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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介個個不要命的往前跑,豆豆在後面邊追邊喊道。
花瓣也追了一小會,見一直追不上,于是一個飛身,就到了介個個的前面,只見她兩眼鼓得像是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似的,也不知道她是忍著不哭還是氣得吐血,花瓣于是安慰道︰「那老頭胡謅的,不要放在心上!」
眼看要撞在花瓣身上,介個個來了個急剎車,怒聲中帶著明顯的哭腔︰「讓開啦,我只是想靜一下,你們跟著做什麼,老娘又不是小孩子,等會就回來!」
花瓣轉念一想,也是,還是讓她靜一下比較好,要是自己知道秋邦是欺騙了自己的感情,估計立馬就要拖刀砍人了,于是讓出一條道來,順手也扯住了追上來的豆豆,沖著她搖了搖頭,豆豆會意,停住了腳步,看著狂奔中的介個個,擔憂道︰「瓣瓣姐,你說姐姐不會有事吧?」
「能有什麼事,她強悍著呢」花瓣還未說完,豆豆就向她翻了個白眼,花瓣知道自己說話又不中听了,也就不說話了,靠著樹坐著,等著花骨和秋邦,豆豆還脖子伸得老長地張望著介個個離去的方向,放心不下。花瓣見此,有點不耐煩,于是拉了拉豆豆,弄得豆豆一摔在了地上,豆豆微惱,瞪了瞪花瓣,花瓣直接無視道︰「好好休息,你現在干著急有什麼用!」
豆豆雖然覺得花瓣上說得在理,但心中還是覺得花瓣太粗魯了,于是和花瓣大眼瞪小眼,此時花骨和秋邦剛好追了上來,見到這樣「和諧」的畫面,不覺有點詫異,花骨咳了咳,豆豆听到聲音,小臉一熱,有些不自然,花瓣倒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對他倆說︰「個個自己一個去消化了,我們在這里等等她!」
「不會拉肚子吧!」秋邦也想把氣氛弄得輕松點,于是附和道,哪知豆豆哼了聲,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像是看仇人似的,秋邦立馬閉了嘴,看來察覺到女人之間的硝煙,最好還是先弄清楚情況再看是否要插一腳,否則什麼時候中槍都不知道,這點花骨倒是很有經驗,他一言不發的坐在樹下吹著清風。
介個個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最後累到不行直接往地上一坐,環視一下四周,發現沒人,才給憋了很久的淚水一條出路,自己想著原來祭奠自己的愛情還能這樣滑稽。現在她腦袋一片空白,沒有回憶,沒有憤恨,好像哭只是一種發泄,希望哭完之後,她的感情就如同淚水一樣蒸發殆盡。
秋邦見介個個出去一個時辰了都沒回來,這深秋時節,天也黑得比較早,他心里有些擔心,向花骨說道︰「骨骨,個個不會出事了吧,我去找找,你們在這里等著!」
「嗯,快去快回!」花骨招招手道。
秋邦練了半月的功夫,倒是和一般人的速度不一樣,沒多久便沒了蹤影,大概一炷香之後,只見秋邦抱著介個個回來了,三人一驚,尤其是豆豆撲了上去,放聲大哭起來,以為介個個尋了短見。
「豆豆,她只是睡著了!」秋邦說道,還帶些怨氣,把介個個放在地上。豆豆心安了不少,和花瓣一起把介個個滿臉的污垢擦干淨,看來她是哭了很久,眼楮都紅腫了!
秋邦把找到介個個的經歷說了一遍,原來秋邦在不遠處就找到了介個個。只見她面朝大地,趴在那里動也不動,秋邦以為她遭遇不測了,心中很恐慌,但誰知掰過頭來一看,竟然只是睡著了,還怎麼叫都不醒,也許今天一上午舟車勞頓,中午又受了刺激,體力和腦力都不支了!
