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如今邪惡海賊團最給力的偵察官,蒔雨自然是盡職的匯報了他所發現的海軍給夜少輝听。
「跑路啊!」夜少輝听見十艘軍艦向這個小鎮開來,嚇的即刻讓全體成員立刻準備好各種各樣的用具上船,在夜少輝的認知里,10艘軍艦就是屠魔令,五名中將還有海軍特別武器屠魔號,和近萬海軍,如今的夜少輝可是毫無勝算哪,你妹紙的,就算召喚惡魔來說不定都得跑路啊,更何況自己還有諾大家業呢,況且就算不是屠魔令,10艘軍艦,戰力也不差了。
夜少輝帶著5艘船,1300名成員急急忙忙的跑了,路上一直不斷的派出偵察員前後左右的探路,還真怕被追上或者包圓了。
亞爾麗塔
望著夜少輝,不解的問道︰「輝,你怎麼了,以前的你可是少有事情會讓你這麼慌張張的。」托米諾
也是在一旁擔憂的點點頭。
夜少輝听了,也是一愣,是啊,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己可是夜帝啊,在火影里海賊里都是經歷過大大小小的生死之戰的,怎麼現在如此不堪,是因為屠魔令,還是因為權力,名聲更大了,所以更害怕死亡了,或者兩者都有吧,夜少輝怒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冷靜了下來,想明白了關鍵所在,雖然不能完全「治好」自己,但已經能回復到當初冷靜、冷傲的夜帝了,亞爾麗塔
和托米諾
見到夜少輝恢復過來也是放心下來。
接下來,邪惡海賊們都在有條不紊的各自工作在各自的崗位上,當然一些較特別的成員如走私者、騙子、小偷、偷渡者、歷史學家,外交官等成員就很閑了,他們大多都是在特定地點或者特殊情況才能派上用場的,可是大多數都是能派上十分之有用的用場的。
夜少輝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後,就是什麼都不做,對!就是什麼都不做,就坐在船頭上的特定位子上吃著美味佳肴和美酒,因為平時夜少輝就是這樣無所事事的,在海上,大多事情都不懂,都交給自己女人和手下去做,只有重大事件需要自己做決定或者戰斗做主力,其他時間都是這樣有的閑,夜少輝對此還是滿意的,反正這樣又不會讓自己實力下降,自己也是人,要享受生活嘛。
夜少輝吃著手中的美味佳肴,覺得很滿意,這可是
暴力廚師二人組,卡爾和派迪,專門精心制作的美味佳肴,要說兩人原本原來是凶惡的海賊,後來投奔海上餐廳紅腳哲普成為廚師,不過如今卻是自個跑來夜少輝的海賊團做一對暴力廚師,兩人刀工都很好,脾氣也一樣火爆,之前因為在很多餐廳惹事沒人收留,夜少輝卻是願意收留他們,兩人專門為夜少輝和亞爾麗塔
和托米諾
,還有範•奧卡
等「高層」做菜,同時也是廚師長,管理所有邪惡海賊團的廚師,而且有戰斗時,也是很給力的。
除了兩人之外,還有著一個名人呢,其就是日後加入白胡子海賊團的哈爾塔,不過如今才17歲的她還沒有加入白胡子海賊團成為12番隊的隊長。
不過哈爾塔加入夜少輝的海賊團,可不是因為想要加入而加入,她只是听說夜少輝是個用劍的頂尖高手,想來挑戰,但夜少輝卻沒有理她,唯有加入他的海賊團,一直想找機會和夜少輝比試劍術。
哈爾塔走到夜少輝身邊,看著夜少輝胡吃海喝,忍不住道︰「現在還被海軍追著,你不幫忙就算了,竟然還在這里吃的那麼開心。」
夜少輝噠噠嘴,歪頭看向了哈爾塔,一頭棕色的短發,藍色眼楮,個頭頗矮,穿著白綠色16世紀風格的服裝與一條白色緊身褲,手持一把佩劍,劍柄像肩膀上那腫大的帶子,17歲的哈爾塔和十來年後的哈爾塔並沒有太大的不同,樣子還是一樣的像男生,不過夜少輝卻是滿喜歡這個直率可愛的女孩子的。
「雖然我是這支海賊團的團長,可是我並不懂得航海的一切事務,所以也幫不了什麼忙啊,至于我在這里吃東西,很正常啊,因為我餓了,總不能因為海軍追來了,就不吃不喝吧。」夜少輝對哈爾塔笑笑道。
哈爾塔不在說話,只是望著遠處的海,夜少輝見了又自顧自的吃了起來,這可是真正的美味佳肴啊,一份涼菜(自制沙拉醬)
、
兩份熱菜
(黑木耳咸蛋燒豆腐-香滑雞腿飯)
、
一份湯羹
(黨參玉竹鯽魚湯)
、
一盤小吃
(排叉)
、
一盤糕點(黑芝麻月餅),
還有一瓶葡萄汁,當真是色香味俱全,芳香四溢。
「咕嚕」
夜少輝正叭嘰著食物,突然听見聲音,疑惑的望向聲音來源,目標哈爾塔的肚子,哈爾塔臉羞紅起來,轉身就要離開,被夜少輝拉住她因為常年練劍顯的粗糙的手。
夜少輝從空間里拿出了一張凳子,把哈爾塔按下,給她一對餐具後,又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哈爾塔是第一天登上夜少輝的海賊團,一直都沒有吃過邪惡海賊廚師制作的食物,此時真的好餓好餓,臉羞赧的拿起筷子小口的吃了起來。
亞爾麗塔
在船尾,用望眼鏡看著邪惡海賊團的「尾巴」,排著長長的隊伍,魚貫而來,好象一串海鷗或信天翁,一直緊緊跟著,不過好在有蒔雨先前的提示,早早先離開,而且還有蒔雨一直對海軍軍艦的航路報道,所以只要不出意外,堅持多一天,還是能甩開他們的,只要甩開他們就好,因為一次性出動那麼多海軍,本部或者分部肯定是需要有海軍回籠防守的,所以只要甩開了,他們就有很大的可能回去,當然前提是海軍不是抱著必殺的信念來的。
十五艘船在追逐著,在白天雙方一會漸漸拉近,一會又漸漸拉遠,但始終沒有月兌離視線,到了晚上,海面上開始起風了,風一陣緊似一陣,一陣大似一陣,波浪在風的推動下,浪浪越追越緊,也越打越高,烏雲已快要砸到腦袋上了,忽然,一道閃電將烏雲劈開,那雲好像是一塊兜著雨的布,布一裂,雨水便倒了下來。風緊的時候,雨也緊;風大的時候,雨也大。雨點砸在甲板上發出的聲音好像擂動的戰鼓,隨著雨的大小、疏密,也能奏出有旋律的鼓點,雨打在人身上、臉上,砸得人生痛。
夜少輝坐在船長室里安靜的看著書籍,托米諾
坐在旁邊看著外面的大雨,希望能平安月兌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