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里皇甫瑞哲和上官傾都處在冷戰中,皇甫瑞哲依然睡在沙發上,快一個星期了他們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上次去上官家也沒見到她,她對他們謊稱和他有約待了一會就走了,害的他被岳父大人給罵了個狗血淋頭,說什麼沒禮貌,連三天歸省都端著架子,最後連頓飯也沒管,都到了飯點他還是被毫不留情的給掃地出門。
住在一個屋檐下比陌生人還不如,每次他想主動示好,她都不屑的躲他遠遠的,這樣下去不用等三年,三個月都不要,他就會被踹下堂的。
皇甫瑞哲郁悶極了,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彌補以前的過錯呢?
每次一想到那條丑陋的傷疤,他就恨不能殺了自己,多麼光滑的肌膚,就是因為他的過失才有了現在不可磨滅的印記,這對她來說是恥辱,對他來說是罪證……
縴塵不染的總裁辦︰
「喲……幸福的新郎怎麼這幅表情啊?難不成被新娘踢下了床?」
歐陽浚推門而進,瞅著一臉愁容的皇甫瑞哲壞笑著打趣道。
他都已經抱得美人歸了,怎麼還這幅模樣,那他這樣沒人踩的光棍是不是都要去跳河自盡啊?
意外的這次皇甫瑞哲沒有拿冷眼剜他,依舊拖著下巴不言不語,黑眸里滿是寂寥。
「哎,這可不行啊?有什麼事說出來看看有什麼是我能幫的上忙的?」
歐陽浚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的皇甫瑞哲呢,他一定是遇到了非常棘手的事,往日的意氣風發,運籌帷幄的皇甫瑞哲此刻竟滿是愁容。
皇甫瑞哲抬眸看著面前的歐陽浚,說是看著他,可是眼神的焦點卻不在他的身上,眸色帶著深沉的痛「歐陽,你說我以前真的挺混蛋的是不是?」
以至于現在想補救都苦無良方。
「額?你說的是那個方面的?難道你良心發現,以前對我不好?」
屋內的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了,歐陽浚故意不著調的說著冷笑話,他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可是如果沒有以前他又會如何懂得珍惜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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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上官傾沒事人一樣吃的好,睡的好,工作效率還極高,本來要用三天才能趕出的設計稿,結果只用了一天就大功告成,還出乎意料的完美。
她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一切都說開了,她反倒覺得釋懷了……
什麼是愛情?
以前的12年她或許根本就沒能真正的理解過,只是一味的追在他的身後,不顧他的感受……
現在想想,難怪以前他會那麼惡劣的對她了,換做是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沒臉沒皮的追在她的身後,她也許比他還過分也不一定呢?
現在她盡量的避開他,不想在他們之間再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了,就這樣過三年再說吧!
上官傾根本就不知道她這樣做可是害苦了皇甫瑞哲,本來就心里懊悔難過,結果多事的司馬婧也似乎發現了兩人之間形同陌路。
以為又是他欺負她,不問緣由又是一頓狠批,還揚言一年內要見到她的寶貝孫子出生,否則就把他趕出皇甫家。
皇甫瑞哲還真是有苦無處訴啊!
一年內抱孫子?
他們怎麼不去搶啊?
按他們兩現在的情況,十年內也不可能嘛!
「傾兒,下班啦?怎麼沒和阿哲一起回來啊?」
司馬婧殷切的拉著剛換好托鞋走進來的上官傾,瞥著她空無一人的身後,一陣咬牙,這死小子,還沒搞定啊?
上官傾看著司馬婧眼中閃過的急切,莞爾一笑「媽咪,他今天在總公司,所以我們沒有一起。」
她現在都不知道該怎樣叫皇甫瑞哲了,叫哲哥哥太幼稚,況且她也沒有以前的勇氣和厚臉皮了,
叫老公?惡……他們現在這情況,她還真是叫不出口,想想都惡寒。
叫皇甫瑞哲,好像不合現狀吧?
上官傾越想越糾結,到底叫什麼即顯得親密,又顯得不那麼別扭呢?
親們也幫傾兒想想吧?兩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