「我們今天就到這里休息算了,反正天快黑了!」花骨建議道。
秋邦看看天,也不置可否,于是叫上花瓣去拾些柴火,豆豆照顧著介個個。晚上介個個睜開眼,心里咯 一下,被一張放大的黑臉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是花骨,一掌就朝面門拍去,說道︰「花骨朵,你沒事嚇人做什麼,我還以為黑無常要打我主意呢!」
花骨吃痛,揉揉鼻子,沒好氣道︰「你這女人,不知道斯文點嗎?」
「呵呵你今天才認識我嗎?咦,我怎麼會在這里?」介個個明明記得自己坐在路上的,現在怎麼躺在樹底下。
「也不知道是誰睡得跟只死豬似的,叫都叫不醒!」秋邦環胸戲謔道,有些詫異,介個個現在還心情大好,跟沒事人似的,這女人也不知道腦瓜子里面裝著什麼。
秋邦說完,豆豆欲言又止,花瓣則在一旁不停的加柴火,場面有點出奇的安靜。
介個個當然知道大家不提是不想她不開心,于是自己笑道︰「不用擔心啦,我的小心髒有什麼不能承受的!」
看著眾人憐憫的眼神,介個個突然有點火大,好像自己真的被人拋棄似的,一個人坐在樹背面,悶悶不樂,花骨靠著介個個坐下,介個個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我真的沒事!」
「我知道,誰說你有事來著。我只是想給你一樣東西而已!」花骨假裝輕松的說道。
「什麼東西?」介個個疑惑著看著花骨,只見他拿出來一個平安符一樣的東西,介個個一臉嫌棄,笑道︰「說我沒事,干嘛還給我這玩意,我可不信鬼神!」
「這可是好東西,你一定要帶著!」花骨知道要是說是歐陽雨給的,介個個肯定不要,于是騙她說︰「記得上次給你的**煙嗎?」
「嗯,怎麼啦,不要告訴我這個是隱形符?」介個個不屑道。
「當然不是,這個是給我**煙的師傅順帶給的,現在看你情場失意,安慰一下你,你要知道,這平安符可是了不得,記得戴在身上不要取下來!」花骨把符掛在介個個的脖子上,還再三叮囑道︰「要是你敢取下來我就跟你沒完!」
介個個見花骨嚴肅的表情,心中有點奇怪,但還是答應下來,過了一會,突然怒道︰「你說誰情場失意?」
「不是,是冰封有眼無珠!」花骨立馬改口道。介個個狠狠瞪了他一眼,歪頭假寐,只听見花骨輕輕嘆口氣,自己有種想哭的沖動。張開眼,看到又是一輪圓月,突然想起在廢墟時,冰封坐在樹上,也是這樣靜謐的月夜,這樣婆娑的樹影,當時的心像是裝了發動機似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而現在是怎樣的心情,呵自己好像成了一個冷笑話,想著想著,又不知不覺睡著了。
趕了一天的路,終于到了天山腳下,介個個突然覺得這里很熟悉,好像自己來過似的,細想原來是出沙漠之後,冰封就是把自己扔在了這里,想想還真是咬牙切齒。
「我們怎麼上天山啊?」秋邦望著巍峨的群山,訥訥說道。除了花骨外,其他人都呆呆的仰頭張望。
「我自有辦法,你們跟著我就行了!」花骨笑道。
介個個擺出一副毫不相信的表情,花骨揉揉眉心,說道︰「再走一會兒會有傳送陣!」
「傳送陣?」介個個驚訝道,早就听說過傳送陣,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這東西,沒白來啊!
「嗯,不要問我傳送陣是什麼東西!」花骨說完,轉頭往天山上走去,秋邦也搖搖頭從介個個身邊擦過去,花瓣也提著豆豆的領子哼了哼走過去,雖然看著很不有愛,但的確是為了豆豆好,因為豆豆身體素質在這里面算是最差的,花瓣怕把豆豆給弄丟了,所以一直護著她。
介個個覺得自己被鄙視了,追了上去揚了揚頭說道︰「誰不知道傳送陣,不就是咻的一下就能讓人跑到另一個地方去的東西嗎!」
「呃」花骨有些無語,也不知道介個個是從哪里听來這種理論,于是忽悠說︰「就當是這樣吧!」
但當介個個到達傳送陣時,第一感受是錯愕,第二感受是不可思議,在電視里看到還沒什麼感覺,現在看到心里真的很震撼。傳送陣是由兩個穿白袍的中年人看守的。花骨恭敬的遞上書函,兩個中年人對望了一眼,點點頭,只見倆人坐定,口中嗡嗡的不知念著什麼。過了不久,一個大型的八卦圖平躺著出現在眼前,一束光柱沖破蒼穹,綿延的白雪都瞬間失色,無數咒符金光閃閃在光柱里流動。
花骨上前走到光柱里,其他人趕緊跟上,只听其中一個中年說道︰「諸位,請閉上眼!」
花骨示意大家都閉上眼,自己也跟著閉上,此時介個個心口砰砰跳,一會兒,只听中年人口中一聲「起」,介個個突然有種失重的感覺,跟坐電梯似的,頭暈得更加厲害,眼楮想睜又睜不開,心里不安極了!
