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是免不了的一陣嗚嗚咽咽般的鬼哭狼嚎……
只用了短短十分鐘,幾乎剛才所有參與發言的姑娘們都被狠狠修理了一通,唔,本來想著用幾招散打的招式把她們打趴下的,但是當她只用了卸手腕就把她們給辦了之後,卓溪就再也不忍心折磨她們了,看她們痛苦,她也好難受不是嗎?本來準備好的一整套腳法拳法無處施展,手腳都跟著一起癢癢。
卓溪拍了兩下手,看了看表,唔,還有五分鐘下課,嗯,還挺正好的……
「溪溪啊,果然不愧是練家子啊,想當初我用了半個小時解決的她們,你只用了一半的時間啊!」白茹在卓溪身後豎起了大拇指。
「咳咳,」卓溪作勢咳嗽了幾聲,以掩飾毫不存在的不好意思,謙虛道,「還行還行吧,我今天有點不舒服,沒有發揮完全……」
白茹默,溪溪你不臭屁是不是就不知道話該怎麼說了?
卓溪好奇地瞧著那些還在原地站著不肯走的人,問道︰「咦?你們還在這干什麼?哦,我想說的話已經說完了,你們要是還沒听清楚呢,我可以再說一遍。」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剛才她真的是在表達自己的想法一樣。
話剛一說完,卓溪的眼前就瞬間再無人影……
白茹再次膜拜,「溪溪,你真行!」
卓溪謙虛笑笑,「一般一般……」
「真拿你沒辦法……」
兩個人一齊沿著馬路走,方向正是卓溪租的小房子,那個被佟左親切地稱為「家」的地方,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柳長安呢?」
「他啊,上午沒課,在家里玩網游呢!」
「他沒有欺負你吧?」
「借他十個膽子!」
「也對,你這麼個彪悍的人,柳長安不挨欺負就不錯了……」卓溪無奈嘆氣,好像對她很是沒有辦法。
「喂喂,好歹也是我陪你從小長到大的,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白茹不干了,不帶這樣說的啊!
「也不知道現在誰的胳膊肘是一里一外的哦……」卓溪繼續揶揄。
「溪溪啊,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是這麼的伶牙俐齒呢?」
「你沒有仔細觀察過我。」卓溪淡定回答。
「……我觀察了你十幾年了……」
「嗯,十幾年前我確實挺少言寡語的。」語氣依舊淡定。
「那是因為什麼就突然轉性了呢?」
「大概是我的身體里一直住著一個邪惡因子,這幾年突然瘋狂長大,以至于沉默寡言壓制不住它了,所以,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卓溪半真半假地說。
撲哧——
「溪溪啊,你想理由能不能想個切合實際的?」
「很實際啊!」
「我覺得,」白茹想了一下給出一個很好的解釋,「你大概是在遇到佟左以後就漸漸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了。」
是嗎?卓溪嚴重懷疑,「沒有。」
「你還別不承認,我是旁觀者,一直觀察得很清楚的。」
「唉,好像是呢,」卓溪思考了一番後也覺得白茹說的有理,而後又是一副很煩很煩的樣子,「你說我自從踫見佟左,倒過多少次霉了?」
白茹點頭表示贊同,「嗯,這麼一想,還真是不少吶!」
「對了,」卓溪忽然伸手抓住白茹的胳膊,「佟左的鑰匙,是不是你給的?」
白茹愣,愣了又愣,一愣再愣,面部表情呆滯,可內心卻極是豐富的,天呀,這溪溪是要秋後算賬了嗎?哦,她就知道這些事情遲早還是要被發現的,更何況她做得又是那麼的不加掩飾,哦天哪,要趕緊逃,她還要去找柳長安,哦……
費了好大力氣才掙月兌卓溪,然後瞅準方向一閃身,瞧著卓溪對著自己無奈的樣子,白茹邊跑邊回頭喊︰「溪溪啊,我忽然忘了柳長安還沒吃飯呢,我得去給他做點吃的,先走了,你好好吃飯啊——」
卓溪默,你跑那麼快干什麼?她就是想問問,也沒想要把她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