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問過,」白茹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繼續說,「他說的很好听,說是女孩子家一定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樣才像個大家閨秀,或者女孩子應該可愛一點,像個鄰家女孩一樣的,但是看我這樣的,怎麼看怎麼不能把鄰家女孩跟我結合在一起,所以就決定培養我變成大家閨秀,我說我從來都沒模過那四樣東西,柳長安竟然說沒關系,不要求我全會,只要我在那樣的環境里被燻陶燻陶就好,畢竟大家閨秀這種高難度的科目我是很難拿到及格的,實在是氣死我了!」
卓溪憋笑,繼續詢問︰「實際上呢?他實際上是什麼意思?」
「哼!」白茹冷哼一聲繼續生氣地說,「實際上,還不是因為文藝部女生多,宣傳部男生多!」
「哈哈,果然是這個原因。」卓溪這時候終于忍不住大笑起來,「小茹啊,你是不是被柳長安給吃得死死的了?」
「哼!別給老娘逼急了,再這樣小心我弄個蕾絲邊給他看看!」
卓溪一下子從座位上彈跳開來,一邊用雙手捂臉一邊笑,「好,我支持你蕾絲邊,但是千萬不要把主意打到我頭上!」
「你……」
兩人都是一陣大笑。
佟左在舞台上瞧著卓溪,看著她這樣開心,自己也隨著心情好好,此時他已經什麼都不想,只一心撲在卓溪身上,什麼媽媽的話,什麼謊言什麼真相,統統靠邊站,他現在要談戀愛,談一場連歲月都磨滅不掉的戀愛!
排練仍在繼續,佟左轉過身,精力霎時間被填滿,面對著認真排練的同學們,他也開始斗志昂揚。
「對了,溪溪啊,散打是不是兩個人一起表演會好一些啊?」笑過之後,白茹才想起這個嚴重的問題,一個人在上面打,想想就覺得有些怪異。
卓溪表示贊同︰「嗯,想象一下確實是這樣啊!」還沒有從剛才的笑聲中調整過來,所以當這句話一說出來,就有了一絲幸災樂禍的意味。
白茹看著卓溪這個極其明顯的揶揄表情,當機立斷地決定說︰「是這樣的,不過我覺得要是有另一個練散打的跟我對打,就不怪異了。」
卓溪瞧著白茹那雙想要吃人的表情,連忙做出一副怕怕的樣子,卻還是忍不住笑,「別別,我最害怕在眾人面前表演節目了,會緊張的。我看柳長安好像也練過,要不你去找他?唔,夫妻檔也不錯的……」
「溪溪!」白茹把吃人的表情發揮到極致,欺身上前,作勢掐著卓溪的脖子,「你說,你到底答不答應?」
其實幫幫她也很不錯,今天晚上她已經被自己笑得沒了脾氣,這個時候應該給她一點補償了,于是她兩手都太高,做出投降的樣子,「好了好了,我答應還不行嘛,答應你了!」
白茹起身離開一點,上下拍了兩下手,很有老大風範地說︰「這還差不多。」
「是是是,那小茹同志,我們是不是要找個時間來練練手啊?」卓溪問這話的時候已經開始摩拳擦掌。
白茹一听卻立即垮了臉,可憐的樣子就差淚眼汪汪了,「溪溪啊,其實練手這件事你可以找沙袋的,或者,我把柳長安借給你,我保證他是一個很稱職的活沙袋!你千萬別找我練手,我這小胳膊小腿的可經不起你打啊!」
卓溪失笑,「我有那麼暴力嗎?」讓她一說她還真的認真反省了一下,她哪有那麼可怕?記得最重的一次是她把白茹打得鼻青臉腫,不過那都是皮外傷,而且她也經常那樣啊,唔,被她說的好像自己很有暴力傾向一樣。
白茹深有體會地點點頭。
「那你把柳長安借給我,你舍得呢?」這可是個關鍵問題,完全可以考驗白茹是不是心疼柳長安。
喂,柳長安,我可是十分顧及你的感受的啊,你看我還幫你試探白茹的口風呢,以後可再也不許說我不跟你統一戰線同一戰壕了啊!
「唔,這個嘛,」白茹還真的認真思考了一番,然後回答說,「鑒于他上上次給我篡改名單,上次又裝可憐騙我做他女朋友,上上上次欺負我的性格,嗯,還有上上上上次他在校門口欺負我散打不如他,這次的活沙袋,你就放心拿去用吧,就當是對他的懲罰好了,不要給我留面子,該怎麼打就怎麼打……哎你總擠什麼眼楮啊,你家佟左在上面排練節目,沒時間理你的……」
卓溪的臉色更加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