終于失重的感覺消失了,介個個冷得一哆嗦,睜開眼,眼前白茫茫一片,她哈了哈氣,牙齒發顫,沖著花骨說道︰「你怎麼不說要我們多穿點?」
「我忘了,不過放心,立馬就有人來招待我們!」花骨也吃了凍肉似的,縮成一團,來回小跑著。
果然沒過多久,就見一輛車向這邊駛了過來,拉車的不是馬,是一頭像是羚羊一樣的動物,但比羚羊大一號,介個個問了花骨才知道,這種動物叫裘貅,是天山的運輸工具。裘貅後面還跟著一小路人,只見領頭的那人,走上前來,向花骨鞠了一躬,說道︰「大皇子,一路辛苦了,先上馬車休息會吧!」
「嗯,劉文,父皇怎麼說?」花骨擺出皇子的架勢,向劉文說道。
「皇上沒說什麼,只是留下一道密旨,說要是聯姻失敗,就打開密旨!」劉文一看就知道是個文官,作為天山上的花爐國使臣留在冰族,在現代來說是駐某某國的大使。他現在是敢怒不敢言,本來皇上要大皇子在五天內趕到天山,但誰知自己在這里等了十幾日,還是不見皇子的蹤影,心中有點著急,害怕皇子不來提親,自己回去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但現在只能恭恭敬敬遞上密函,然後把花骨請上裘貅車。
劉文本想攔住準備上車的豆豆和介個個,花骨攔住說︰「這倆人是我的貼身女婢,讓她們一起上來吧!」
介個個臉上的肌肉一抽,但還是沒反駁上了車。
「骨骨,你冒充過我,不怕被冰族主母認出來?」秋邦說道。
「呵呵你不知道冰族主母日夜守著冰川王母,很少陪在冰族族長出現嗎?再說誰都知道,她是個薄涼之人,怕是天塌了也不會出來看一眼,何況看女婿,冰少爺還真是繼承的很全面呢?」花骨笑道。
介個個有些不解,她要真是薄涼之人,怎會愛得如此瘋狂!但還是不想過問,畢竟和自己無關了,她只想找到回家的方法!
介個個撐開簾子的一角,心中有點震驚,竟然是座冰城,像是水晶宮,找時間還真得好好逛一下呢。她四處搜尋著,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看到什麼,這時只听花瓣的聲音響起︰「個個,冰封要是走在路上,你即使在車里也會感覺到的,他走到哪里能低調得起來!」
介個個白了花瓣一眼,否認道︰「我才沒有找他!」說著就簾子一拉,閉目養神,但腦海老是閃現出一張面孔,怎麼甩也甩不掉。
「再甩頭就要甩出去了!」花骨輕笑道。
介個個臉一熱,自己竟然干了蠢事,立馬一本正經起來,假裝沒發生過什麼,豆豆低頭偷笑,介個個眼一瞪,見沒有多少效果,只能繼續撐開簾子,探頭出去,不理眾人!
裘貅車走的很慢,可能是地很滑,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到達驛館,劉文安排了一下房間,便打算去找冰族族長,看什麼時候可以見花骨。幾人休息一會,覺著無聊,便打起了雪仗,像是一群小孩似的,還沒玩盡興,就看見一個十六七歲的紅衣少女出現在眼前。
介個個定楮一看,這不是年輕一輪的冰思雪嗎,花骨同樣嚇了一跳,他應該也認出來了。介個個不做聲,她知道花骨會處理,好像現在這個團隊很依賴花骨了,這個看起來極不靠譜的人!
「敢問姑娘是?」花骨上前恭敬的說道,長得像冰思雪的人都不是平常人。
「呵呵我是冰俏俏,看到你們玩得這麼開心也想跟你們一起,我的兩個哥哥都不跟我玩,好無聊哦!」冰俏俏撒嬌道,她其實是听說花爐國的皇子來求親,想來看看長著怎樣的模樣,誰知竟是黑不溜秋的,不過好像很好玩,于是有了搭訕的興致!
「原來是冰族長公主,小王真是有失遠迎了!」花骨在看到冰俏俏時,就已經猜出她的身份,但還是表現出一副吃驚的表情。介個個縱使知道了大概,但也有些奇怪,這女孩看起來可比冰思雪和冰封陽光多了!
終于碼上了天山了,好累啊,給杯咖啡吧!
當冰川王母復蘇,美女如雲的天山之巔,女主角怎樣有一席立足之地?敬請期待哦