「我不管。「
「夫人,夫人……」外面喧鬧的聲音打斷了聖清的動作。
「可惡。」聖清一臉嫌棄的放開淚兒,「這次我放過你,下次可沒那麼幸運了。」
「我恨你。」淚兒緩緩的吐出這句話。
「隨便你。」聖清看著一臉淚痕的淚兒。為何如此熟悉?雖然她蒙著臉,可那樣的眼楮,好像他初次得到夕兒,夕兒憤怒看著他時的眼楮。真的好像,簡直一模一樣。
「聖清。」雪夕一進里面,聖清一臉憤怒的看著淚兒。而淚兒衣衫不整的坐在牆邊,滿臉淚痕,同樣憤怒的看著聖清。明眼人一看就知剛才發生過什麼。
「淚姐姐,你沒事吧。」雪夕走進淚兒,關切的問道。
「走開。」淚兒淡淡的說道。
「雪兒,我們走吧,這種人根本不配和你聊天。」聖清說道。
「聖清,你先走吧,我沒事的。」雪兒一臉懇求的看著聖清。
「隨你。」一門心思在紫夕身上的聖清也沒深究雪兒來此的目的,說完便走了。
「我說淚姐姐,好得你也是我姐姐的姐姐,你怎麼可以迷惑你的妹夫呢?」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這一看便知剛才發生什麼事了。還用問。」
「你……對了,那碗蓮子羹是你要我轉交給夕兒的,為何會……」
「你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嗎?」
「真的是你,你為什麼要害你姐姐?」這一點淚兒一直不明白。
「反正你也活不長了,而且你說的話也沒人會相信了。」雪兒一臉奸笑,「我就告訴你吧,你覺得我會是那種容忍別人分享我丈夫的人嗎?」
「你實在是太壞了,太有心計了。」
「是嗎?若沒有心計,以前怎麼能趕走她呢?」雪兒惡狠狠的說道,「只是沒想到,她竟能活著出現在我的面前。」
「你說什麼?原來以前的事是你啊……」淚兒的腦中閃過許許多多的片段,「痛,頭好痛……」雙手抱著頭,不住的在地上打滾。
「你怎麼了?」看著這樣的淚兒,雪兒明顯嚇到了。她怎麼了?
「很失望吧。」是誰?為何聲音那麼熟悉。
「怎麼,不甘心啊?」
「不過你沒機會了。」
「我又懷孕了。」笑著說,「聖清現在越來越疼我了。」
「聖清還說,從今以後他會很疼孩子和我,他的眼里也只會有我們。」
「他已經決定,以後除了我不會再有別的女人。」
是誰?到底是誰?腦中的影像越來越清晰。
「所以,我今天特地親自送你離開,永遠都不會讓你有機會再踏入這里。」她特別強調了離開這兩個字。
「沒什麼。」只見有一個小小的東西從她的手中滑落下來。地上的干草一踫到它,立刻著了起來。
「再見了。」雪夕一臉得意的離開,順便把門關上。
「雪夕。」淚兒猛地大喊一聲,原本蒙著臉的薄紗落地。是她,原來腦中那模糊的人是她。
「淚姐姐,你沒事吧?」雪夕小心的問道。
「沒事。」淚兒轉身背對著雪夕。知道的太晚了,臉上是無盡的憂傷。
「我說淚姐姐,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雪兒一步步接近淚兒。她倒想看看她是何等的花容月貌,要天天帶著面紗,連聖清都迷惑了。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待著。」淚兒說道。一心擔憂紫夕的她沒有看到正在接近她的雪夕。
「你到底長得……」雪夕猛地轉過淚兒的身子,立刻僵住了。
「你……怎麼會……」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